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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看不清的心(下)(3)

郝恬恬一时没了言语,她默默地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慢腾腾地翘着递了过去。

傅子衡握住她的手,抬高了些,低头帮她贴上创可贴。

她那只纤小娇弱的手任他握着,似乎只要他握着就好,她根本不用自己使劲。

他的手背上有几条明显的青筋,手指修长却不秀气,整只手从指头到掌心,甚至掌根,都细细地布满了茧,粗糙坚硬,透着一股热热的气息。

这就是男人的手啊。郝恬恬一双眼盯着傅子衡的手,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叹息,感慨起自己寂寞悲伤的二十多年,这辈子她还没被男人正儿八经地牵过手呢。

也就是眨眼工夫,他替她贴好了创可贴,随即放开了她的手。

“谢谢子衡哥哥!”郝恬恬收回视线,笑了起来,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暗道子衡哥哥也不是不管她的。甜甜地道了谢,她转身继续切肉,翘着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把肉按在菜板上,看起来颇为费力。

本以为傅子衡给她贴完创可贴就会出去,没想到他竟然没走,一直站在她身后看她切菜,一时间郝恬恬又被搞得紧张起来,想切得好一些以求得到他的表扬,可是越想切好越切不好,加上还有一根手指不方便,反而变得笨手笨脚的。

“你先出去吧。”她转身看他,穿着拖鞋的她,小小的个儿埋在他的阴影里,显得格外没有底气,“等着我给你们做一桌好菜。”

傅子衡双手插兜,扫了一眼堆满菜的灶台,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一个大男人在厨房能帮什么忙?”郝恬恬皱了皱眉,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一点鄙夷。傅爸的手艺她可是见识过的,傅子衡是他儿子,瞧他平时那个精英贵族样,从小不是骑马就是玩高尔夫、不是练书法就是下棋的公子哥节奏,还能在厨房帮忙?

傅子衡没吭声,很认同地点了点头,道:“那我看你做。”

郝恬恬见赶不走他,只得转身继续切肉,一门心思要在傅子衡面前露几手,让他知道自己的厨艺还是不错的。结果天不遂人愿,手法越来越乱,加上傅爸又买错了肉,后面一大片都是带皮儿的肥肉,她完全切不到点上了。

正当郝恬恬切得满头大汗时,突然之间,站在她身后的傅子衡弯腰伸出了手,“让我来。”郝恬恬本来还想坚持下,可是见他的手不带停顿地来拿刀,完全不容拒绝,只得立马放下刀,跳到一边去,斜眼瞧他倒是要怎么弄。

只见傅子衡一拿起刀,就利索地啪啪啪切了起来,那刀法简直和张叔有一拼,那肉丝切得那叫一个薄细软,干脆利落得一点也不马虎,这还真把郝恬恬给看傻了。你见过一个稍挽起衬衫袖口,站得笔直,低着头,微咬嘴唇,一脸认真,用牛逼刀法切着猪肉的男神没?

“愣着做什么?”傅子衡抬头看她,偏了偏头,“去把那些菜拿出来。”

她回过神来,立刻知趣地把自己的主厨位置让出来,忙不迭地给傅子衡打下手去了。

郝恬恬一边拿菜,一边旁观傅子衡,此时的她终于有些感受到万芳那句话的意思了——“他一咬嘴唇,我就想给他跪下”。为什么连切个猪肉,都能切出精英的感觉?要是万芳那花痴看见这景象,必定会说:“傅总一拿刀,我恨不得立马躺在菜板上!”和万芳同学那么多年,郝恬恬简直都能脑补出她会说什么了。

如果说这个时候,她还只是惊讶于傅子衡的墩子功夫,那之后的一个半小时内,她只能对他有条不紊信手拈来的厨艺叹为观止。

“我的天……”然后她就只剩下了这仨字。

“水煮肉片,干锅鸡,糖醋脆皮鱼,咕噜肉,芹菜牛肉……”她翘着一根受伤的手指点了点,念到最后都失去了念下去的兴趣。

“子衡哥哥,你简直……深藏不露嘛。”她转身过去瞧他,虽然说的是赞扬的话,可是语气却有些酸酸的。她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不免感慨为什么傅子衡这人就没有不会的事,就连做个菜几乎都是专业厨师的级别,所谓人比人气死人,他这种人不经意地拿出一点他所谓不怎么擅长的事情,就能把你比得体无完肤。

傅子衡似乎没在意她小嘴嘟囔的话,自顾自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拿出手帕擦干净,然后将袖子放下扣好,道:“我拿碗筷出去,你和傅子璇来端菜。”

听说菜都做好了,傅子璇笑眯眯地进来端菜了。

“哎哟,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啊!”她一看这架势,有些惊讶地道,“恬恬你以后嫁人了,肯定是贤妻良母,当仁不让。”

郝恬恬拿起一盘菜,又递给她一盘,朝着拿着碗筷走在前面的傅子衡嘟了嘟嘴,小声道:“全是你哥做的,我就打打下手。”

“不会吧……”傅子璇有些不信,看了一眼傅子衡的背影,“以前在家,我哥可是从来不进厨房的人。”话说今天她一直觉得他哥怪怪的,刚刚搬水果进屋的时候,无意间看见她那个做事从来气定神闲有条不紊的大哥,竟然在屋里跑起步来,跑上二楼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又马上跑下来,哪里像她哥,倒像个愣头青。

“骗谁呢。”郝恬恬呵呵干笑了两声,调侃道:“你哥那身手都不像是业余爱好,简直就像新东方厨师学校优秀毕业生。”要说傅子衡那厨艺是业余爱好,那让她还有傅世伯这些爱好者置于何地?!置于何地!

听她这么说,傅子璇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心里却还是不怎么相信。她哥从小就整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又是冰球又是书法,还要学习,一路学到了英国,回来后马上接手家里的生意,哪里挤得出时间去学做菜呀。

“恬恬太厉害了,太棒了,太棒了!真好!”傅爸见这一桌菜做得色香味俱全,不由得衷心夸了郝恬恬一句。其他人也觉得超过了预期值,纷纷赞扬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婆,我说你不用愁吧。”郝爸也跟着乐,对郝妈道,“看我们女儿多优秀!哪里愁嫁人以后不会做饭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不由分说就先把郝恬恬夸了一顿,可她臊得满脸通红,赶紧解释:“不,不是我做的,是子衡哥哥做的。”

这话一说,大家更是震惊,不约而同望向了傅子衡。

傅子衡正在摆放碗筷,闻言抬头,见大家都看着他,轻轻笑道:“她谦虚了,我只是打打下手而已。”

听他这么说,大家又会心地笑了起来,原来是恬恬害羞谦虚了。

这么多年以来,郝恬恬觉得自己才发现一件事,那么正经的傅子衡竟然喜欢睁眼说瞎话!上一次当着张翊天的面,否认自己说过不让她叫哥哥的事,这次当着长辈的面,说这一大桌菜是她做的。孔融让梨也不是他这样的好吗!

吃饭时间果然就是长辈集体催婚的时刻,一会儿说郝恬恬,一会儿说傅子璇,一会儿又说叶雨笙。两个小妮子被烦得不行,只得表面上笑嘻嘻答应着,说会尽快带男朋友回来。反倒是叶雨笙,一副不痛不痒的反应,只说没遇见合适的,有的话一定带回来。

倒是没有人说傅子衡,也许在他们眼里,男生本来就比女生有更多时间可以耗,更何况他才二十八岁而已,正是打拼事业的时候,没有家庭羁绊说不定更好。

“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记得当年雨笙和子衡还谈过恋爱呀?”郝爸见叶雨笙说起恋爱就推托说没有合适的人,又看傅子衡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饭,话也不多,觉得他们两个人年纪差不多,想撮合撮合他们,就开起了玩笑,顺便活跃下气氛,“当年还是恬恬回家告诉我的。”

没想到,气氛没活跃成,顿时把本来还算热闹的饭局拖向了冰窖。

叶爸、叶妈两人都放下了碗筷,脸上的神情说不清也道不明。

傅爸也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郝爸会突然插播这么一桩陈年旧事,他望了望老婆,见老婆给他递眼色让他别乱说,所以也就嘿嘿笑了两声,没开腔,心道儿子还在场呢,就交给他自己处理吧。对于儿子的应变能力,傅爸是相当地有自信。

叶雨笙先看了看她爸妈,又看了看傅子衡,见他放下碗筷,伸手拿起旁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看样子是要说话了,所以自己也没有应声,免得多说多错。

“郝叔,当年我和雨笙因为玩得好,就经常一起上下学。”傅子衡稍侧了下身子,笑着解释道:“当年男女同学经常一起玩的话,就会被认作是谈恋爱,我倒是乐意认下这桩绯闻,可是雨笙不乐意呀。”

叶雨笙瞧他两三句就把当年的事情淡淡带过,也跟着笑了起来,说:“是呀!我才不乐意呢。郝叔,你是拍电影的,我是画画的,咱们都是搞艺术的,你肯定理解我的想法,我怎么可能喜欢子衡哥那种一板一眼的理科男?!”

郝妈是个明眼人,一看饭局的气氛被自己老公给搞僵了,便开了腔想帮老公把话圆过去,她碰了碰老公的胳膊,道:“小孩子打打闹闹的事,你还能当真!那当年老傅还说给子衡和恬恬定娃娃亲呢,你还不赶紧跟老傅要彩礼!这不都是开玩笑嘛,孩子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别乱掺和。”关键时刻还把自己的乖女儿拉下水。

郝爸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觉得自己老婆训得有理,又听她提到二十多年前那桩娃娃亲,不但没理解老婆的意思赶紧收手,反而连忙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是是,你说得对!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当年我还和老傅在喝得要死不活的情况下手钩手定娃娃亲呢!”

郝恬恬伸手扶了扶额头,简直不想看她爸爸哈哈哈哈哈的样子,难怪都说人会越活越回去,越老越像小孩子那么没心没肺。她偷偷瞄了一眼傅子衡,没敢看他的脸色,目光停留在他手上,看着他那只手拿起筷子在就近的菜盘上空定了定,然后又收回去,轻轻放下。

看吧,长辈们就可劲儿拿他们小的取乐吧,傅子衡肯定气得吃不下饭了。

“哈哈哈哈哈哈,对啊!”傅爸也笑了起来,拍桌道,“当时真是恨不得把咱们几家的儿子女儿都凑成对!老叶,你还记得我说要把傅子璇送给你家老二当媳妇的事不?”他把郝爸这话接过去,又说到另外一桩不靠谱的娃娃亲,见叶家两口子脸色稍缓,暗道总算是把场子圆过去了。

叶爸笑着回道:“别提那小子,现在还在澳大利亚训练呢,我就看他今年能不能游出个好成绩。整天双脚不沾地一样,心野着呢,今天一洋妞,明天一韩国女友,我和他妈都烦得不行,坚决不准他带回家!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根本收不了心,可别害了子璇。”

“我家那小子也不靠谱着呢。”见叶爸埋汰自己家当运动员的儿子,张爸也跟着埋汰起自家儿子来,“拍了几部戏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正经女朋友没一个,整天就知道跟一群狐朋狗友鬼混。每次我催他早点结婚生子,他就说在娱乐圈没见过年纪轻轻就结婚的。那当年我和他妈是怎么结的?!看他就是收不了心,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能收拾得了他。”

叶雨笙低头扒了两口饭,这些天没人提张翊天还好,现在听张叔一提,她竟然有一种等下就要飞去香港找他的冲动。

如果一开门看见她追了过去,他一定会很感动吧,她闷闷地想着,心下一动,便决定吃完饭就去机场。

不只她,郝恬恬和傅子璇两个人都低头闷声吃饭,心里打得都是一样的小九九:这种老少齐全的饭局绝对不能多搞,一群大人聚在一起的节奏就是各种旁敲侧击催结婚、盼孙子。

“对了对了!子璇啊,你去把小时候的相册拿下来,好像是在你房间的书架上!”傅爸见气氛好了,就趁热打铁,“都是他们几个小时候一起出去玩的照片,今天可以拿出来好好回味下!”

子璇点头说好,拉着郝恬恬一起上楼去拿相册。

“哦,对了。”郝恬恬站在门口,看着翻找了一通书架又跑去床底下翻来翻去的傅子璇,问道:“之前小李把傅氏的项目书给我看了,是个大案子呢。傅氏本来就有公关部,还挺强的,却把这么大的案子给我们做,是不是你去找你哥截下的生意?”

“没有,没有,这里也没有……”傅子璇一直找不到相册,又烦死她爸的急性子,急得满头大汗,不过听郝恬恬提到这件事,还是耐着性子回道:“我哪里敢去找我哥要项目。台湾的项目是吴霏帮傅氏在中间铺的路,他拿了技术一项,做了合资人,是他开口一定要我们做的。到时候还得你跟着去台湾督场,你知道的,之前才接了一个香港的案子,一直都是我在跟进。”

“这次我哥也会去台湾,你做事可仔细了,别出岔子。”傅子璇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她哥眼睛在头顶上,不做到百分之两百的好,那就不是好。

郝恬恬顿感压力倍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是吴霏要照顾她们生意,加上傅子衡也要去,自己自然会尽全力做好。

“唉!我爸真是的,说要看相册就要看相册,都这么久了,我去哪里找呀!”傅子璇从地上爬起来,拿了一张凳子站上去,开始查看书架最上面的几行,又低头对郝恬恬道:“恬恬,你去我哥的屋里看看,说不准他们把相册放他书架上了!”

“好的。”

傅家,郝恬恬可是经常来,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傅子衡的房间。

虽然傅子衡高中后就去了英国剑桥大学读书,回来就搬了出去,可是他房间的很多东西都还原封不动地摆放着,且被他妈妈收拾得十分干净整齐。和傅子璇的房间比起来,傅子衡的房间多了一个小隔间,里面放着硬木大理石面书桌,上面铺着一张毛毡地毯,有些陈年墨迹,郝恬恬知道那是傅子衡当年学书法用的。她转头望向一侧的书架,慢步走过去,抬手抚过每一本书,有历史传记,有外文小说,还有一些高中的数理化课本,都被分门别类地排列着。

她一层层细细查看。书架的最底端,倒没有那么整齐,堆满了当年傅子衡学书法时练习用的宣纸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考试卷子,她蹲了下来,随手翻了翻,心道应该没有吧,拍拍手准备起身走人。

突然间,一个已经有些暗黄的、A4纸张大小的本子,映入了她的眼帘。

郝恬恬愣了很久,伸手把夹杂在一堆宣纸和试卷中的那个本子拿了出来。

这不是……

一些久远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来,清晰得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她心中顿时百转千回,感慨万千,没想到多年后竟然与这个本子以这样不期然的方式相逢。

还没来得及多感慨一下,疑惑就涌上心头:这……这怎么在傅子衡的书房里?

这时,傅子璇抱着相册走进来说是找到了,郝恬恬怔了下,立刻把那本子塞了回去,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跟着出去了。

如果当时她能预料到不久之后会发生的事,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把那个本子从傅子衡的房间里偷出来,然后扔在他脸上,甩他一脸!管他是不是傅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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