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285500000205

第205章 要去那里才行

如预料一般的,被关了起来。

而且,那人为了防止她逃跑,居然还真的像当时离开的时候说的那般,卸了她的脚腕,并且用粗绳子五花大绑了!

而这样做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不说行动了,甚至是解个手,她都得屈辱的接受军帐中婆子的服侍!

那人倒是说到做到,可这分明就是囚禁!

一路上回来的时候,云婧川拳打脚踢,甚至上牙去咬,可是扛着她的长平王根本不为所动。即使她咬着他脖颈的嘴巴里已然咸涩不已,却仍然没能让那人动摇分毫。

看起来这么强的占有欲应该是喜欢她到不能自已了。可是云婧川被卸了脚腕疼的掉了一脸生泪的时候,男子根本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

甚至都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而且再也没有出现过。

似乎是在忙于公务。

可是,他有什么好忙的?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深山老林里的人还能忙什么?

来这里的时候,云婧川看见了,这人所率领的那被称作是“援军”的军队就驻扎在距离阳平几里外的山林中。而且,驻扎的很有技巧。不实际进来的话,很难会发现还有军队,可是里面的人却能很容易能探查到外面的情况。

而以周围树林被破坏的程度来看,这些人到这里已经颇有些时候了。

可是既然如此,在爹爹那般困难的被神棍要挟的时候他在哪里?当大盛百姓受苦受难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是她理解有误么?所谓援军,难道不是用来救援的么?莫不是看着双方火拼而搬个小马扎来看笑话的?

已经整整两天了。

云婧川心里焦躁到仿佛呵出的一口热气都能将她轻易点着!原因无它,距离秦珏给爹爹定下的三日之期,只剩下了一天。

明明马上就可以解开误会了,明明就差那临门一脚爹爹与神棍之间的恩怨就可以缓和了,可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人出现了,而且,居然还带走了她!

神棍既然是准备带她到北越的,那处地方就应该不会告诉别人才是。可是,这长平王怎么会轻易就找到呢?更匪夷所思的是,甚至没有听到任何打斗声,神棍也消失无影。

神棍去了哪里?是临时出去闲晃去了呢,抑或者是出了什么状况?

而最让云婧川担心的是,爹爹现在的情形,是已经出发去京城了么,还是说,已经被神棍抓起来了呢?

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等着的时间,每分每秒都过得很煎熬。当然,这两天,云婧川也没有坐以待毙。

她是在等待着。不过不是等长平王放了她,而是在等脚腕上的伤势缓和,也在等,迷药的药效发挥作用。

云婧川本身就是个医者。虽然医术渣渣的很,但是给自己接个脚腕还是不成问题的。婆子是长平王的人,不可信,因而整个过程是趁着妇人不在的时候完成的。甚至为了防止声音外泄,她都紧紧咬着自己的衣袖。

问题是哪怕接好了,正常情况下,还是有些日子不能活动的。

不过最后她想到了苦肉计,用削水果的刀子在手上划了大大的口子,这才从长平王处骗来了那先前用过的对伤势有着奇效的伤药。

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最后还是被她拆了东墙补西墙了——即使谨慎如长平王,就怕她把伤药用作它用,全程都由婆子负责上药,不过还是被她一点一点的抠下来抹到了脚腕上。加上自己随身携带的伤药……尽了人事,便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显然,长平王已经从她上次逃跑中吸取了教训。

另一方面的表现是,知道她给百沐下过迷药,这次叫破了嗓子都没有人搭理她。除了那侍奉的老婆子,根本不许任何人靠近她。

只是,光不靠近就可以的话,也太小看她了!要知道,那次炼药的时候光飘出去的味道都把莞姨熏得昏睡了整整一天。

她的难题是,怎么让那烟雾浓郁到药倒门口的侍卫呢?

其一,就是熏香。

日子一天天的变冷,帐子里也上了炭炉。云婧川不只一次的给暖炉中烧过迷药。自然是避开了婆子,外加自己吃了解药的。

然而那并没什么用——门窗封闭,想要把味道飘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经过仔细的考虑之后,云婧川把主意打到了唯一能出去的人身上——那婆子。

目测妇人已有三四十岁,这在平均年龄不很高的古代,也算是个老人家了。年龄越大对药物的抵抗能力越差,所以为了保证妇人不被大剂量的药物熏得直接不省人事,也为了确保计划一次性成功,云婧川事先熏了许久的解药。

随后便是趁着洗脸,装作不小心打翻了铜盆,把水浇了妇人一身,然后再好心的提出要帮她烘干——当然烘干只是幌子,她想要的是把大剂量的迷药熏上去。

终于,在婆子离开的时候,在听得“噗通”两声扑地的声音之后,云婧川偷偷的溜了出去。

介于她的脸太过于特殊,女子之身在军队上也过于显眼,云婧川先想着到营帐里偷一套男子的衣服。因是白天,士兵均在操练,想来营帐或许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不过计划向来是赶不上变化的。偷衣服很顺利,却在正在换衣服的时候,还是自外面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人。

“杨大哥,为什么一定要回来取一次短剑呢?若是上战场不是长枪更好使一些么?”其中一人询问,听那语气,像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

“虽然短剑用来杀敌未必好用,可毕竟是家传,到关键时候能护佑我杨家子孙的。要知道多年前与北越打仗的时候,多亏了这短剑我才捡回了一条性命呢。”后面说话的这人显然更老一些,多年前与北越打过仗的话,怎么也是个老兵了。

云婧川藏在床板下面,顾不得周围一股子汗臭味,手中紧紧捏着几根银针,竖直了耳朵,心弦紧绷。

听这二人说话的意思,难道是要出发去打仗了,专程回来取一趟家传短剑的么?

乍一听闻这消息,云婧川是又喜又忧。

喜得是,援军出动,阳平便多了分胜算,爹爹的境况想必也好一些,而既然打仗,二人必是谈崩了,神棍终于还是选择武力来解决问题;忧的是,一有战争,免不了又是血流成河,而那些,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然而接下来二人的谈话,却是把云婧川惊得差点跳了出去。

年轻一些的那人道,“杨大哥,这云相真的被北越扣住了么?”

“嘘——”杨姓男子忙不迭嘘声喝止,再开口却将声音压得低了很多,“要是叫王爷知道我们传这闲话,指不定会将你我二人如何呢。”

“也是,”年轻男子附和,“毕竟阳平主帅被扣,传出去士气必定十分低落。这仗还未开打,却已经输了一半了。只是,既然我们都已经知道的话,别人又如何会不知呢?就是不传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杨姓男子叹口气,“我们知道的,这阳平城里却未必知道。退一步,即使知道,也不能确定。毕竟北越那边也没有确切消息出来。”

“可是,既然云相已经被抓起来,这仗为什么还要打下去呢?”年轻男子不解,“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北越是为了云相一人才打仗的。”

“这大人物们心中如何想,我们这些小喽啰如何知道呢?还是专心帮我找到短剑吧。”听的脚步更近了一些,云婧川身形一紧,下意识捂上了嘴巴。

而这般细碎的动静似乎被来人听见了似的,杨姓男子驻足对着那头的人遥遥相问,“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半响后,那头回应,“没有啊。”末了又笑道,“现在人都在外头,这里哪会有什么动静?”

云婧川躲在床底,甚至能听到被褥抖动随后被扔到床上的闷响声。只片刻后,年轻男子雀跃道,“杨大哥,是不是这个?”

杨姓男子喜悦的应了,二人小跑着离开了营帐。

然而,云婧川好不容易挨到没了动静,正待爬出去呢,自腰间有只手顺着脊背缓缓的爬了上来,直至停到肩侧,这才停了下来。

云婧川浑身僵硬。在这里趴了也有一大会,难道竟是还有一人么?若是当真,为什么方才那会风声未闻?

“你……”

“嘘,是我!”耳旁是女子的声音。云婧川侧头,于床下黑暗的光线中,勉强能看到女子一身月白袍子。

“侍祭?”云婧川惊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事情说来话长。”侍祭率先爬出去,伸手拉了云婧川出来,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是问起了云婧川的事情,“你不是从长平王府逃了出去么?怎么又跑到长平王营地来了?”

“你怎么……”

还没问完,月白袍女子摆摆手制止,道,“感觉又是个复杂的情况,这些还是日后再说吧。刚才那二人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什么打算?”

说起这个,云婧川猛地着急了,一手拉着女子的衣袖,急急的道,“侍祭,你能潜入营帐,是不是就可以不惊动任何人出去?我现在必须得去趟北越太子那里,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做!”

“果然还是要趟这趟浑水么?”侍祭扶额,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了,其实怎么说,这也算是她这几天搜集信息的重要原因之一吧,毕竟涉及到云相的话,以这女人管闲事的功夫,定然会出现的。

而既然云婧川要做,即使为了大祭司大人,侍祭也得全力成全。

“你先处理下你这样子,我在外面等你。”简单吩咐后,侍祭闪身出了帐外。

尽管听说过玄女医术精湛,可在看到云婧川的易容之后,侍祭还是惊讶不小。

除了身形之外,女子已然成了另外一个样子。黝黑的皮肤,倒三角眼,配上猥琐的挤到一起的五官,加上从营帐里顺来的衣服,乍一看上去,分明就是个小老头。

怔愣也只是瞬间的功夫。侍祭回神,“跟我来。”

七拐八绕。若是云婧川自己,想必早就迷失在这颇多的帐篷之中了。

但是因着需要避开人群,云婧川自然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对。虽然绕的头晕不已,可是警觉凝神,勉强也算是跟上了侍祭的脚步。

侍祭带着云婧川去的地方,是马厩。

很简单,这里距北越驻扎地还很远,只靠着两条腿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去。而二人去的时候,显然兵士还没有来得及过来牵马,仅有的两个马倌,侍祭一手一个解决的很利索。

侍祭自知云婧川不会骑马,故而试探的挑着脾性较为温和一点的马匹。

而这头,云婧川则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直直的向着有着独立马厩的一匹黑马走去。

“小心——”侍祭一声惊呼,把即将靠近的云婧川拉着后退了好几步,“这马看着桀骜不驯,该是认主的。你这样的,怕是连马背都上不去,还是莫要妄想了!”

即便如此,那马的眼神,水汪汪的就像是在召唤着她一般。甚至,云婧川心里有种隐隐的感觉,这马,她似乎是见过的。

侍祭复而跑去寻马的时候,云婧川终于还是没控制住爬了上去——

罕见的温和,根本没有把她甩下去的迹象。甚至拉着缰绳的时候,马儿竟然向前缓慢走了起来。

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云婧川一时间喜不自禁,笑意吟吟的转向那头的侍祭,还没来得及出声呢,一阵齐整的盔甲声由远及近。

一行人停在了马厩的出口处,正对着云婧川的马头。站定后,左右分开来,面具男子自人群后远远的走上前来。

盔甲劲装,甚至脑袋上也戴着同款的头盔——明显是要出战的装备。

那人于马下缓缓伸出手,眸光竟是罕见的柔和,试探一般的走近了些,道,“婉婉,下来!小白不是你能驾驭的了的。它会伤了你!”

云婧川在马上居高临下,面目冷冷,事到如今,他以为她还会再相信他吗?

马儿是兴许会伤她,而他却是一定会伤她!

若是下去,换来的不过是他变本加厉的伤害她!现在已经是伤了脚来囚禁了,日后会是什么更可怕的情况呢?

何况,她要去北越营帐,这事情非做不可!

他们整装待发又如何?胜了如何,败了又如何?一场战争,会有多少人会死于非命?再者,爹爹,只有她自己去救才放心!

“婉婉!”长平王更不耐烦了一些,愈发靠近,看那样子却是要把她强行拽下来。云婧川心下一紧,缰绳拉的更紧了一些,而这般力气,却是让那名为“小白”的黑马前蹄乱蹬,一声长嘶!

这样一来,云婧川于马背之上坐立不稳,瘦小的身形犹如枯叶一般将要飘落下来——

“夹紧马肚,拉紧缰绳,不要松脱!”长平王正好位于马蹄之下,受着属下拉着向一边闪去,而侍祭在后方一阵焦急,意识到的时候已然喊出了声。

云婧川着急忙活之下慌忙照做,前蹄倒是落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急速狂奔。

“侍祭,快……跑……”喊出的声音破碎到风里。情急之下能说出的提醒,也不知最后有没有被传达到,而云婧川只被动的被马儿带着乱跑。

撞飞了人,撞倒了兵器架子,最后倒是一跃跨过了营地门口的横栏,可是却不知下一步会去到哪里。

马不停蹄的跑。

屁股在马背上一颠一颠,云婧川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姿势。渐渐的,云婧川甚至觉得自己眼冒金星,虚长了一双眼睛,却根本看不清去路。

听不到后面是否有人追了上来,耳旁除了堪比刀子狠狠刺过脸颊的冷风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

意外是突然发生的。马儿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突然一下子栽倒下去。本已有些虚脱的云婧川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惊,当下松了缰绳,整个人重重的甩了出去!

疼,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云婧川脑袋一歪,随即晕了过去。

脑中似乎有什么人影在虚晃着,胡丽静闭了眼睛细细的去瞧,却又看不太分明。

混混沌沌的下意识跟着那撞到的红衣男子一步一步的前行。

说是跟着,其实不过是胡丽静被远远的拉在了后面。甚至有好几次,视线当中根本没有红影了。可是凭着本能继续走的话,不期然又会看到。

胡丽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那个人。甚至脚步根本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前行。

耳畔隐隐听得乱糟糟的声音,什么“云相跑了”,还有什么“殿下”之类的。

身旁也乱糟糟的,而到最后,胡丽静完全是被人潮推着被动的向前移动。

思绪是突然变得清晰的。回神的时候,遥遥的于一片空地之上,红衣男子与一灰衣老者对立着,二人身后几十丈,各有一帮子人。

然而吸引胡丽静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自右手边,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的瘦小身形。

看起来是男子的装扮,然而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几乎是瞬间,胡丽静就认出了那人——阿姐!

同类推荐
  • 凤逆天下:帝妃倾城

    凤逆天下:帝妃倾城

    她,是二十一世纪人称"呆萌杀手"的杀手之王;她,是一手银针定生死的毒医;她,是黑夜里最神秘的神偷“雪尊”一朝穿越为一个婴儿,一次无意间的邂逅,使他们相遇,是一场强者之间的对决,还是一场追逐的爱情。简介无能,看内容【本文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PS:本文一对一,大宠小虐。
  • 墨染韶华忆锦年

    墨染韶华忆锦年

    一个瞎眼孤女,却立志要成为这世上最厉害的人,立于苍穹之上。这不是笑话,而是最美的情话;这不是幻想,而是命中注定。被命运之神遗弃的孤女,遇到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从此,一切开始逆转。天不容我,我便逆天而行!看她如何在这纷乱的世界里,突破重重阻碍,闯过道道难关,成为最耀眼的光华!因为有了你,我生命的意义不再只是活着,而是努力站在苍穹之上,因为我想成为你唯一的碧海云天。——墨染因为有了你,天下之大,我的目光再也无法转移,我的心脏只为你而跳动,因为我想成为你唯一的锦瑟韶华。——锦年
  • 妖孽弃妃

    妖孽弃妃

    一杯毒酒,被打入冷宫,一场大火,结束她本不该寻求的繁华。结拜的姐妹,对她痛下杀手,那一场颠鸾倒凤的邂逅,又何尝不是一种束缚?姐妹如何?皇帝又如何?如果无情,如果不爱,照样反出宫墙,断情绝爱,另嫁他人!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女帝风华:妖孽千岁爱上朕

    女帝风华:妖孽千岁爱上朕

    看一代女帝,如何装萌撒泼风度万千仪表翩翩地携着身边之人,踏遍四海八荒,赏尽千万风景,成就一代妖孽!子许从占星师一朝莫名重生为紫月王朝太子,本该尊贵无比,享受万千美男的伺候……却不料遇见了颜值和变态程度成正比的九千岁大人……自相遇初起,变态狠辣的九千岁大人就让太子殿下敬而远之,却不料,这个变态居然瞧上了她!“这天下我不要,这王朝我放弃,子许,我只要你。”九千岁大人含情脉脉,妖孽指数暴涨。奈何奈何,尊贵的太子殿下即使心脏像小鹿在乱撞,也硬着头皮道:“虽然你长相很妖孽,但是墨锦欢,你要明白,本太子不会娶一个太监的。”九千岁笑的咬牙切齿:“难道不是嫁吗?”“……”有区别吗?小殿下默默地想。
  • 王牌设计师:萌妃霓裳天下

    王牌设计师:萌妃霓裳天下

    莫名的穿越,是前世未了情,亦或是今生不解缘?幽幽宫庭,风花雪月的背后是阳谋阴谋,亦或是爱恨离仇。是谁运筹帷幄,掌他人生死大权;又是谁笑颜如初,堪比这万里山河?情丝三千,与君相守。冥冥之中,他与她又该何去何从?且看时尚萌妃,如何玩转大唐天下,如何演绎旷世奇缘。
热门推荐
  • 重生空间:天才医女

    重生空间:天才医女

    (已完结,中医)被未婚夫出卖拱手推给他的上司,本以为可以逃掉,哪知道电梯竟然坏了,最后华丽丽的重生到了十年前!当他睁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某男,在他的带领下,走上了修仙的道路。从此,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女孩异军突起,更是成为患者心中的仙女,富豪所拉拢的对象。无论是中医界的天之娇女还是商业界的女强人,都是充满着光环,吸引着一个个俊秀美男的注意。什么黑帮少主,什么商业天才,什么修炼奇才,什么闪耀明星,谁敢打她的主意,某男第一个打翻醋坛将他们踹飞。某男霸气的搂着她,昭告天下,“敢抢我的女人,谁敢欺负我的女人,先过我这关!”QQ群:122719777,敲门砖:男女主任意一个名字,QQ号1144180880
  • 霸道撒旦乖一点

    霸道撒旦乖一点

    遇上这样的男人咋整?第一次相遇,他冷漠,暗红色的眸子中满是厌恶,“花痴滚远点。”第一次问他‘为什么’,他任性,“因为我愿意。”第一次告白,她昏倒,他满心焦虑第一次约会,他霸道,“这很无聊。但是如果你可以五分钟吻我一次,我可以陪你做所有无聊的事。”第一次分别,他颓废,“她已经离开了,怎样都已经无所谓了。”五年后,她霸气回归,笑的妖娆,主动吻上他的唇,“我的霸道撒旦,你的节操还在吗?”他露出五年内第一次真心的笑,“宝宝,你该永远都这么主动。”遇上这样的霸道撒旦让她咋整?咋整?(此文男强女强,非虐文。)本书读者群:124279331,欢迎宝贝们~
  • 300字作文直通车(金榜作文通关宝典)

    300字作文直通车(金榜作文通关宝典)

    《300字作文直通车》本书收录了数篇金榜作文,有助于写作的提高。
  • 剑琴灭苍穹清冷无双

    剑琴灭苍穹清冷无双

    清冷少年,一日异宝觉醒。白衣倾城,面如冠玉,一手执剑,一手抚琴,风华绝代,谁与争锋
  • 掌灯使

    掌灯使

    三界众生,眼盲心盲者居多,不辨是非,不知因果,不识归途。白九看起来很普通,丢在人群里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开了间小饰品店,门面不过四十平米,实则有一个了不得的身份,他是位于三界九重之中又凌驾于三界九重之上的红武古楼门主,他是盘古心脏所化,他是一梦千古的帝辛真身。白幻姗生来就是红武古楼的掌灯使,身份特殊,能力特殊,延续存活的方式也很特殊,她是天煞孤星,也是天穴之女,更是自红武古楼开创起就不可或缺的小秘,白九掐指一算,不日便逢三月三上巳节,祓禊之后,掌灯使也该归位了。
  • 寻剑奇情记

    寻剑奇情记

    南宋末年,嘉州知府偶的干将、莫邪两柄宝剑,欲献给南宋奸相贾世道,为了这两柄宝剑,黑白两道展开了激烈争夺。同时为了抵御蒙古人的入侵,峨眉派号召中原武林在峨眉山举行武林大会,公推武林盟主,号令天下武林。由此,展开了故事。
  • 胎心音

    胎心音

    八年,我发了狂地逃,而梦中的阴郁巷道着了魔般深不见底。两年,我得了饶去活,却逃不过命数的枷锁。终究是幸,我的爱,二十年亲密相伴,像千百年缠绵温柔的胎心音。
  • 浮尸会

    浮尸会

    西蜀三星堆,一次旅游中,突入幻境,见识了沉寂许久的三星王朝,从而身中诅咒,死亡在中诅咒的人群中悄然发生,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探险,无声的诅咒悄然上演,只有走在时间前面,才能解开这莫名的诅咒!
  • 网游之丧尸

    网游之丧尸

    张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本隐藏的精通,于是就走上了王者之路,开创了一片领域。
  • 王妃来迟:王爷请恕罪

    王妃来迟:王爷请恕罪

    一见面就掐架?二见面就相亲?三见面岂不是就是结婚了?不行不行,墨染一定不会这样屈服于这个男人的,虽然面具下的他有那么一点...不过我们墨染一定不会就这么屈服的。几个时辰后,床上,墨染抱着某个大坏人:“老公,我还是个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