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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大早醒来,冬原本以为会睡得浑身酸痛,没想到周身轻松舒展,一点事儿也没有,昨天手臂上的伤也不自不觉完全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那莲子的关系,。

咕~

“你饿了?”莲生伸着懒腰懒洋洋地问。

“啊…呃…嗯…”冬原支支吾吾竟还有些不好意思。

莲生看了看空着一双手,什么都没带的冬原无奈的摇了摇头。

“碰上我,你真是三生有幸!”莲生说着取下系在腰间的荷包,“可真是皇子殿下呀!你以为在这深山老林里,每天早上醒来就会有野鸡自动拔干净了毛儿烤熟了掉到你面前么?出城也不准备准备干粮,饿死你得了!”

冬原沉着一张脸,心里正嘀咕:你不是也什么也没带吗,还好意思说我。却看见莲生从那巴掌大,小小的荷包里拿出了一个馒头,一个馒头,一个馒头,又一个馒头…

莲生看着眼睛越瞪越大惊得合不拢嘴的冬原哈哈大笑:“皇子大殿下,再瞪眼睛可就掉出来了啊!”

“这…这…这是什么玩意儿?”冬原结结巴巴的问。

“这是我的胃。我师父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施过一个法术,把我的胃从肚子里切了出来,带在外面像个荷包的样子,什么时候想吃东西了就装点进去,吃多了也可以拿些出来。”莲生双手捧着那粉粉的“荷包”楚楚动人双眸含泪接着说,“现在你饿了,我就把昨天吃多了的馒头拿几个出来给你吃吧,我饿一点没有关系,可千万不能饿着你呀,我的皇子小殿下!”

“这…这…这…还是算了吧!”为什么完全没有感动,反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胃里掏出馒头给我吃,呕…

“既然你不吃,那我就吃了,帮我把我的胃捧在你手心上吧!”莲生一边说着一边把“荷包”递给了冬原,然后拿起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冬原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中莲生的胃,仔细的看着,这质地看起来像是…丝绸的…这触感摸起来像是…丝绸的…两面还似乎是用彩锦绣了不同的图案,等等,这胃…奇怪,太奇怪了!

“莲生!如果…这是你的胃,那你现在吃下去的馒头装到哪里去了?”

扑哧~

馒头屑从嘴里喷了出来,粘了冬原满满一脸。

“哈哈哈,笑死我了!”莲生一只手拿着啃剩半个的馒头,一只手扶着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冬原一头黑线,阴沉着脸。他知道,自己被耍了。想不到啊,自己一个堂堂北川皇子殿下,竟然如此没有见识,被一个小姑娘唬得一愣一愣的。真是丢脸。

“这是八宝如意袋!”莲生笑得脖子根儿都红了,“你还真相信这是…我的…胃?哈哈哈!”

“八宝如意袋呀,可以将任何东西变小放进它的肚里,拿出来又恢复东西原貌,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宝物!”莲生递给冬原一个馒头,“喏,放心吃吧!”

有了莲生,冬原一把扔了那破地图,听莲生说,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繁华的小镇,桐麓镇。他们要争取在今晚天黑之前赶到,不然就只能露宿荒林了。

“艾,这是什么玩意儿?”冬原拎起一只长着三只眼睛圆鼓鼓的青蛙。

“这是三眼田鸡,最最低等的灵力生物,除了多修炼出来一只眼睛,和普通的青蛙没有什么区别。也只有在你们北川才能见到这么次的灵物了!”

“我们北川?你不是北川的么?”

“当然不是!我来自西境之海。”

“噢…艾,艾!那是什么玩意儿?”冬原指着一棵树上倒掉着的长着一对儿翅膀的老鼠问。

“哎哟,我的天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那就是只普通的蝙蝠嘛!蝙蝠你都没见过?”莲生一拍脑门觉得这一路将异常艰难。

“艾,那又是什么玩意儿?”冬原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树下一片金光灿灿。

“别老艾艾的,我又不是没有名字,我十二岁比你小一岁,你可以叫我莲妹呀,莲生妹妹呀…”莲生顺着冬原的手指看了过去,“哇涩!你小子运气真不赖!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它,以前只听师父说起,真没想到竟是在北川!”

莲生说着就跑了过去,蹲在树下。冬原也跟了上来,距离近了看得更清楚了,那树下好大一片地方都覆盖着闪着金光的东西,像是一层苔藓。

“快!快找找,这附近一定还有这东西!”莲生跳起来,拉起冬原在周围的树底下四处找寻。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又看到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覆盖着像苔藓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个是银色的。

“这是金银二仙,也叫金银二蝉子。是知了吸取天地间灵气而成,一般都是成对出现,公的叫金蝉子,母的叫银蝉子。它们要在地里成长七年,等到时机一到,地面就开始呈现出金色或银色的光芒,光芒形成两天就会破土而出。可是若要想收服金银二仙必须让金蝉子和银蝉子同时破土,一出土就看到收服之人,最重要的是,收服之人也必须是一男一女。从此之后,金银二蝉就会为收服之人所用。所以你小子,真是走了****运了!”莲生兴奋地讲到。

“不就是两只知了么,有什么用?”冬原一脸嫌弃的表情。

“这可不是两只知了,这是一对知了…”

“不都一样么!”冬原更不屑了。

“你听我说完!!!”莲生怒吼,“这是一对知了吸取天地灵气至少三百七十九年,修炼而成的金银二仙。它们曾经是知了,可如今早已成精,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你想想,一对知了,一对翼薄力弱只能天天喝露水,时时防鸟雀的知了,想要平安过完它们的一生都已是奢侈,别说还吸取天地间灵气,更别说还吸取了这么多年成了精!多么可歌可泣阿!!!”莲生讲着讲着竟双目垂泪欲滴。

“这,这,不用这样吧!”冬原狂冒汗,女人真麻烦,“那我们现在是在这儿等两天,等它们出来,然后给它们一个爱的抱抱?金银二仙,加油,你们最棒??”

莲生白了冬原一眼:“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它们现在就出来!”

“我知道!拿个铲子把它们给刨出来!”

“哎哟,你!大胆!”冬原大叫,被脑门被莲生重重敲了一个暴栗,外面确实和宫里不一样,从来没人敢大声斥责的冬原,出来不到两天就不光被踹还被打了。。

莲生可不管这么多。

“你,去小河边打一壶水回来。”莲生从八宝如意袋里掏出一个巨大的水壶。

冬原心里好笑,还从来没有人吩咐过自己做什么事,都是自己下命令别人去做,她以为她是谁?一个黄毛丫头,刚刚打了我一下就不找你算账了,现在还敢命令我?好笑,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吩咐?

“噢!”冬原拿起水壶找小河去了。真是该死,怎么就…按她说的做了呢…

莲生等了好久好久才看见冬原从密林里走了回来。

“喏,打这么多水干嘛阿?”冬原将满满一壶水递给了莲生。

莲生皎洁一笑,眼睛亮闪闪,像天空里明亮的星辰。

“把清刚拿出来!”

冬原从怀里摸出清刚,只见莲生打开水壶将水沿着清刚倒下,清澈的河水一遇上清刚立刻冻结成了一块一块的坚冰。一壶水倒完,面前早已堆满了冰块。

“外界气候的骤变会加速金银二仙从土里爬出来,换句话说,我们要把它们给冻出来!”

“快快快!”莲生飞快的将冰块堆在了金色和银色的“苔藓”旁边,“冬原,你快去金蝉子那儿等着,一定要让它破土而出第一眼就见到你!”

“它…不会叫我爸爸吧?”

“想得到美,它都可以当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了!”莲生自己也跑到了银色“苔藓”跟前。

两个人一动不动的蹲在树下,静静的等着。

不一会儿,冬原就看见眼前的土壤向上拱了拱,塌了下去,又拱了拱然后塌了下去,如此反复数次,终于拱起一个小包,从小包你爬出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金色的甲虫。

“这么小?”冬原转头,看见莲生跟前的“苔藓”里也爬出来一只一般模样银色的小虫。怎么这知了长得一点也不象知了?

“冬原,把手指伸给它。”

“噢…哎哟!”

冬原一将手指伸到金蝉子跟前,就被它狠狠咬了一口。正准备抽回手就听见莲生大喊。

“不要动!千万不要动!等它吸了一口你的血,就是你的灵虫了,从此以后你们就会心意相通。”

“我才不想和它心意想通呢!”冬原无语。

“真是不知好歹,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千方百计想得到金银二仙哪怕其中之一!”莲生吮了吮被咬破的手指,把银蝉子放进了耳朵里,“它们本是知了,总是没完没了的叫着知了、知了,可人们知道它们始终一无所知。因此金银二仙修灵成精誓要知天下事,明天下理。所以,无论在哪里,哪怕远隔千里,无论是谁,只要他说话,那声音就会随着风飘到金银二蝉子这里。它们可以听取风中传来的一切秘密,而你一旦和金银二仙心意想通,也就知晓了世间的一切秘密。”

“只是有一点,金蝉子只能听到男人的声音,而银蝉子只能听到女人的话语。”

莲生向冬原眨眨眼睛:“你可以听听之前给你密图的那个说书人,现在在说些什么。”

冬原忐忑的将金蝉子放进耳中,脑子里一想听,就有无数的声音纷纷扰扰从四面八方传进耳朵里。卖梨男人的吆喝声,和妻子争吵的丈夫的怒骂,看见漂亮姑娘调戏轻佻的话语,父亲对儿子的语重心长…越来越多,越来越响,最后耳朵里只剩翁翁翁响个不停,震得脑子都快要炸开了,冬原连忙捂住耳朵不敢再想。

莲生看着窘迫的冬原好笑:“要集中精力,只去听你想听的话,不要把所有声音都收进耳朵里。”

冬原看了看莲生,点点头又试了一次,却仍然和上次一样。

“再来一次吧。”

再一次尝试,一想听远方的声音,无数声音就纷至沓来,冬原觉得就像是有数不清的人在自己耳边说着不一样的话,快要受不了了,紧紧闭上了眼睛。

“此刻的你如同一汪大海,有无数的河流汇入你的心怀。或汹涌澎湃,或波澜壮阔,最终都在你的心海中化作一粒粒细小的水珠,平和、宁静。”

冬原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你只需顺着那浮浮沉沉,若有似无的水珠找到它入海的江河。听见了吗?在波浪滔天的喧嚣声中,那一丝丝清脆的呤响。对,跟着它,跟着它,紧紧跟着那细小的声音…”

冬原顺着那踪迹听去,终于四周的纷杂渐渐消去,一个熟悉的声音清晰起来:这可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东极岛密图,是我师叔祖当年从东极岛偷回来的,如今有幸传给了我,我一生也无所求,只要寻得一有缘之人,就将这图送给了他…好!三百两!一看这小哥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长身玉立,骨骼精奇,如此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若能持这密图在手,去那东极岛修灵数年,将来一定大有作为啊…

“岂有此理!!他为什么没夸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莲生仰头长叹:天呐!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叽叽喳喳。冬原觉得今天一天所说的话比自己之前说的全部话加起来还多。身在皇城,贵为皇子,一向被教导谨言慎行,冷静沉稳,要有皇子之风,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势。最忌讳的就是孩子气,而此时和淘皮率直的莲生一路,内心里那一直被束缚着的稚气,孩子的天性全都释放了出来,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最重要的是,跟着莲生,永远也不用愁饿肚子的事。莲生总能知道哪儿有山枣、野杞子这不用说,打猎成了最容易的事,什么野鸡、野兔,一打一个准。冬原需要做的,就只是在那绿悠悠的珠子飞出去的时候,跑起来,跟在它后面,捡回各种野味,(艾?猎狗?)。

至于莲生的厨艺,那叫一个惊世骇俗。

从八宝如意袋里掏出一罐醇香扑鼻的好酒喂刚捉住的野山鸡服下,烧热一锅用艾花熬成的沸水,待鸡微醺之时快速下手,一招致命。拔净鸡毛生旺火微烤,然后扔入锅中煮至半熟,再捞出来沥干净汤水,将各种山料填入鸡肚中,用荷叶包裹着埋在火堆里,等到香味四溢而出,浓郁厚重的酒味中沁润着丝丝荷叶的甘甜,一口下去,微焦的表皮下是劲道嫩滑夹杂着艾花的淡淡清苦。

“莲生!这真是太好吃了!”冬原一只手举着一个鸡腿赞不绝口,如果说皇城里的佳肴是江南水乡精雕细琢的粉墙黛瓦,那莲生烤的这荷叶艾香鸡就如塞上原野肆意苍绿里的万种风情。

“那是当然,我莲生的厨艺可不是吹的。这人生在世,什么都可以将就,唯独这吃是必须要讲究的!”

“嗯嗯!我万分赞同!”冬原啃了一大口鸡腿不停的点头,“那这金蝉子要喂些什么吗,它们会不会饿肚子阿?”

“不用,它们只需要源源不断的灵气!”莲生摆了摆手,“你已和它血脉相通,只要你肚子吃饱了,精力充沛,它的灵气就会满满的。”

两人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可一直到月亮亮起挂上了树梢依然没有到达桐麓镇。

莲生也不禁愁了起来。别说热闹繁华的桐麓镇,这一路,连个小山村,一座荒野破庙都没有看见。看来,今晚只能露宿在这荒山野岭里了。

太阳落山后,山野里就变得寒冷陡峭起来。冬原找来了一大堆枯枝枯叶,生起了篝火。而莲生,不知道从哪里摘了许多冬原见也没见过的紫色浆果,用山芋宽大的叶子包裹着,笑嘻嘻的递给冬原吃。

冬原接过那紫浆果子坐在篝火边,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像被和煦的春风拥抱在怀里。

“喏,你也吃!”冬原把果子捧给莲生,莲生点点头靠了过来。

这一靠,两个人就紧紧挨着了,打记事起,冬原还从未和谁这么亲近过,下人随从畏他,不容许有半分的越矩,和父王、母后有敬有爱亦有尊卑之分,并不亲密。在皇城里一言一行都要合乎情,止于礼,就算是一同长大的妹妹,待其至垂发髫年也须有节有度。

而此时,莲生就这样紧紧的挨着自己,软绵绵的像是一团白白的云朵,呼吸间还能闻到莲生身上淡淡的清甜味,嗯…像夏天傍晚莲子的味道,怪不得叫莲生呢。

冬原有些局促,只得埋头捡果子吃,忽听得莲生哈哈大笑起来,如同瞬间绽放的太阳花。

“你看你!”莲生指了指冬原的脸,“到处都是紫的,被人给揍了么?”

果然,仔细一看,莲生的嘴角,脸颊,一双小手,全都被那紫浆果子给染成了紫色。

“哈哈哈,还说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花脸猫!”冬原也乐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一直到夜深了,冬原才胡乱扒拉了些枯树叶子盖在身上,倒头睡去。

莲生睡着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冬原的梦话。

“莲生!快!帮我抓住!”

“嗯?”莲生愣了愣,抓什么抓,睡着了都不踏实。

“鸡腿跑了,莲生!”

这…莲生头上冒出三根黑线…真是个傻子。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莲生就去小溪边汲了一壶溪水,又采了些七七八八的东西,生起火,从八宝如意袋里拿出三个馒头烤了起来。

“哇,好香,好香!你在烤什么呀,莲生。”冬原是被清晨山野里的鸟鸣和烤馒头的香味叫醒的。当然主要是后者。

“馒头阿!”

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馒头,可馒头中间夹了些黄黄的东西,烤得皮儿稍卷,看得冬原垂涎欲滴。

“这馒头中间夹的什么,这么香?”

“鸡腿菇!长在潮湿的溪水边看起来就是最常见的白蘑菇,可只要用火一烤,就会变成黄色,吃起来像鸡腿一样!”

“莲生,你真是太厉害了!”冬原迫不及待抓起馒头吃了起来,满嘴的鲜嫩爽口。这一路有莲生简直太幸福了。

冬原吃得肚儿滚圆,才心满意足的启程上路,

走了不一会,就透过树丛看见了镇子的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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