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配你足够了。”我就是忍不住口气发酸!奶奶的一个梁乃华就够了,还来一个美得更惨绝人寰的金星。我到底算是什么啊!玩我的,宁侃肯定是在玩我的,你想啊,一个人明明能抱着大红苹果大啃特啃,他有啥理由舍弃,然后抱个路边摊干吧酸涩的烂橘子吃呢!
低笑声从宁侃的喉咙溢出,我听到他朝我迈了迈步子,他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肩膀:“鸡脑子,只有你才配得上我!”他的话让我心狂跳,然后猛然抬头去看他,他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脸:“曾今有人和我说过,每一个人的外貌在决定踏入轮回时就已经由自己选择好了,但是灵魂是否美好却由不得自己选择,那是历经了生生世世的修炼而得。而木潇雨你知道吗?你是一个特别的灵魂无疑,不能在以美好或者丑恶来形容了。”
“你到底想说明什么?”宁侃此刻的眼神是肯专注的,而我也被他的话打开了好奇心。
“木潇雨你太复杂了,所以特别,而这样的你才配得上我,让我心动情牵只想好好的一探究竟。”宁侃话毕便落下一吻,堵住了我满腹疑问。等他好不容易放开了我,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说了句:“要不咱们玩把大的,真滚一次床单吧!”说没一点羞意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更好奇地是看他啥反应,自打他第一次在妖牢山瀑布下向我表白后也吻过我好多次了,好同床共枕过几个晚上,但是说到真正的滚床单的事是一点没有,再怎么说咱都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对男欢女爱虽然害怕但是又不乏期待。
他顿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话给惊着了,居然愣愣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鸡脑子你开窍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我还是觉得好羞,脸埋他胸前半撒娇。
“我问你,自从死而复生后,你的例假来过吗?”我愣了一下,例假不是就是女人的月经吗?
“好像还没来过,问这个干嘛?”我好奇心战胜了慢慢的羞意。
“还没来过你就算不得女人,所以我不能......”宁侃说得好含蓄。
“也许月经失调了,可我以前来过,我是女人了!”我得为这个争辩一下,可很快我发现我就是个大猪头。
“你在要求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他的脸色好古怪,最后是难以掩饰的笑。我气急败坏给了他裤裆一脚,可人家身手了得躲过之后,狂笑着扬长而去。
我记得当初正热播的一部电视剧里有过这样一句话说是人生就是一个问题叠着另一个问题,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宁侃刚走我就开始在思考一个新问题了,那就是为什么我的月经不来,打妖牢山死而复生后都好几个月了,就算宁侃没提醒我,我自己也早都满腹疑问了,因此我当时就有打算了,等回到学校我头一件事就是到离学校最近的医院去挂个妇科门诊。省台的普法栏目剧还在播着,讲的正好是丈夫因为妻子无法生育而要求离婚的事故事,这让我也不免想到我的例假一直不来是否会影响生育,如果我是个生不了娃的女人,宁侃是不是就会和我玩完,转而去找能生娃的梁乃华或者金星。靠这个想法还真让人闹心,正巧我手里还抓着金象的照片,我拿起相框就反扣在桌子上。我想去挂妇科门诊的心意更坚定了,怎么滴也不能当个不能生娃的女人吧,不管在城市还是在农村对于不能生娃的女人都有一个相当难听的代名词,那就是不能下蛋的鸡。没准宁侃一直不和我滚床单就是担心我不是正常女人,不能给他家续香火。
这个想法挺悲剧的,也有点不服气,女人为什么就一定要用肚皮来绑架婚姻呢?如果真的因为无法生育就被男人所抛弃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保持安全距离呢,谁也别招惹谁。要嘛就是只爱我这个人别在意我的肚皮是不是有能孕育下一代的功能。就目前来说宁侃两种情况都不是。这让人抓狂!好吧我被自己脑子里升腾的这种想法纠缠了一夜,于是我失眠了。我一直挨到下半夜,本着我难受不如大家一块难受的心里,我跑到了三楼,把宁侃从被窝里给拽了出来。因为我必须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