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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短短的一别,相聚时竟有莫大的欢喜。

莲生轻轻松松打来一只野山鸡,生起一坑旺火,采些枯黄的荷叶将鸡包裹着,再糊满从河底捞出的黄泥,准备给冬原烤一只叫化鸡。

刚开始,冬原还有些鄙夷,竟弄这黑糊糊,脏兮兮的泥巴鸡,来吃,不是你自己说吃是不可以将就的么。可待那湿泥干透,猛力一拍,泥巴随之而下,整只异香扑鼻而来,闻得冬原垂涎欲滴,坐立难安,立马和莲生将鸡一分为二大吃特吃起来。鸡肉本来的鲜香和着泥土和荷叶的芬芳,就像整个人躺在了三月里春日正浓时的草地上。个中滋味,不言而喻。

路途迢迢万里,冬原和莲生便砍了些长竹,做成筏子,想借这小河漂上一段儿,省时又省力。

两个人躺在筏子上顺流而下,冬原不动声色的听着莲生讲她在勾魂林里的奇遇,心里更多的却是惊叹莲生小小年纪,所见之广,所学之多。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到:“莲生,你人不大,知道的怎么这么多阿?”

莲生闻言翻了个身,侧过身子,用手支着头,眼睛像星辰般闪烁着光,一动不动笑眯眯地看着冬原。

两岸黄叶纷飞,硕果累累,莲生身上飘散着好闻的草木清香味,朔风轻抚过脸颊,淡淡的秋阳竟照得冬原的脸微微有些红了。

“不是我知道得多,而是你知道得太少了!”莲生轻轻说。

也是,自己从小在皇城里长大,又被身份所局限着,虽然有成千上万的名书经典可看,可纸上得来终是浅的。笼子里的金丝雀怎敌得过天空中自在飞翔的燕儿,这外面世界的广阔多彩,只怕自己还未见识到一分。冬原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垂下了头,像打了蔫的茄子。可毕竟他是自信而勇敢的,不一会儿就又来了精神,暗自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变得很强大!嗯!

“你看!”

冬原顺着莲生手指处看去,岸边不远处数棵光秃秃的柿子树上全是红彤彤圆润润的柿子,挂得满满的,像极了天边乱缀的栖霞。

两个人连忙泊好筏子,上了岸,来到树下时,口水早流了一地。冬原向上一跃,本想轻轻松松摘下那树稍子上熟得透红的柿子,不料人在半空中时力度把握不佳。只觉手上一软,落地一看,红红黄黄的柿子泥糊了一摊。莲生觉得好笑,一咧嘴就哈哈的大笑出了声,冬原也不恼,跟着莲生笑了起来,却顺势将手上的柿泥一把糊在了莲生粉红的脸颊上。

脸上湿湿软软的,看着眼前笑得眉眼如光的冬原,莲生的心也不知怎么了,就和那柿子泥一样,糊成了软软的一滩。

“摘柿子怎么能用灵力呢,轻轻一指就掉了下来,岂不是毫无乐趣。”莲生撇过头不再看冬原,手脚并用三两下就爬上了树。冬原也毫不示弱,紧紧跟在莲生后面。两人爬到高处,共倚一桠树木,一边随手摘来身旁的柿子吃着,一边看远处将落未落的太阳。

“冬原,你喜欢看日出还是日落?”莲生转过花兮兮的小脸,问到。

这是什么问题,冬原从来没有想过。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后答。

“日出吧。生机磅礴,朝气无限。你呢?”

“日落。”正是因为接近生命终点,才显得惊艳万分。

冬原顺着莲生的目光望去,遥远的天空中是肆意盛开的火树银花,鎏着金边的巨大花瓣像一只只燃烧着的火鸟,朝着极浓的黑夜里坠去。

“以后,每天傍晚我都陪你一起看落日。”

“每天太多。”莲生笑起来,“待每次日栖山飞霞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去日栖山顶上看落日吧!”

“日栖山漫天飞霞时的落日可美了,三年前,我和大师父曾去山上采栖霞花为瑶弟治病,偶然间看到了那景致。师父说我运气好,日栖山要十年才飞一次霞,我第一次上山就见到。”

“好,那一言为定。只是日栖山在哪里呀?”冬原问。

“在东极岛的最东边。”莲生望了望天边渐渐亮起的星子,缓缓说到,“我出生在西境之海,在还不记事之前父母就都去世了。很小的时候,我被族里的长者送到了东极岛拜师学灵,东极岛上的五个师父就如同我最亲的亲人,我被她们一起带大,大师父教我修灵,二师父授我学识,三师父传我蛊术,四师父指导我厨艺,五师父给我讲各种各样各个地方的奇闻佚事。这次出来,是因为我偶然听见师父们想找三把匕首,我也想帮忙,就趁师父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刚到北川就遇到了你,刚好你想去东极岛,你身上竟还有清刚。我就想…就想…”

“我之前可没有骗你,只是…只是没有把全部情况告诉你。”莲生突然提高了音量,急急的说。她的腮帮子鼓得老高,小嘴微微翘起,垂着眼睛,不敢看冬原。

感觉半天没有动静,莲生稍稍抬起眼皮看了看,只见冬原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满眼里都是冬原从不曾有过的温柔。

“不管怎样我都信你,只说一点点也好,什么都不说也罢。不管怎样。”连冬原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两个本不相干,漠不相识的人儿,碰在了一起,竟成了世上最美的相遇。

霞光从最西边的河里一寸寸染了过来,不多时,莲生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似乎也变成了那夕阳里的一抹红霞。

冬原撩起衣袖小心翼翼的将莲生脸上的柿泥擦了干净,目光灼灼,生怕莲生连同绚烂的夕阳一起消失不见。这也是冬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寂寥清冷的洪荒长河中,竟会有一人亲亲如她。

莲生看着信誓旦旦的冬原也从心底里开心起来。似乎,从此以后,漠漠生涯,就多了一份温暖的陪伴,多了一种莫名的牵挂。

在夜色沉沉落下之前,冬原和莲生回到小小竹筏子上,仍凭筏子顺流而下。风有些大,冬原折了两片宽大的叶子,盖住了莲生的头,不一会,又脱下自己的外衣覆在莲生身上。莲生睁着乌溜溜的一双眼睛,看着那明明灭灭的星光,只觉得心里又软又暖,不知不觉中就沉沉睡去。

一旁的冬原,虽冷作一团,却也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就像埋在海底的牡蛎,肚里忽然有了一粒珍珠,是无法离开的沙砾,是心里难舍的珍宝。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筏子停在了一个浅水池塘里,原地荡漾,周围的竹林亭亭如盖。池子里开满了洁白的荷花,目之所及层层叠叠。冬原心中奇怪,这秋意正浓,按理说再茂盛的荷也该枯了,怎么这里还开得这样的好?难道这池子里的水是地底涌出的温泉?冬原探手入水,立马被冷得打了个寒颤。

冬原本以为会被莲生取笑,转过头却发现莲生正一脸紧张,不安地警惕着四周,手腕上的莲子绿光大盛,剧烈的抖个不停。

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靠近,可还没等冬原弄明白,面前的水池里就冒出来一个庞然大物。一切发生得太快又太震惊,没有人想到,看起来浅浅的水里竟会冒出这么大一只怪物。冬原凭着惊人的反应速度瞬间挡在了莲生身前,拔出清刚,而莲生在刹那间飞出的莲子也死死围着那怪物。两人,一怪,就像被定住了一样,谁也没有先动一步。

眼前那怪物就像是一只被放大了数百倍的乌龟,有一个巨大的布满纹路的黑色龟壳,脖子和尾巴像蛇一样,长满密密的鳞片,头却如蟠龙,一双炯炯有神血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冬原和莲生。那怪物的四肢沉在水里看不清楚,但冬原和莲生都知道,那一定是四只像鳄鱼一样的爪子。

这是一只玄武!莲生没有想到这上古的神兽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冬原更没有想到自己在书简上见到的怪物有一天竟会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这么的突然,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可先发却容易露出致命的破绽,一招之内便处于下风,唯有速度够快,才有一线希望。冬原屏住呼吸,在心中一盘算,就算自己失败了,也会成为玄武首要攻击的目标,那莲生就该有时间逃走了吧。念及至此,冬原紧了紧手中清刚,就欲出手。忽听岸边有人一声轻喝,那玄武似乎听到什么指令,竟然一扬脖子转过了身去。将后背留给敌人,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冬原见对方没有恶意,就收起了清刚,莲生也撤回莲子,两人立在筏子上,向岸边那人看去。

那人和冬原差不多大小,穿着素净的衣服,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的书卷气,怎么看都是文质彬彬,斯文儒雅。实在是很难想像,像玄武这样的神兽竟会听命于他。

“还愣着做什么?快到阿武背上来阿!等会儿被我义父发现,你们就都完了!”男孩紧张急促的说。

莲生心有疑虑还欲再问,却见冬原已一个健步,跃了上去,只得也跟着跳上去。那玄武巨大,在水里游得极稳,两人站在背上如履平地,只觉凉风徐徐,甚是爽快。

待来到岸上,离得近了,两人更觉那男孩温文尔雅,一双眸子像是由水汽凝成的,那么温柔纯净。他左手上端着一个碗大的龟壳,右手提着一网鲫鱼,鱼儿在网子里不安的挣扎扭动,溅了男孩一袍子的水花。这人,书生不象书生,渔夫更不象渔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按理说,这世上能驯服神兽,特别是上古神兽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莲生不该没听说过,可这带着玄武的毛头小子,莲生搜索完整个脑存量,可以肯定毫无印象。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快跟我走!等义父发现可就来不及了!”男孩一边说着一边就将网中的鱼放回池中,“幸好我刚好来这儿放鱼,碰到了你们,不然可就糟了。”

男孩说着就拉起冬原的手往一旁的小路急急走去,冬原第一次被人牵手,还是个男的,心里一急就用力把手甩开了。莲生在后面看不清状况,只见冬原突然甩手往旁边跳去,还以为被那男孩暗算,急忙发动莲子射出。

只见三颗绿盈盈的珠子飞快射出,直取那男孩百会、睛明、风池三穴。因为不了解情况,莲生出手很轻,点到为止,只想让那男孩定住一会儿,问个清楚。可不想,那男孩见珠子飞来既不慌张,也不躲避,只是原本脸上的山明水秀里夹杂起不明所以的疑惑。然后如远山一般的眉头微皱,三滴水珠从池子里斜斜射出,正中莲生的三颗莲子。整个过程一瞬即止,莲生怪自己大意,这男孩虽看起来斯文,可能驯服玄武,必定不是凡人。正欲用七分力道再发两颗,就听那男孩说到。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甘愿被义父责罚,想救你们一命,你们怎么还要偷袭我?”

“你到底是谁,你义父又和我们又有何干系?”莲生问到。

“我叫卜一卦,这儿是我义父居住的茶马荷塘,你们进来时没看到河边的大牌子上写着,生人入则死吗?”

莲生脑子里电光火石一刹那便脱口而出:“茶马荷塘玄武苏!你义父是苏穆涯!难怪,寒冬将至那池子里的荷花却如此盛况,我就说,你一个毛头小子怎会有玄武这上古神兽!”

冬原也隐隐觉得苏穆涯这名字听着耳熟,正想着,就听见远远传来一阵话音,由远及近,人还未见,声音早已将三人包裹其中。冬原灵力稍弱,顿感心慌胸闷,气血翻涌。

“哪里来的丫头,小小年纪也听闻过老夫,哈哈哈,比前些日子喂了阿武的那三个草莽汉子,看着清爽多了!”

“不好,义父来了。”男孩轻轻说。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着麻布衣服,手上擎着数根莲蓬,浑身稀泥却丝毫掩盖不了其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乘着一只小舟从莲花深处缓缓而来。

舟不用划而动,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苏穆涯上岸,身形微动,手指在冬原身上轻点两下,冬原就觉刚刚翻涌的气血瞬间平复下去,心胸说不出的舒畅。

“小兄弟灵气醇厚充盈,只是滞于胸中,断在五脏六腑里,未达经脉。暂不可用,只能聊胜于无,想必是一次性从外摄取灵气过多,却未用内里化去转为自身灵力的缘故吧。”苏穆涯略微一说,就看见莲生正眼含笑意的望着自己。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就不怕我杀了你们吗?”

“你不会!”莲生信誓旦旦。

“哦?你就这么确定?”

卜一卦在一旁暗自着急,他深知,义父平日里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你认为他这样,他偏偏就不这样。这丫头,竟如此笃定义父不会杀了她,岂不知,要是惹恼了义父,他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首先,你问我名字。如果是一个将死之人,又何必知道他的名字。其次,因为他!”莲生指向冬原。

“他?”

“我?”

苏穆涯和冬原两人都是一愣。

莲生接着说到:“我不止知道你是茶马荷塘玄武苏,还知道你是北川四大护国长老之一,前北川之后的弟弟。你在前北川之后被杀后,带着神兽消失不见。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的神兽竟然是上古玄武,更没有想到,你还待在北川。”

苏穆涯脸色沉重起来。冬原更是惊呆了,前北川之后的弟弟?那不就是我母后的弟弟?岂不就是…我的亲舅舅?怪不得我觉得这名字这么耳熟,一定是小时候听母后提起过。

莲生见苏穆涯脸色凝重,眼睛一闪,笑眯眯的说到:“怎么?堂堂苏穆涯害怕我一个小姑娘,想杀人灭口?”

“哈哈哈。”

卜一卦以为那两人必死无疑,冷汗直流,没想到义父竟大笑起来。

苏穆涯笑后说:“小姑娘好胆色!我玄武苏虽不在乎虚名,可这欺负一个小姑娘的事却是做不出来。害怕?我从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只是…震惊。”

“北川四大护国长老代代相传,是绝密,就连四个长老相互之间是谁都不清楚。我当初离开皇城,隐居于此,以茶马荷塘玄武苏的名号掩人耳目,我虽知世上定有人知晓我的真实身份,却不曾想到你一个黄毛丫头,竟也如此清楚。”苏穆涯感叹到,“看来,如今这天下,可不能低看了啊!”

“前辈才是真正的伏龙凤雏,世人遇事皆会远走天涯,从此隐姓埋名,再不露面。而前辈竟居于危处,用新的名头彻底抹掉过去,任谁也想不到!”莲生说完伸手指向冬原,向苏穆涯笑道,“前辈,他叫陆冬原!”

苏穆涯听到陆冬原三字,心中大震,眼里竟似有泪涌出,上前一步就仔细看着冬原到脸喃喃自语:“像,真像。果真是穆柔的孩子!”

冬原内心也激动不已,自从十年前的一天,父皇告诉自己,母后永远的去了后,自己的人生中似乎再也没有一点和母亲的联系。母后的名字变成了皇城里的禁忌,而自己也要唤另一个人为母后,更不能在父皇面前提起母亲,因为那是忌讳。可没想到,今天竟在这儿遇到了母亲的弟弟,自己的亲舅舅。那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发自内心的亲切感,是冬原十年来都不曾感受过的,那么真实。

卜一卦看着眼前两人奇怪的神情,心中无数的念头飘闪而过。这是怎么回事?义父虽是性情中人可这么多年来,从未见他如此动容过!难道?这男的是义父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苏穆涯一手拉过正在胡思乱想的卜一卦,一手牵来激动难抑的陆冬原说:“卦儿是我十年前刚隐居于此时,从小河边里捡回来的孩子。冬原如今十三岁,正月里出生,算起来应该比卦儿大上一丁点。”

苏穆涯说着就将二人的手交叠着放到了一起,接着说:“卦儿,从今以后,冬原就是你的大哥。你们俩就是世间最亲的兄弟,要兄友弟恭,患难与共!”

两只交叠着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两颗跳动着的心也从此深深的交叠在了一处。两个人,一个目如朗星,气质非凡,一个眼光纯净,文质彬彬。一个在心中想着,靠,这第一次牵手还是和这个男的,逃都逃不过。一个心里无比确定,一定是了,他一定是义父的私生子了,看不出来啊,义父平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年轻时竟这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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