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张慧还会来找我!”木潇雨不由指着自己鼻子,她可不是摊上大事了嘛。
“所以你要快点回去找你师父。”他心心念念不忘的就是让她去找师傅
“那个啥我还有个问题。”木潇雨见自个关心的事也算知道得差不多了,就觉着该关心一下那块狗皮膏药了:“那个梁乃文怎么样了?”
“还死不了。”他瞥了她一眼。
“死不了就好,他好歹也是南屏梁家的人,想也不会那么不中用。”
“你怎么知道他是南屏梁家的人?他和你说的?”宁侃满面狐疑地看着她。
“他没说,我猜的。”木潇雨略有得意,之前那个算命的就说过南屏梁家擅长制作法器。再加上宁侃给她蛇鞭那天,梁乃华正好送东西来,这送的应该就是蛇鞭。梁乃文又是她弟弟,肯定就是南屏梁家的人。还别说宁侃和梁乃华一个郎才女貌倒还蛮般配的。可脑子里一旦这两人正站在一块了,木潇雨又恨不得画个大大的叉。
“能猜到他是梁家人说明你对玄门倒还没那么无知。”他神色平静倒看不出心里的真实想法了。反正木潇雨也不想猜,她小时候脑袋受过伤,一用脑过度就头疼,这才养成了她平日里能少思考点问题就绝不多想半个字的习性。
“那你呢又是什么来头,宁家在玄门也是大家吗。”既然不想思考,那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问啦。
“宁家是不是大家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问那么多做什么。”他好像发现了些什么,朝着不远处的垃圾篓眯了眯眼问:“那是什么?”
木潇雨瞟了一下垃圾篓,正好有几很鸽子毛被风吹了出来于是不甚在意地说:“毛。”
“什么毛?”
“除了肉鸽,你这农场还有别的吗?”她瞥他一眼很是嗔怪地说:“你说你这么大个农场,种的都是荔枝树,现在荔枝刚挂果还不到成熟季节。光能看不能吃。也不说养点鸡啊鸭啊的,就那几只鸽子了,好在鸽子挺肥。”
“你把我的鸽子吃了!”他口气变得无比阴森,那双喷火的眼睛几乎要将木潇雨烤焦。
“怎么那鸽子不能吃吗?”他脸好黑,脸上的肉抖啊抖的,手还握成了拳头,感情木潇雨吃的不是鸽子而是他爹妈一般,一看这架势木潇雨就知道自己闯祸了,赶紧后退两步陪着笑脸说:“那个啥打扰你几天真不好意思,那个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个咱们有空再联络。”
说完转身就要跑,被他一把又拽了回来掐着脖子说:“木潇雨,你吃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吃那几只鸽子!”他的眼睛血红血红的,模样比那天的张慧还可怖。
憋得正受不了的时候,他松手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滚,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然后就不再理她,朝垃圾篓去了,也不嫌脏,一点一点把那些鸽子毛从垃圾篓里掏出来,还取下自己的衣服把鸽子毛兜起来。看他那样木潇雨哪还敢呆那啊,赶忙拉着周莹脚踩西瓜皮溜回学校了。
隔了两天梁乃文也回学校了,一回学校就先来找木潇雨,一直胡诌海吹,他先说他是怎么受命于宁侃潜伏在学校,又是如何发现了张慧阴灵的然后把宁侃叫来。在宁侃到来之前他已经和张慧大战了三百回合。
木潇雨憋乎着眼看他好一会,就想看看他脸到底会不会红,最后发现他那脸堪比城墙,所以就嘀咕了一句:“是啦,和张慧大战三百回合,最后还不是被打得跪在地上起不来。”
“瞎说,我那时候是在中场休息,好给宁哥表现的机会。”他拉长着脖子辩解。
“嗯,给他扛着你走的机会。反正我看到的就是某人像个癞皮狗似的被人扛走的画面。”木潇雨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
“对了,问你个事吧,你和宁侃既然那么熟,那你应该知道他养有几只鸽子的事吧?”木潇雨试探着问,希望能从梁乃文那问出点什么。
“知道啊。”果然他点头。
“那些鸽子对他很重要吗?有多重要?”木潇雨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说呢,有一部小说你应该看过吧,就是一个老头全家是光了,就剩下他和一头老牛,于是他总是对着老牛喊他死去的亲人名字,挨个的喊一个不落,这就是情感寄托,他把他对家人的情感全寄托在老牛身上。宁侃等同于老头,鸽子则等同于老牛。”
“那宁侃要寄托的是对谁的情感?”
“应该是他母亲的吧,据说十几年前他母亲无故失踪的那天晚上,在她房间里就有那几只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