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茉莉开始思考她应该做什么事情,早上的时候她觉得她应该重入厨房,再次开启她的厨娘大业。
将厨房里的四月赶到一边,自己鼓捣了半天,完成了丰盛的一餐,琳琅满目的菜肴堆满了整整一桌。钱茉莉看着满桌的菜一脸兴奋,但这股兴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萎靡成了花椰菜。
鹿冬中午没有回来。
钱茉莉一个人焉焉地吃完了饭,向周围的下人挥了挥手,剩下的就给你们吃吧!
望着桌上没有动多少的美食,屋子里的四月和七月面面相觑。
钱茉莉很快就恢复了精神,颓废不是她的性格,她要保持满满的战斗力,去向生活给予的种种不爽斗争。
那么接下来她还要做什么呢?对了,编织是她的主业,她不能放弃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虽然大哥那儿存货非常的多,但是她也不能就这么偷懒了。毕竟大哥的店越来越富有威望,自然有许多权贵是不能得罪的,送一两个礼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
大哥画的奢侈品图纸早就已经制作完毕了,但是图纸方面从来不会成为钱茉莉的苦恼,毕竟她有系统君,她有整个宇宙的资源。
鹿冬什么都想到了,给她准备了许多的材料,作为让她呆在家里的筹码。
钱茉莉手上生花,依旧精巧的编织品绽开在自己手下,一切是那么完美,钱茉莉放下手不做了。
她要去睡觉。
她狠狠把头砸在了床上,鹿冬很了解她,即使她没有向他做出承诺,但他还是很放心地走了。因为她会牢牢恪守这个规则,她会自己束缚自己,她不会走出这个家门一步。
对鹿冬的爱,成为了她的束缚。
这个莫名其妙的束缚,让钱茉莉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她不怪鹿冬不让她出门,甚至她觉得不出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谓的自由,假如是为了爱的话,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鹿冬是什么人,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对此她一无所知。
更让她郁闷的是,鹿冬没有对她诉说的意愿。
她的心随着空荡荡的未知空了。
她不想让自己变成这样,她很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潇洒高级的女性,她与别人不同,她会在背后鼎力支持鹿冬。然后等到时间成熟了,鹿冬就会向她说出事实,然后她才报之淡然的一笑。
可是她做不到,她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和鹿冬并肩作战,可是鹿冬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她。
她帮不上他任何忙,于是她的心空荡荡的,只有填进去什么才会变得饱满起来。
她闭上了眼睛,她需要休息。
夜幕降临,鹿冬回来了,四月给他端上刚热好的饭菜,他摇摇手,说在外面吃过了。然后他问,夫人呢?
钱茉莉在屋子里睡觉,她的身体早已经醒了,可是她的精神依旧疲乏。
鹿冬洗完澡进来了,钱茉莉坐起来看着他。鹿冬朝她笑笑,慢慢走了过来:“睡了一下午?想必娘子今晚的精神一定很好。”
钱茉莉躲开他扑过来的身体:“别闹了,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了,一定很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鹿冬被钱茉莉扯上,床脱鞋脱衣,任人宰割脸上一脸委屈:“不过才新婚第二天,为夫就被娘子打入冷宫了吗?”
钱茉莉斜了他一眼,将他的外衣扒了下来,手却被捏住了,一双凤眼勾魂地看着她:“娘子,为夫还可以的。”
钱茉莉气得打了他一下,恶声恶气道:“你可以我不可以,你不累我累!”
没想到这么一句话倒弄得他紧张起来了:“莉姐儿,你还难受吗?让我看看。”
钱茉莉连忙接住伸向她裤,裆的手,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没事,快点睡下吧!”
鹿冬扬起笑脸:“好,为夫听娘子的。”
钱茉莉在鹿冬怀里睡去了,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己的双腿一凉,然后腿就被分开了,有一只手悄悄探了进来。腿间微微有点刺痛,她无意识的呜咽一声,带着哭腔。
唇上被印上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她满足了,舔了几下,又沉浸在了睡梦中。
鹿冬将药瓶子收好放进柜子里,看着床上的人宛尔一笑,躺下来搂住她,表情是钱茉莉从未见过的温柔缱绻。
早上醒来的时候鹿冬已经不在了,钱茉莉笑了笑,这才是正常的剧情嘛!
钱茉莉起床后,就习惯性的开始巡视自己的领土,面积不大,也就这么几个屋子,再大她也不能出去。
路上遇到的下人都会向她弯腰行礼,钱茉莉目不斜视,忽然眼眸精光一闪。
刚刚有个奴仆跟她弯过腰之后就走了,钱茉莉自诩记忆力不错,这个人,昨天不在府里。
二季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走在路上,耳边就响起了年轻的女声:“你,跟我来一下。”
他身形一顿,有股不太好的预感,不是吧?他苦笑,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让他给碰上了?
之所以不在外头解决,而一定要进屋子里的原因是,钱茉莉觉得这样做才有气势。
她坐在高头大椅上,还让四月端来了一杯热茶,像模像样地品着。
下方的二季黑线加无奈,他真的好倒霉,不出意外这位夫人大人是要查询主子的行踪的吧?
钱茉莉当然是为了知道鹿冬在外面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他自己不说,就只好她来查个清楚了。
“昨天老爷出去干嘛去了?”虽然她对年纪轻轻就要称呼老爷这个词非常无爱,但入乡随俗,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奴才并不知情。”二季恭恭敬敬地弯腰答道,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说辞,可是一抬头就瞥见了钱茉莉的眼里没有一丝相信的地方。
她还搭了搭茶杯,大发慈悲地给他考虑的时间。
二季无奈,非常后悔自己今天那根筋抽了,非要去花园散步,不然也不会碰上这位姑奶奶。
他只好换了个说辞:“回夫人,主子不让说。”把皮球踢回去,谁让主子自己的家事没管好呢!
钱茉莉听了也不恼,慢条斯理地说道:“老爷有没有跟你们说过,这宅子谁的地位最高?”
二季挑眉询问,当然是低着头。
“在这宅子里,自然是我的地位最高,我站在这儿了,就算你们老爷回来了也得靠边站。我话就说到这儿,该怎么说你自己思量吧!”
好个特别的丫头,好个靠边站!二季心里赞了几句,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个,真是为难奴才了,奴才这就说了,可是等到主子怪罪下来夫人可千万要为奴才说句好话啊!”
“嗯,说吧!”
“其实,主子在外头开了间药铺,出去就是给别人看诊。”
钱茉莉圆眼眯了起来,仔细审视着下方的男人,想找出他说谎的痕迹。
又是凤眼,钱茉莉不爽的撇嘴,凤眼的男人全都城府极深一肚子坏水,她的鹿冬除外。
“你叫什么名字?”钱茉莉紧盯着他。
二季弯腰:“奴才二季。”
“知道了,下去吧!”
钱茉莉沉着脸坐在位置上,一脸不爽,这个狐狸男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假,让她没有办法判断鹿冬出去究竟是去干嘛的。
不过,钱茉莉脸上阴雨转晴,鹿冬有一间药铺子倒是可信的。记得他会把保健室的珠子融入各种药中,让药材的效果好了千百倍。
那她终于有事情做了,就是好好打理保健室。
嗯,该买几个花盆了,草坪上的土地也利用起来,不要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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