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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共工少子

莫三虽然知道楚飞体内真气奇异,却也未曾料到他竟厉害至将拜月拔出的能力。吃惊之余,又不免对楚飞来历有些怀疑。

楚飞被莫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莫三又不说话,如此伫立许久,莫三才道:“楚飞你是什么人?为何能取出柔利拜月?”

未等楚飞回答,莫三又是一震,“六阳脉!”莫三总觉得楚飞脉相有些怪异,却未曾想到他身负六阳脉,也难怪他能够拔出拜月,只因他与浪子问天同脉。这种人对神兵有一股特别的感应力,非是常人能想象。想到此,也便释然了。

绛雪道:“我们赶紧出去罢,雪儿累了!”

“拿上你的剑!”莫三跟楚飞道,“快些出去罢!”

莫三最是疼爱绛雪,默念法术,一阵金光四射,龙蟒出现在面前。莫三吩咐绛雪、楚飞坐入龙蟒口中。

两人坐好,龙蟒便穿石而出,那岩石便如流水般划开,待龙蟒过后,又闭合。楚飞看的吃惊,心道这龙蟒竟然如此厉害。

两人出来,却发现身处柔利城外。不片刻,又见莫三穿石而出。楚飞看的瞪大眼睛,莫三笑道:“如此之术,仅为小技耳!楚飞若有兴,我便传你几招。”

楚飞连忙点头,心道若学会这招,天下还有哪里去不得?

“你们两人竟然闯入了拔剑宫,若是被柔利人知道,恐怕违反族忌,他们定会对焚你祭天的,所以楚飞千万不要说出此事。”

楚飞咋舌,“那他们发觉了剑不在了,那该怎么办?”

莫三呵呵道:“柔利那群蠢材,就是全部出动也未必能拔出石中之剑,你拔出了,便是此剑对你有缘。此兵乃拜月,乃是上古三大神兵,我本欲将霸天双戟送你的,现在也不用了。不过拜月中有上古封印的神秘力量,你能感应到它,但是若没有能力,将来却莫要乱用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楚飞点头受教。

“蚩敌、长隧他们恐怕还在乱魔洞找你呢,你去应付他们一下,明日到我那里,我给你拜月做一剑鞘。”他如此说,也是为了争取绛雪与他相处的机会。

说罢,两人便入城。

楚飞望着手中拜月,方才那股能量不见,此时拜月如常剑一般,丝毫不显眼。楚飞将拜月背负身后,向乱魔洞跑去。

果然发现蚩敌、长隧带人来搜查,楚飞心奇,长隧恐怕在这里有阴谋,所以见蚩敌带人来,自己也跟着来了。

“蚩大哥!”

蚩敌看的楚飞,不由大喜,笑骂道:“死小子哪里去了,害得某人白白担心,哈哈……”

一旁姚幽梦双目通红,显是刚刚哭过,看到楚飞,便要过来打他,楚飞佯作疼痛状,呼道:“小梦儿好狠心!”

姚幽梦嘟着小嘴,“叫你贫嘴!”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茂昆看在眼中,颇为羡慕,心道:“若是我失踪了,小姐姐不知道会不会为我哭红眼睛。”

茂昆道:“我们失散以后,我便去找蚩大哥,却听到北山轰隆轰隆,吓死我们了。”

楚飞知道长隧在场,他不能说出那些秘密。于是道:“我们找不到你,便和绛雪出来了,回去打听才知道你们竟然来找我,倒叫大哥担心了。咦,大长老也在这里啊?”

长隧眯着眼睛,呵呵道:“我听到北山巨响,便带人来这里了,才知道蚩敌在这里找你,幸好你没事。”

楚飞心中暗笑,恐怕害怕我们发现你见不得人的秘密才是真的。口中却道:“多谢大长老关心了。”

回城时已是深夜,路上茂昆问道:“楚大哥教我怎么哄小姐姐罢,我十句话不及你一句话!”姚幽梦过来,作势要打茂昆,“你说我坏话!”

茂昆举手:“我发誓没有!”

回蚩家,楚飞便在乱魔洞中见闻告知蚩敌,却隐瞒了石中剑以及莫三的事情。而是说自己找路逃出来的。

蚩敌听楚飞言语,心中也大大震惊,隐约觉得长隧似乎玩弄什么阴谋,否则他不可能出现的那么巧。而下午搜洞时,他也参与其中,显出很大热情,恐怕也是在隐瞒什么。

“你先回去休息罢!”

楚飞回房,记起还有姬雨妃的约会,自己累得要命,连根指头都不想动,心道见鬼去罢,那小婆娘也多半是为了骗回旋箭法才约我的,想到这里,翻身上床,呼呼睡去。

次日楚飞早起,吃罢早饭,蚩敌便要他回矿上,看由豪他们情况,离拔剑大会尚有一日。拔剑大会在即,柔利如今剑拔弩张,长隧和蚩敌虽未划破脸,但是对立的形势十分明显。城防早已换成了长隧的亲兵,如今整个柔利城所有人的进出,都在长隧的监视之下。族长会中,除了蚩家、茂家,以及一些持观望态度的长老,其他那些实力稍弱的族长会成员都已经暗自投靠长隧。

“形势尚未到绝境,我们便有机会。”蚩敌道。“明日拔剑会,我们定要在族中树立起地位,柔利族人尊重的不是贵族,而是勇者!你二哥退出拔剑外会,却不知扶楼公子意向如何,楚飞你把我的意思传给你二哥。”

柔利设立拔剑外会,是为了吸引更多的外族人来参加到柔利的建设中。因此拔剑外会获胜者,除了有一笔可观的财产外,更有可能被某些长老招至麾下,成为族中一分子。很多武者便是在族中长老的支持下参加外会的,成功以后也成为他们门客,从而增加自己在柔利的实力。柔利本就是尚武的民族,在外会中获胜而在族中任职的外族人,同样受到尊重。

姚敬玄退出拔剑外会,蚩敌虽然尊重他意见,但是却不是他想看到的,如今他们形势极其恶劣,迫切需要在拔剑会以及外会中能够得到支持,以姚的武功,在外会中脱颖而出并非难事,所以蚩敌才要楚飞把形势告诉姚敬玄,希望他能回来参加外会。

蚩敌叮嘱一番,楚飞便回矿上。蚩敌最近忙于家中事务,武功倒是耽搁下不少,然而举柔利而视,年轻一代中并未多少出类拔萃者,长羽武功不低,然而为人轻浮,心境跟蚩敌无法相比,所以他并不担心。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自蚩宽假装受伤隐退以后,蚩家逐渐失去了族长会的支持。按照惯例,拔剑会后,族长会要重组,三位执政长老也会重新由族长会选出,若如此下去,蚩家恐怕便会陷入困境了。

拔剑会在即,长隧负责城防,茂昆则负责拔剑台的搭建,蚩宽本应负责外宾接待,然而他受伤后,长隧便派人接下此事。

送走楚飞,蚩敌方松口气,便听到茂昆的叫嚷声。蚩敌笑了笑,这小子迷恋姚幽梦有些疯狂了,几乎每天都来找她。推门而出,便看到姚幽梦在责怪他:“都说好了你要修理那个坏蛋的,你却不听我的话!”

茂昆一个劲儿陪不是,姚幽梦撅着小嘴儿,模样煞是可爱。

“以前的小梦儿一见人便脸红,如今竟也把茂昆耍的团团转了!”蚩敌哈哈笑道。

姚幽梦的脸倏然通红,她方才故意生气,并未看到蚩敌,闻言几乎欲逃。

看到姚幽梦模样,蚩敌心中一阵爱惜。

姚幽梦看到楚飞并未跟在蚩敌身后,便作手势要茂昆去喊他,蚩敌笑道:“楚飞一早便回矿上了。”

姚幽梦脸色稍变,接着便徉怒道:“小茂昆不听话,那个坏蛋走了,我不理你了!”茂昆连忙道歉,姚幽梦却躲进了房中。茂昆望着她缓缓而去,不禁叹气。

蚩敌笑问:“你叹气作甚?”

茂昆颇有颓然之色,“为何小姐姐总不理我!”

蚩敌笑骂道:“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偏学当失意人!”茂昆仍是叹气。

蚩敌却想起了一个女子,这次回到柔利,自己并未见到她,确切说自己确实忘记了她。前些天自己经过她家门口时,那里已成了一片废墟。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连她去了哪里都不晓得,甚至没有兴趣晓得。家人都知道这个少爷离家的原因,所以对这件事也避口不提。

“你的小姐姐很在意你的!”蚩敌看茂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言安慰。茂昆高兴道:“真的?”接着又丧气,“她更喜欢楚大哥。”

蚩敌哈哈大笑,“你见过她敢对楚飞吵闹么?小梦儿看到任何人都害羞的不得了,唯独对你却一点也不……”

茂昆喜道:“真的?”

蚩敌笑了笑,心道这东西要看自己争取了,楚飞那小子好像根本不在乎小梦儿对他的一份情意,而是更喜欢跟那个绛雪在一起。转念又想,自己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又何必去管他们这些?

蚩敌突然很想去逛逛柔利城,想到此,他走了出去。

街道依旧,蚩敌出现在街上,城中一阵轰动。虽然蚩家在族长会中受到排挤,然而蚩敌在柔利城人眼中,却是一个击败少昊的大英雄,很多年轻人都以他为榜样。蚩敌面色平静的接受着众人瞩目。

“蚩大哥明日拔剑大会加油!”几个小孩子跟在他后面喊道。蚩敌哈哈大笑,心道管他长隧长羽,明日我便夺下那拔剑会头名,还有谁敢小觑?

就在这时,战鼓忽起,如雷鸣,如奔马,如海啸。柔利城大地如震,众人如遭雷击,纷纷掩耳倒地。

不知何处来魍魉,遮云蔽日鸣惊雷。狂风大作,天空漆黑如夜,路边几棵大树竟然被连根拔起。蚩敌抬头,只见半空中似有一怪兽在云后翻滚,只见那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伴鼓声而鸣,其声如雷,

蚩敌奇之,遨游大荒自己见惯怪兽,却未曾闻此物。眼见众人倒地痛苦状,蚩敌大怒,一声怒喝,自背后取弓,搭箭满弓,听得蚩敌口中一声大喝:“着!”

箭矢如电,向那怪兽飞驰而去,一切尽在电光火石之间。

“吼!”一声大叫,蚩敌觉得耳如惊雷,那怪兽却被箭射中,咆哮几声,消失在空中。战鼓声戛然而止。

放眼望去,地上躺下一片,方才跟在蚩敌身后的那几个孩子却被最后一声惊雷震死,眼鼻中渗出鲜血,模样甚是惨烈。旁边传来一夫人哭泣声。蚩敌心中大怒,谁人竟在此行凶,他已听出那声音来自城门外,

蚩敌冷着脸,向城门走去。后面跟着一群柔利城民。方才蚩敌那一箭,给众人留下深刻印象,当他们见蚩敌怒向城门走去,也纷纷而去。

只见近百匹战马并立,排成一列。最前有一人骑鹿,一身黑衣,面色英俊,却又透着一丝冷漠,仿佛面前事物与他无关一般。旁边一头驴上有一形容猥琐的老者,腰间别着一鼓,蚩敌向那人厉眼望去,只见那老者眼中冒出一丝怒意,显是为蚩敌伤到自己神兽发怒。

蚩敌出现城门外时,那男子眼中露出一丝异彩,“柔利蚩敌?”

蚩敌面不改色的与之对视,淡淡道:“共工少子布封!”

布封嘴角露出一丝颇为冷酷的笑意。“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连幻雷兽都能射中,天底下有此箭法的人不多啊!”布封当着众人面如此数落那猥琐老者,那老者脸色没有表示,垂手而立。

布封尚未入城,便命人施威,害死几名柔利族人,族人心中气愤,纷纷讨骂布封,“杀人偿命!”

布封丝毫不理会,自与蚩敌对视,两人便陷入较量之中。一中年男子丧失幼子,怒不可遏,提着木棍便向布封冲去,口中呼道:“还我儿子!”

布封连眼皮也未动。冲出未几步,只见一阵箭雨过来,十余支箭矢射在那人面前,排成一排,显是配合默契,那人见到此阵势,也怯了下来。

蚩敌道:“你也入城来凑热闹?”

布封哈哈大笑,“拔剑外会自设立之日,吸引天下俊彦豪杰,布封不才,却也想来叨光。”布封虽年轻,却也与扶楼、祝颂以及黑刀客被誉为大荒四公子,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外会来参加外会。这话听在众人耳中,虽觉不甚真实,却无法拒绝。

那中年人怒道:“布封!是好汉你便跟我单打独斗。”

布封冷笑一声,“我是否好汉,恐怕也不是你说了算。”接着跟蚩敌道:“长隧恐怕不是教你如此会客罢?”

说着便要率人入城。那中年人怒吼一声,提棍向布封砸下,布封眼角都未动,信手一拂,那人便如薄纸般飞了出去。那中年人脸上一阵羞愧,忘了那孩子尸体一眼,心中绝望,竟然向石头上撞去。

“还有谁不服,过来便是!”布封冷冷道。方才露了一手,也把柔利众人震住。

共工诸人便要进城,诸人纷纷闪躲。

蚩敌喝道:“慢着!”

“何事?”布封一副冷傲神色。

蚩敌卸下弓箭,抽剑举天,虽然没有言语,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若入城,先打败我!”布封呵呵一笑,跃下白鹿。“早就听说柔利城二长老之子武功高强,能与之一战,布封也感荣幸。”

蚩敌早也知道布封,他成名颇早,二十岁便名震北荒,蚩敌对他也无必胜把握,只是今日他来势汹汹,尚未入城便害死几名城民,他身为柔利之子,又岂肯坐视?

布封长剑背负左肩,足有四尺,乃共工神器芒灵剑,乃是一流神兵。他十八岁便能唤醒剑中封印,是以共工大帝将此物送给他。

布封弓胸收腹,四尺长剑缓缓拔出,竟然无丝毫停滞。芒灵初现锋芒,便有一股魔力映入众人眼中,功力稍弱者抵挡不住,纷纷退后。然而却未曾有人逃走,两人一战,丝毫不次于明日拔剑大会。

蚩敌口中笑问:“少子这剑如此长,竟也不显笨拙,的确难得。”他看出布封拔剑手法异与常法。

布封朗一年。蚩声道:“芒灵剑法练了五年,拔剑练了十年,蚩敌你要小心一些我的剑鞘。”

一人若将练功时间花费在练拔剑上,其必有独到之处,布封却将此告知蚩敌,却也有颇有气概。

蚩敌喝道:“小心!”说罢脚步移动,两人距离忽然间缩短数丈,别人却未曾看透蚩敌是如何靠近布封。布封身在蚩敌剑气之中,竟然丝毫未动,蚩敌第一剑本是试探,虚指一剑,却被布封识破。

两人闪身错过,蚩敌心道布封竟然高明至此,丝毫不敢大意,一招怒破天,迅如暴雨,带起一股尘石,卷着无比气势,辟头砍向布封。自从那日战少昊之后,蚩敌怒剑三式长进颇大,怒剑三式本是刚猛至盛招式,再加上蚩敌自身真气丰盈,声势甚是浩荡。柔利众人纷纷叫好,共工诸人也禁不住变色。

布封轻啸一声:“好!”身形暴缩,四尺长剑吐出红芒,迎上蚩敌剑罡。方一接触,两剑弹开,布封就势一躲,躲开一剑。蚩敌却觉得心如刀绞,全身真气似乎有些控制不住。

布封亦不好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蚩敌强忍,方一落地,怒破狱接着施展开来,几日领悟下来,怒剑三式虽然只有简单的三招,却生生相衍,连续使出方能施出最大威力。是以蚩敌不顾自己伤势,接着又是一剑,破天如雪崩,破狱则如春蚕吐丝丝,招式严密如雨,将布封笼罩起。

招式愈加变化,布封活动范围愈加受限制,蚩敌心道布封也不过如此,破狱最后一剑攻出,剑花如浪、如飘絮,飘忽不定,几乎分不清虚实,布封左手方动,芒灵剑划出一道弧线。蚩敌顿时觉得一股巨大压力自那剑上传来,心中后悔自己低估了布封,然而招式施出,若强行收回,他必然会迎面攻上,想到此,剑招不变,数十朵剑花幻成一剑浪,径直朝布封头顶刺去。

不知何时,布封右手中忽多出一剑鞘,斜着划出另一道轨迹,一剑一鞘,配合的天衣无缝。长剑击中剑鞘。

一声雷鸣般巨响,蚩敌长剑似乎被芒灵剑鞘粘住,蚩敌心中叫糟,若此时布封芒灵剑再攻出,自己断然无法抽身躲避。

却见布封口中吐出一鲜血,芒灵尚未攻来,自己却迅速后退,兀自立在那里。

“我败了!”布封淡淡道。然而声音洪亮,丝毫没有受伤的感觉。共工诸人除了那猥琐男子,其他人皆露出不可思议神色,一向在他们眼中战无不胜的布封此刻却在敌国面前认输。

柔利众人口中欢声震天,这个蚩敌,先是赶走少昊,后又击败布封,人气达到极点。

蚩敌此时也好不了那里去,方才被布封剑鞘一挡,自己全身真气乱窜,险些自己控制不住。

长隧此时率人而来,其他人纷纷躲避这个大长老。

“不知少子驾到,长隧失礼了。”其实他早就在旁边,直到两人分出胜负之后,才出来迎接。

布封道:“我们入城罢!”

蚩敌道:“既然认输,又怎么有脸面入城?”其他人亦不满布封方才横行,纷纷嘲笑。

长隧却命人带路,布封大步迈入城门,丝毫不理会别人漫骂,脚步稳定有力,哪里有受伤的迹象。

长隧过来跟蚩敌低声道:“明日便是大会,我们根本不是他们对手,小蚩你不要惹恼了他们。”

蚩敌心道你们勾结是真,还故意跟我说这些,于是作愤然状:“他们也太欺人太甚。”长隧拍了拍他肩膀,眯眼笑道:“好好准备一下,明日便是拔剑会了。”

“明日便是拔剑会了”,这句话说得有些怪里怪气。蚩敌却不知是什么含义,告辞长隧,蚩敌向御苑走去。楚飞临走之前,曾转达给他訾瑶要他去找她的言语。

走到御苑,打听得知訾瑶同扶楼下棋,蚩敌笑了笑,便回家,噬魂虽烈,蚩敌并未放在心上。

拜别蚩敌,楚飞先去了绛雪那里,然而莫三却早早出门,听绛雪说是为自己觅剑鞘物事,楚飞心中十分感激,然而自己有事在身,昨日楚飞答应莫三要跟他学武,今日本欲道歉,听他不在,便跟绛雪说了此事。绛雪听楚飞要走,心中一阵难受,然而却也不说出,只留下一句“回来以后记得来看我。”

出城时遇见一对人马,自己也未在意,却错过了布封与蚩敌的一战。

拜月剑并不起眼,楚飞找了块兽皮粗略包裹一下,背在肩上。又有谁想到上古一流神兵竟会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中。

回到矿场,却见出口有人盘查甚是严密。好在今日戒哨的头子是黑三,也并未难为楚飞。见到楚飞,黑三道:“姚公子真是了得,来了才一日,便作出几件轰动的大事,就连由老大也佩服得紧。”

听到黑三言语中把姚敬玄捧得如此高,楚飞也替二哥高兴,于是问详细原因。黑三跟几名矿工道:“你们几个在这里严查,遇见可疑人等,不能放过,所有人进出,都要有姚公子的信物。”

众人齐呼:“是!”

矿山口盘查如此严密,如此阵势,着实要楚飞兴奋,前些时日,自己虽然跟着由豪练兵,虽然觉得好玩,却没有这种大战将至的氛围,见姚敬玄才来一日,一切变了模样,心中竟然莫名激动。

黑三带着他进矿上,路上黑三兴奋道:“姚公子一来,便把蚩迅拿下了。跟由大哥商量了一个下午,昨夜仅派了三十人把那二百共工勇士击败,大家都佩服死他了。”

楚飞闻得姚敬玄如此神勇,心中颇是得意,就如黑三夸奖自己一般。不过却又惊讶,因为由豪说过,那些勇士足可以一敌三四,却不知姚敬玄如何仅以三十人便击败他们,本要打听清楚,二人却已来到姚敬玄、由豪面前。

楚飞见姚敬玄正在教众人射箭,便驻足观望。

由于蚩敌送来长弓一百,十字弩弓一百,排弓十架,经过由豪改编,一支弓箭部队初见雏形。姚敬玄很是重视这三百人,亲自挑选人手。

姚敬玄与由豪取人颇有不同,由豪选人,首先考虑的便是射箭的准头,而姚敬玄却以他们力气为首要,测试人先举起三百斤石便可入选。由豪对他此举不解。姚敬玄道:“若自弓箭手中选头目,非要以准而远方可取,但是大家都未经过正规训练,在山地作战中,除了地势外,弓箭手的射程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如挑选千步外取敌将首级者,敬玄自愧不如,但是若在战场上决战,非这些人莫属了。”

由豪也渐渐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不过却有些担心:“他们射程远,然而失去准星,那又如何杀敌?”

姚敬玄呵呵道:“那便要看慕容兄的本事了!”

慕容刀讶道:“我?”

姚敬玄点头,“我昨日看了蚩大哥带了的箭支,箭簇长寸半,重二两,箭杆长二尺许,如此箭支比武射箭尚可,却不适合山地作战,慕容大哥要作些功夫了。”

慕容刀本就精通机关之术,听他一分析,顿时醒悟,“姚公子是要将加重箭簇重量?”

姚敬玄含笑,“现在有约有八千箭支,慕容兄能将箭簇重量增加一倍,矿上的青铜甚多,如日夜加工,两日造万支箭亦不是难事。”

姚敬玄取出一支事先做好的箭支,长三尺,重四两,取来一弓,与众人道:“山地作战,箭要指天,如此这般!”姚敬玄沉腰满弓,“嗖”的一声,那支箭向斜上方射去,划出一道弧线,越过最高点后,由于箭支重量击中在箭簇,箭支笔直下落,直落在近千步外的一块石头之上,一声脆响,箭簇没入石中。

众人奇怪,以前由豪教诸人射箭,均要瞄准目标。但这些是单打独斗之术。排列箭阵,贵在整齐、速度、射程,经姚敬玄一点拨,多数人都明白了,纵有不明白的,也只需按他们说的做便是。

姚敬玄道:“虽然看着不实用,但是到了战场之上,万箭齐发,这些箭支落下时速度极快,穿透那些木盾不是难事!”

楚飞在旁边叫好,姚敬玄这才注意道楚飞在旁边旁观,将弓交给手下,向楚飞走来。

“小飞终于来了!我以为你泡在脂粉堆中不出来了呢。”

楚飞嘿嘿挠头,姚敬玄不等他说话,拉着他走进屋里,由豪也跟着进来。姚敬玄便把昨日将蚩迅收拾的事讲给他,楚飞问:“云光呢?”

由豪摇头,“那****同你进城后,便没有回来。”姚敬玄昨日已将云光护楚飞进城事情说了。

“那他定同蚩迅串通好了,见到蚩迅被抓,自己也不敢回来了。”

姚敬玄摇头,“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疑点也很多,不过如今之际,还是先将这些人训练成型,明日便是拔剑大会,长隧那老贼不知道会玩什么花样。”

楚飞道:“大哥要我转达给你,希望你能参加拔剑外会!”

姚敬玄并未感到意外,“明日看情形吧,如不出意外,我明日便会城,这里事情交给由大哥了。”

拔剑大会五年一次,楚飞也不愿错过,于是道:“那我便跟你一同参加好了!”姚敬玄拍了他脑袋一下,“你小子还是安稳当看客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妹子可饶不了我!”

楚飞嘿嘿,一笑,忽然又道:“二哥,你是如何以三十人击败那二百共工勇士的?”

一说道此,由豪眼睛亮了起来。昨夜之事,由豪并未亲去,姚敬玄回来后也未说,问同去之人,他们也说不清楚,楚飞所问话题,正是由豪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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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侯府庶女,却嫁于今上最宠爱的四皇子为正妃。信誓旦旦犹在耳,缱绻深情难思量。却不想,新婚之夜,良人变狼人,要生生的剥她的脸皮!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不堪受辱自毁容颜触柱而亡,再一睁眼,她已回到六岁之时。冷光乍现之间,风华无限。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她积蓄了六年的实力,带着幼弟再入侯门。面对冷酷无情的渣爹,居心叵测的嫡母,刁蛮狠毒的嫡姐,心思阴冷的嫡妹,还有两个隔山观虎斗的庶妹,她运筹帷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誓要将那些害她之人踩入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