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一听笑了说:“我家是我老婆追的我,婚前我没少欺负她,现在成天被她收拾。”
“我看你这说起来也是乐呵呵的,感情你被老婆收拾得也挺幸福。”我忍着笑说。
“嘿嘿生活嘛,咱得学会适应是吧。”的哥还是笑嘻嘻的。
“师父再右转。那师傅你看以后我能收拾得了她吗?”梁乃文个臭不要脸又指一次路后居然探着个脑袋去问。的哥从后视镜那看了看我,我那时候正翻白眼呢。的哥说:“这凡事就怕认真,这一认真了还有什么事是不成的啊。”
梁乃文听完则忙不迭点头,还边点头边笑。我使劲翻了翻白眼后说:“师傅有些事光凭认真也没办法的。你说这人再开放也不能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谈情说爱吧,况且他妈还是拆散我家庭的第三者!”反正都是瞎咧咧,他非把自己搞得和我有关系,那咱们就往深里搞。
“呀!你们这关系还真复杂,小伙你两这命也太苦了。”的哥听我说完脸色一转,满脸同情。
“唉!谁说不是呢。”我深深叹息,再用余光瞄一下梁乃文他脸都绿了,面上肌肉都一抖一抖的。我心里憋着笑然后深情凝望着他说:“弟弟,你这次投胎没投对,下辈子了别再跟我一个爹了。”
梁乃文脑袋一下撞在前边的座椅靠背上,我还以为他怎么着了呢,哪知他一阵爆笑,边笑还边继续撞脑袋。然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木潇雨,你太搞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他笑得的哥一脸莫名其妙,我也脸僵了,他又笑什么一会儿然后说到了。就让司机停车了。停车的时候依旧是我给的钱,他说他现在是个穷光蛋,理所当然我来付。好吧,我付就我付,可问题就在于,车费四十块,我给的是一百块,你凭啥替我做主让司机那六十块不用找了。说给人当小费了。
梁乃文巴掌摸了摸自己脑袋,顺了顺头发,然后潇洒的一甩头说:“就凭我是你弟啊!”就这一句话堵得我没话可说了。依旧用我的眼狠瞪他几下作为收尾。
我们下车后我看了周围景物才分辨出是到了哪儿。那条街叫响水街,因为紧挨着雍江,能听到流水声。距离柳沙也并不远,算是雍江的上游。梁乃文指了指一排低矮老旧的房屋说:“霍然应该就在那,上面窗台那插了把小蓝旗的那间屋子。”
我顺着他所指果然看到老旧房屋其中有一间靠边的确实窗台那插了把蓝色小旗子,只是那木门也是关着的。我问梁乃文:“我们是现在就动动手吗?”
“不是,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他窗台上插着蓝色小旗,这在虫师中是个暗号,意思是他正和同伴在一块,这个同伴应该还不止一个,而是多个,他们都是虫师。或许在聚会,或许在切磋,总之我们这个时候进入找茬无疑自找死路。”梁乃文面色凝重。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走吗?”
“走,哪有那么简单,事,既然都来了,就看看吧。”梁乃文说完又略微思考了一下说:“我混进入看看,你在这等着,如果一个小时后我不出来,你也不用联系我了,直接找房东凌去。”
“你不出来能干嘛?”不会出事吧,我心里咯噔一下。
“虫师聚会,只要是虫师都能参加,我进去看看有没有熟人,或许环宇就在里面也不一定。再有,虫师聚会一般选在荒郊野外,极少会在城市里的。我进去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那我也一起去。”我提议到,第一我好奇,第二我不放心,第三要是环宇在就更好了。
“你去有什么用,你去了才是找死呢,你别忘了,霍然可是认识你的。上次要不是房东凌赶到及时你还不知道被霍然折腾成什么样呢?”
“对啊,我要报仇,所以更得去。”
“你现在等同废人,去也是拖后腿。”
我两争来争去,足足过了十分钟还没个结果,忽然窗台插蓝色旗子屋子的门开了,有个人进去了。没多久蓝色小旗子就被人从窗台那拿走了。梁乃文眉头一皱说:“奇怪,刚才进去的人是他吗。旗子拿走了,难道聚会取消了。”再过了一会儿,还真有几个人陆陆续续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们走得挺分散的,并不同一个方向。然后我们就看到等最后一个人出了门,那门啪的一声又关上了,关门的人正是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