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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机会难求

“大哥,这人海茫茫的,叫我们俩去哪找那黄毛小子!”披风上半骷髅半人脸的图案在小巷透出的暗光下变得更加狰狞。

小巷悄寂无人,石墙上的藤蔓探出了头。

“找他干嘛!”被称作大哥的人眼神凛冽如刀,马脸上刻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

“押回去赎罪啊!”身形如猴的人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自从两人上次犯事进监狱以来满脑子琢磨的就是怎么逃狱,谁知几次都被寒剑阁抓回来,还被封住了百会穴和檀中、章门等重要穴位,龙元难以调动,修为全无,只是空有些花拳绣腿的功夫。

马脸挑了挑眉,脸色铁青道

“你我兄弟哪里犯罪了,又哪里需要什么狗屁的赎罪!”马脸见自己的兄弟沉默半天,紧接着继续说道,“弟弟,我说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

“大哥——”“瘦猴”突然仰起头说道,“眼下活着都成困难,我们俩人唯一的机会就是抓住那黄毛小子!”

“抓住了,然后呢?”马脸知道他的弟兄刚才压根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然后让将军还我们自由之身啊!”“瘦猴”对卫雄的许诺深信不疑。

“你信那个阳奉阴违的老匹夫!弟弟,我说你的傻还是天真啊!那老匹夫连自己的小妾都可以拿到妓院去抵押,有什么还是他做不出来的!”

“瘦猴”旋即陷入了沉思。

马脸提步往前走。

“大哥····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都成,只要不去龙关那个鬼门关送命!”

“寒剑阁的人能放过我们吗?”

马脸稍显犹豫,但旋即决然道

“这世道哪有别人放过我们的道理,我们这种渣子,多活一天便赚了一天!”

马脸沧桑的眼里满是疲劳,说得却是肺腑之言,但“瘦猴”却宁愿在那个黄毛小子上搏一把。

马脸朝前。

他没有跟上,反而朝巷子的另一端走去。

马脸亦没多说什么,只是望着对方的背影愣了片刻,旋即消失在拐角处。

“大哥,路不同,您别怪弟弟我一根筋,等我把那黄毛小子抓来时,我会在将军面前替你求情的!要是那老匹夫真如你所说阳奉阴违,我大不了一力承担!”

“瘦猴”心中默念道,眼眶微微发红。

两人患难与共多年,刀尖舔血的日子也没分开过一次。

“瘦猴”有了自己的主意,找到卫雄的婆娘大概就能知道那黄毛小子在哪儿。

打定主意后瘦猴迅速奔到将军府,卫雄以前原本是长嘉城的一位县官,可嗜赌如命,接连输掉了自己的官位和房子,连三个小妾都被抵押给了妓院。

可卫雄修行水平在长嘉城数一数二,这才被认命为将军,他的将军府说到底只是一个弹丸之地,官府也象征性地给了他一家老小遮风避雨的地方。

“瘦猴”打听了半天才找到所谓的将军府。

低矮的茅房恐怕缩着身子才能生活,“瘦猴”在茅房外的破门前张望半天也迟迟不敢翻墙进去,卫雄的妻子铁如兰在修行界也算是一把好手,若是惹怒了这个母夜叉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瘦猴”只得简易的围墙外探望内部的情形。可当他垫脚张望时,虎钳般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朵。“瘦猴”转身望去,此人正是自己要等的铁如兰,只见她耷拉着脸,怒道

“你好端端地跑我家来干嘛?”

“瘦猴”听这口气知道铁如兰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看了眼自己的披风后他旋即明白了缘由,他赔笑道

“将军夫人,小的奉卫将军的命令捉拿妄自嘲笑将军本人的小毛贼,因一时不知从哪儿找起,这才来打扰您了!”

“瘦猴”这口“将军夫人”听得铁如兰格外顺心,她渐渐松开手,冷冷道

“你说的是那个叫顾我的混球?”随即松开了手。

“瘦猴”不清楚自己要抓的人是否叫“顾我”,但头却捣蒜似地点着。

“娘的,说起那小子老娘我就来气,比狐狸还要精,几次从老娘眼皮子底下逃了!混小子,别让老娘抓到,不然非得抽筋扒皮不可!”铁如兰双颊在愤怒的骂声中变成红色,唾沫星子喷了“瘦猴”一脸,“瘦猴”不动声色,任由那唾沫自己蒸发,还一个劲地与铁如兰保持同样的愤怒神色。

“将军夫人,不把此獠抓来我誓不为人!”“马猴”像一只拍着胸脯怒吼的猩猩。

“就凭你?”铁如兰斜着眼睛打量着“瘦猴”,对这种营养不良的身材,她实在没有多大的信心。

“虽然我功夫智力都不如将军夫人您,但我日夜跟踪,只要找到这人的破绽,一定能他抓来!”

铁如兰原本还想继续对这“瘦猴”冷嘲热讽一般,谁知院落里传来瓷器落地的碎响,响声断后还闲杂着恼火得骂声,“瘦猴”听得分明,这是个老妇人的声音。

“都死哪去了,我这把老骨头的死活就不管了是吧,这是什么鬼地方,是人住的地吗?”随即又挥着木棍打得桌椅嘭嘭作响。

“瘦猴”耳朵机灵,但看铁如兰窘迫的表情,便知道此刻走为上策了,便揖身离开。铁如兰没工夫搭理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屋子里面,步子却半天没迈一步。

“鸿儿,我的好鸿儿啊,听娘的劝,把那铁家的臭婆娘给休了——”

“瘦猴”转过路口时还能隐约听到这样的话。想起铁如兰受气的模样像吃了大便一般,他心里就一阵的爽快,啐了一口唾沫,低声骂道

“在老子面前装大爷,回家了不照样孙子!靠!”

正事要紧,“瘦猴”好歹也打听到了黄毛小子的名字。

是不是叫顾我来着。

就算你是只狐狸,老子也把你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瘦猴”换了套长衫,卷起了宽大的袖口,挑了个嘈杂的地方去找人打听消息,原以为会很难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谁知找了个盲眼的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把顾我说得好像比自己的儿子还了解。

“咳——您算是问对人了,这儿的街坊邻居谁没听过“顾我”这个混球啊,那是个混世魔王,成天赌坊里厮混,妓院里装阔,你猜怎么着,我说书最受欢迎的就是这小子,嘿嘿,要不我跟您来一段?”

“不了不了,您就给我讲讲他住哪儿,现在可能在哪儿!”“瘦猴”没闲工夫听这老头瞎扯,在他眼里,说书人就喜欢做骗人的勾当。

“你打听他干嘛?”谁知这盲眼老头却生起了警惕心,和刚才的语气判若两人。

“他欠了我一些银两!”“瘦猴”灵机一动。

“咳!他到处欠别人钱,就没还清过,我劝你啊,还是趁早回吧!”盲眼老头无奈地摆摆手。

“那不行,我家里还等着买米呢,孩子都快饿坏了!”“瘦猴”煞有介事地扯谎,这种装穷苦的伎俩最能骗得他人的信任。

“这个作孽的混小子!”盲眼老头啐了一口骂道,随即把拐杖往东面的方向指着道,“他住哪儿没人知道,但他白天除了赌坊就是妓院,大概都在东街一带,你打听下,保准你能找到他,老头子我好意提醒一句,他可比你会装可怜多咯!”

但盲眼老头却不知顾我这会儿却在赌坊正春风得意在。

但见那摇骰子的荷官擦着额头沁出的汗珠,盯着眼前如狼似虎的两人,左边一人一腿压在竹色的靠椅上,一手支着下巴,嘴角狐媚地勾起,眉梢似乎也是勾着,别着脸,坏笑地盯着伙计手下的铜质盅盖。

荷官的手法纯熟,变戏法似地换着,围观的人眼珠子齐齐地盯着赌桌上堆成小山的钱。

右边一人俊美的五官中最显眼的是高挺的鼻梁和少见的帅气唇形,修长的睫毛晕染在窗边的金色阳光中,翻起的衣领里依稀可见好看的锁骨。

两人最大的共同特征便是不羁的坏男人气息。

“你这伙计,拖拖拉拉是个什么意思,爷我没那么多闲工夫看你杂耍!再不开老子就要砸场了!”

荷官不敢吱声,倒是一旁的老板吞不下这口气,骂道

“顾我,你他娘的长本事了,在老子的地盘嚷嚷个什么,再吵就把你他娘的扔出去喂狗!”

这老板眼旁有一颗黑痣,黑痣上生出三根黑须,附近人都称他为“黑三毛”,你若在他赌坊里赢了太多,他一毛不拔地性格就会暗地里把你给黑了。

顾我放下压着的腿,打了个哈哈,笑道

“杨老板,要不然您上,听闻您十年不上桌了,要是今天能看看您的“狐手三变”我也算是输得值了!”

气氛旋即僵住,有人停住了手头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赌场的“黑三毛”,“黑三毛”好歹也算是“滚刀肉”,手上捏着的两颗银白色滚珠停了下来。

十年来,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今天这混小子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顾我右边的青年男子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看来跟着他进赌坊果然比任何事都要刺激啊。

“黑三毛”还未开口,顾我很快变脸道

“不过得等您伙计开了这把再说!”

“黑三毛”这才发觉被耍了一次,摇骰子的荷官被吸引,哪还记得专心地摇骰子。

“混小子!你耍赖!”荷官粗着脖子,指着顾我的脸骂道。

“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做!”顾我耸耸肩,无辜的表情惹得几人发声笑了出来。

“开吧,还愣着干嘛!”

“黑三毛”铁青着脸道,当然,他对这把的结局是再清楚不过了。

荷官哆嗦着手揭开铜盅,众人哗然。

“一一一!”

赌坊还要双倍赔钱!

顾我右边的男子从不缺钱,但对顾我赢钱的高超技术不由得顶礼膜拜起来。

“哈哈,叹为观止啊!”

“这么多人,不要随便夸我!”顾我板起脸孔,俊俏得眉毛微微一斜,随即,眼睛大放精光,望着自己赢来的一堆银子,白花花的,真刺眼啊!

“杨老板,能把钱换成银票吗,这么多银子拿着多不方便,没准大街上就被某个眼红的混混抢了!”顾我抚着额头道,“哎,这世道,装个阔也没办法!”

“黑三毛”差点没把肺气炸,但自己敞开门做生意,哪有当着客人翻脸的道理,反而愈发镇定道

“慢着!”

坏笑得正得意的顾我便知道想把钱从“黑三毛”眼皮子底下拿走还是有些变故。但他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挺直了腰板,正色道

“怎么着,杨老板不会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吧?”说着还望众人那扫视了一圈,“输不起”三个字被他读出了异样的嘲讽腔调,众人长期都想看看这“黑三毛”出糗,虽然他们也不喜欢顾我,但顾我至少给了个机会他们看笑话,他们立即会意道

“杨老板可不是这种输不起的人,顾我你这个混小子是不是看不起杨老板啊!”

“无耻,太无耻了,简直就是小人之心!”某个富家公子不知是在骂谁。

“是啊,是啊!”不少人都附和道。

“黑三毛”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看得众人是异常过瘾,本想继续扇阴风点鬼火,这“黑三毛”笑道

“感谢各位公子的信任,我杨三茂既然开得起赌坊,就没想过为难客人,今日趁着热闹劲,手痒想玩一把,也给各位博个乐子,就是不知道顾公子肯不肯赏个脸了!”

话说得是滴水不漏,但顾我哪能不知道这老狐狸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不行!”

顾我挠了挠耳朵,斜睨着眼角,继续道

“爷我今天在这玩腻了,想陪这位萧公子去“暖香阁”听听小曲儿,顺便放松放松!”

“黑三毛”没想到顾我今天如此欺人太甚,不给自己面子也就算了,还接连耍弄自己,这口气无论如何是吞不下去的。

但那萧公子财大气粗,一来就在赌场豪掷千金,让顾我这个街头混混更是有恃无恐。想必此人也是大有来头,把情况摸清楚了再来和顾我算总账。

“黑三毛”撇开顾我,朝着他右边的青年男子挪了几步,笑道

“萧公子,看您谈吐不凡,杨某有幸得见也是三生有幸,您这个朋友杨某交定了,来人啦,把我珍藏的南海玉观音给萧公子端上来!”

“黑三毛”叫人端上来的南海玉观音不过是件高端仿造品,但饶是如此,长嘉城里那些达官贵人见了也只有啧啧称奇的份。

是深是浅,一试便知。

众人移步耳房,厢房内安置一处博香炉,沉香飘浮空中,几幅墨宝放置得有条不乱,虎皮座椅上方悬挂着两柄交叉的大刀,顾我走马观花,没空瞧这些附庸高雅的东西,他此刻对杨三茂接下来的表演很感兴趣。

一位娉婷少女款款而来,手上玉盘里端着的正是那南海玉观音,看宝的众人不由得都瞪直了眼珠,即使他们中很多贵胄子弟已经是家财万贯,但这尊玉观音无疑雕刻得精美绝伦,巧夺天工的刀法,栩栩如生的眉眼,看得众人是大呼过瘾。

顾我这才明白自己今天赚来的银两还不及杨三茂家底的一丁点,当即便有些失望,只是装作淡漠的模样,而当顾我转眼看向旁边的萧公子时,他才发现此人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兴奋淡漠都没有,他不懂这是什么反应,但一旁探视着萧公子的“黑三毛”明白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件宝物。

杨三茂才知道这位萧公子绝非一般的贵胄子弟可以比拟的,当即便看到此人更多的深不可测。

“顾我,我们去听小曲,这儿,没意思!”

“我也看不上这破烂玩意儿,哎哎,眼睛看疼了!”

顾我揉了揉眼珠子,还伸了个懒腰,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看得杨三茂眼珠子快冒出火来。

“顾公子,你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表弟,杨某实在闻所未闻啊!”

“关你卵事!”顾我勾了勾嘴角,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你——”

“我怎么,很帅是吗?”

顾我确实很帅,但这会儿看起来无耻得让人想撞墙。

右边的男子也放狠话了。

“我叫顾你,你们要是觉得不爽可以找顾我!但你们要是动他半根汗毛,我可以让你们全家一夜消失!”

萧越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爽过,一番话说出来感觉就像飞了起来。

顾我先是怔住,敢说这话的人不是太逗就是太牛,年少本该猖狂,顾我开始欣赏起眼前这个第一次结识的人了,乐得合不拢嘴,拍了下萧越的肩膀,笑道

“顾你,哈哈,好名字,有风格,我喜欢!”

顾我拿着银票,搭着萧越的肩膀,得意洋洋地从“黑三毛”的赌坊里出来,春风得意的一天,以后值得吹捧的东西就更多了呀。

“三茂赌坊”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杨三茂气得快要吐血,喝一口凉茶,摔一个杯子。若不是伙计拦着,他恐怕把那南海玉观音都给砸了。

“东家,您犯得着跟自己怄气吗!”摇骰子的伙计劝道。

“不怄气,我杨三茂这辈子都被人这么羞辱过,你还叫我不怄气,我恨不得把这个天杀的混小子煮了炖了!”杨三茂心疼自己的杯子,只好不停地踢着顾我常坐的靠椅。

踢累了,他气也消了大半,那个摇骰子的伙计地上凉茶。

“东家,身子骨要紧,要是被那个混小子知道自己诡计得逞,他肯定会更加得意,您又何必做这种仇者快的事情呢!”

杨三茂转念一想,觉得这话还算有道理。头脑旋即也冷静了下来。

“你再去找找那六个人!喏,这是订金!”

“东家,这——”伙计似有难言之隐。

“有屁快放!”

“是!小的只是担心那姓萧的会上门找麻烦!”

“你他妈傻啊,那姓萧的难不成一天到晚和那混小子在一起!”

“是!是!东家果然英明!”

“别跟我拍马屁,老子烦着呢,事没办好,你也不用再来了!”

这摇骰子的伙计这次让赌坊损失惨重,若说能够保住饭碗那才是假的,这会儿能有个机会他肯定得使命地抓住,而顾我便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可想要抢这个机会的远远不止一个人。潜伏在暖香阁暗处的“瘦猴”直勾勾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看得他小腹如同火烧,但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得到自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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