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整个人被拉拽得朝怪物那边飞去,2。5米的距离转瞬及至,也来不及有任何想法,手上的铲子就朝最上面的那个脑袋砸了过去。
铁器入肉的声音随之传来,怪物吃痛把我朝墙上甩去,也亏得我激灵在空中腰部猛地一发力,想要来一个360度半周转,然后平安落地。
不过我想得实在是太好了,我一不是功夫高手,二不是体操选手,所以我不是安全着地,而是四仰八叉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托大了…”我在心里暗叹,扶着自己的腰慢慢爬了起来。
再看那个怪物的时候,就发现刚才那一铲子已经削掉了它大半的脑袋,也不知道是这铲子的质量好,还是那个脑袋不经打。
不过现在我就倒霉了,腰扭了,铲子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只有挂在自己手上的电筒还能用,总不见得用电筒去砸这个怪物的脑袋吧。
最最要命是,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已经超过教官所说的半个小时,现在在这个古墓里面或许只有我一个活人了。
“嘶嘶嘶…”怪物不断地靠近着我,身上那些个脑袋上面的舌头,在空中不断舞动,发出类似蛇一样的声音。
“蛇。”想到蛇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蛇是冷血东西,那么自然和这个怪物没什么关系,而是这个怪的构成。”
它是由僵尸的脑袋构成的,中间的躯壳这只是一个连接的作用,并没有听觉、视觉和触觉,而让整个怪物行动起来的就是靠着身上的那些脑袋。
所以现在我并不要担心眼前的这个怪物,而是想办法对付它身上的脑袋,只要有办法对付那些脑袋,面前的这个怪物就会变成一个“瞎子”。
嘿嘿,变成“瞎子”后,如果我还对付不了它的话,那么我还是乘早缴械投降或者叫救命算了。
“也不知道教官是不是真的出去了,还是躲在暗处偷窥。”
我甩了甩头,不去想这些乱七八张的东西,而是思考怎么去对付僵尸,对于僵尸我可是不太熟悉,貌似大蒜和糯米这类的东西对它有克制作用。
“这不扯淡,现在我上哪里去整这个东西。”
“不急不急,肯定还有什么办法…”我抓耳挠腮地想,看着越来越近的怪物,心里的那点底气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等等,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月光宝盒的,里面有个桥段是白骨精要去吸至尊宝的阳气,然后他就屏住了呼吸,逃过一劫。”
“白骨精和僵尸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物种,不过它们好像都是靠着活人的阳气来辨活人与死人的。”
不管了,现在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我马上屏住呼吸,为了不泄露一些的阳气,我把耳朵也堵上了。
“最多1分钟,悲哀啊又是1分钟。”我在心里想到,这是我能够憋气的极限,超过了这个就会被自己憋死。
不呼吸之后,我就盯着近在咫尺的怪物,它身上的脑袋好像也是疑惑了起来,舌头垂在地上,不知道往里面攻击的好,一下子失去目标。
“有效!”我在心里赞了一声。
怪物还在朝着我这边移动,我不敢动,生怕会惊动它,只有不断在心中祈祷。“怪兽叔叔你就快点离开吧。”
不过这回自己的祈祷貌似失去了作用,那个只剩下半个脑袋的巨大头颅,朝着我的脑袋伸了过来,我一下子就看到半截脑袋里面的东西。
差点没有吐出来,只见那里面的器官早就腐烂得不行不行的,其中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拱一拱的好不恶心,看到这个东西,我就感到自己的大脑里面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在爬一起,头马上就痛了起来。
如果不是现在我闭上了口鼻,那么只要那么一丝的味道钻到我的食道里面,吐都是轻的。
怪物在这里停留了一阵,就变得傻乎乎了起来,我猜它大概在想。“刚才的食物哪去了,哪去了,是不是被你偷吃了。”
然后几个脑袋就互掐了起来,练起了多头互博。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在这里待了一会儿之后,它就调转了方向朝别的地方走去,而这时我的极限已经到了,但是依照它行走的速度,我可没有信心在它走远之前不呼吸。
“靠…拼了…”我心中发起狠,知道现在是当跑则跑,反受其害的紧急关头。
如果自己不马上做出决定,不是被自己活活憋死,就是被怪物反身一击,直接打趴下。
不过在跑之前我还是留了一个小心眼,在旁边捡起了一块杂物,朝石碑那个方向扔了过去,它在空中形成了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然后重重撞击到什么东西上面。
发出了一阵噪音,而怪物马上就上当了,飞一般地冲了过去,又是撞翻了很多东西。
我见状大喜,直呼自己侥幸,不敢在这个地方耽搁,爬起来捂着腰就跑。
等我来到这个出口的时候,就发现教官那个混蛋果然已经不在了,我在墙壁上面还有看到了烟头画的一副草图,标识了我现在应该往哪里去。
“世界上最可靠的还是自己。”我说了一句,脱下了自己的白衬衫,就往墙上一摸,顿时“复制”了一份草图。
不是我不想静下来心来用纸来记述,而是我听到在后面发了狂的怪物,脚步声渐渐朝我逼了过来,多耽搁一秒的时间,就是在和阎王爷斗地主。
你赢了他也不是,他要是火了,直接把你扔到十八层地狱里面去,输了也不行,他也会把你扔到十八层地狱里面去,完了还会说上一句,蠢材斗个地主都不会。
“我又能懂我…”
做完这一切,我不敢有一丝一毫地耽搁,撒退就爬,跑了几步就听到后面“砰”的一声,其中还有好多碎石落地的声音,抽空看了一眼,就发现那个蠢货居然个子太高,一下子就撞到了这个较矮的通道顶上,好不凄惨,剩下的半个头都撞了下来,滚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