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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德玛西亚寻找奥威尔

我曾自如的走在德玛西亚最繁华的街道中,外地人看到我的人只会认为我是德玛西亚人,然后感慨德玛西亚的人杰地灵,甚至本地人都不会看出我有何不同——厄加特

诺克萨斯人从不偷懒,这句话的完整版是:“诺克萨斯人从不偷懒,诺克萨斯人没有丑男”。

听到希琳(Slin)说这句话,我冷不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由想起来塞恩那被驴踢过一样的脑袋。难道诺城的审美标准已经降到屁股下面了.

也不对,诺城这种奥运会只争金牌,银牌拿给小孩子当玩具的城邦没有道理这样,又或者说难道在诺克萨斯的标准里长得丑的就不算人或者逐出诺克萨斯籍了?希琳说话一向卖关子,我也习惯了,撸开袖子准备施法来换这其中的门道。

希琳看我一副被调教好的样子十分满意,摘下兜帽,并未等我施法便开始讲了:

说起来,诺克萨斯人倒是普遍帅一些,在这个全民皆兵的城邦里,肌肉发达已经没什么特别的了,只有身材健美同时才貌双全才更有机会出人头地,渡鸦瑞文就是个例子。

渡鸦?瑞文?个?

我说的是一个人,渡鸦是瑞文曾经的称号,你也许注意到斯温跟乌鸦也有不解之缘,他俩的故事咱们以后再说,先继续说诺克萨斯的小鲜肉们,但从现在的联盟来看,德莱厄斯当之无愧是诺州第一勇士,(我:一走一过无数少女纷纷湿了,低头一看发现是大姨妈来了),他的弟弟德莱文往往以奇葩自大狂的形象示人,但人家说到底也非常聪明,他找到了让自己与众不同的方法,用两撇猥琐的小胡子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没有那套刻意做出来的外表,德莱文也不失为一个帅哥,但有他哥哥在,他永远只能做灯下黑。男枪卡牌早已声名远扬,至于泰隆,他现在的身手也大不如前,再不是曾经那个美的让人说不出话的飘逸刺客了。

但我要讲的是一个你平时并不关注的人。

厄加特,aka螃蟹。

螃蟹?这尼玛能跟帅哥联系到一起?且不说现在,就那身形,复活之前怎么看怎么也就是个秃顶大胖子啊。

希琳看我一副不信的样子,默默的拨弄着面前的能量球,如同摆弄手机一样,给我找出了两张图片

看吧,这就是厄加特现在和以前的对比照片

马丹,我三观已经爆炸。

诺克萨斯是个缺乏浪漫的民族,因此他们也就异常务实,在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完成了工业化。钻研出了现代现代战争的战术战略,凭借这个优势,一度在缺乏人力物力的情况下和财大气粗自古以来的德玛西亚分庭抗礼。在现代的战术体系中,非正面冲突加剧,也就催生出了厄加特这类擅长在开战前破坏敌方的特种兵。作为特种兵的他,在无数次行动中或大或小的负伤,被俘,拷问,逃跑。终于,当他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执行这种任务的时候,作为数次战争的无名英雄,他得到了一份工作,他成为了他曾经最痛恨也最恐惧的那一类人:拷问官。

做这份工作,厄加特的优势不是一点半点,他几乎不用学习,因为他可以从他丰富的被拷打的经验里随便找出一条反馈给德玛西亚的士兵。他知道如何瓦解对方的意志,他知道什么才是一个战士的软肋。不仅如此,他还会用自己的镰刀假肢对俘虏进行斩首,来恐吓其余俘虏。

再后来的事,也无需我赘述了,厄加特的部队捉住了嘉文皇子,准备行刑的时候盖伦赶到解围,厄加特被拦腰斩断,再后来,军队找来了科学家对其复活,而他来到了联盟,代表诺克萨斯而战。唉,说的我都累了,不如你自己来看吧。

看?怎么个看法呢?

我正好收集了一些零碎的片段,总比这样干巴巴的讲好一些。希琳说着,便把我的头往她胸前那个球上按。她胸前的那个光球实在是太刺眼了,我不得不把目光往旁边瞄,一瞄不要紧,厄加特怎么死的又怎么活的现在我特么根本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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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蒙蒙的下个不停,我跟着小队,前往下一个集结点。部队纪律严明,每个人都不做声,默默地行进。在这片德玛西亚的土地上,诺克萨斯人永远不会受到欢迎。而我们,来自诺克萨斯。一年以来,先后共计24人分批从诺克萨斯来到德玛西亚潜伏等待下一个指示,我们并不明确任务究竟是什么,但既然是斯温统领直接下达指令,那绝对不简单。

汇合之前,我们都有各自的任务。

而汇合以来的第一个任务,是接应上面派来的最后一个人。

我们猜测,这个人也许和我们一样,也是敌后破坏的好手。

傍晚,我们在指定的地点找到了与描述相符的这个人。他穿着风衣,眼罩遮住左眼,双手插在衣袋里。

“请说明一下你的身份与任务。”队长说。

“厄加特,你们可以叫我‘U’.”

我的天,他居然是“U”!这个人,可以说是我们所有特工心中的传奇人物,诺克萨斯地下战争当之无愧的战斗英雄,元首提名的诺克萨斯的骄傲。我们都叫他U,他的真名乃至真容对于世人都是保密。这次的任务居然有他在,恐怕这个任务会十分惊险。但与此同时,我又十分好奇接下来的任务会如何发展。

“你们可以叫我‘U’,而我这次的任务要比各位轻松的多,我的任务是,‘斩首’,就如同字面的意思,砍掉犯人的脑袋”。

“与此同时,你们的任务,则是帮我找到,捉住这个犯人——”厄加特顿了顿

“——德玛西亚王朝的唯一继承人,德玛西亚的标杆,德玛西亚皇子嘉文四世。”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在别人的地盘上,杀掉别人的皇子。半年来我的潜伏都是为了这个做准备。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各位共勉。”厄加特最后说。

一夜无话,但这几个小时里,我们已经接受了这个凶多吉少的结局。

第二天,雨停了,烈阳当空,风燥的像随时能烧起来。传来皇子大胜的消息。嘉文皇子智勇无双,以少胜多,诺克萨斯士兵死伤过半。

我笑了,原来这就是军方所写的等式。

志得意满,将有祸患。皇子带着几个亲信,提前赶路回德玛西亚,“机缘巧合”的受到野牛群的冲撞。我们早已埋伏在此地,见状便按计划进攻。皇子拒绝给自己的爱马蒙眼,我的一发火箭正中早已准备好的燃料堆,不管他的马有多勇猛,即便身经百战也改不掉怕火的天性,被火吓到,三两步便跑出了队伍。随从知道中了埋伏纷纷保护皇子,怎知我方早已准备一个替身,骑着相同的马冲向皇子。两人缠斗了几个回合便让别人分辨不出谁是真身。怕伤及皇子,他们唯一的弓箭手也是拉弓不敢放。就在这人迟疑的一瞬间我一箭击发贯穿他的脸,而他的箭也只是飞了几步远便栽到地上。

混乱中那帮蠢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队伍里多出一个跟他们相同盔甲的人,趁他们全神贯注追向皇子的时候偷偷地把他们一个一个解决掉,前一秒身边还是战友,后一秒已经是敌人。那人便是厄加特。如果不是事先计划好,我恐怕会差异为何他们竟然自相残杀。

“德玛西亚万岁!”皇子大吼,挺身刺枪。

假皇子不敌真皇子,险些被戳个透心凉栽倒马下。嘉文回头,看自己的人马已经跟上,袭击自己的歹徒们四散逃窜,心稍微宽了些,叫人把这个假皇子捉住带回德邦审问,并呼唤左右,继续赶路,早日回家。假皇子被驾了起来,然而嘉文的左右却是一言不发,一边一个闷棍把皇子打落下马。经过刚才的打斗,皇子身边根本就没有自己人了。假装逃窜的六个人也回来了,我们一队,25人,零伤亡。皇子一行只剩下13个人,不费力便统统亚送到集结点。

这里距德玛西亚还有三天路程,配合斯温统领伪造信件,我们大概有5天时间解决他们,只是我们的行踪恐怕要暴露,究竟能不能突破随后赶来的德玛西亚大部队呢?

晚上,在集结点,厄加特并没有露面。队长脸色阴沉,叫我们去附近的农场集合。

到了农场,队长把我们领向谷仓,打开门,一点谷子都没有,反而有一个十来米见方,五米深的深坑。

深坑的中间立着一根柱子,柱子上缠着绳子。而所有俘虏都在这个坑内,每个人的衣服都被扒光,脖子上都套着一根绳子,连在中间的木头上。

我闻到了了焦油的味道。俘虏必然也闻到了。

“各位,”角落里的厄加特开口道,并不知道是在跟我们说话还是跟俘虏说。“你们的处境十分危险。”

“三天的时间内,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把你们烧成炭,然后捣成灰,带走你们的牙齿”

“你们的踪迹将无处可寻,你们生前一切的功绩都将化为泡影。”

“你们刚刚打败了伟大的诺克萨斯,本应作为胜利者,然而转瞬间就沦为俘虏。”

“相信我,各位,我比你们任何人被俘虏的经验都要丰富。”

“一个经验丰富的俘虏这时候会做什么呢?”

“乖乖体现自己的价值?不,这是下下策。”

“你们要做的是逃跑。这才是上策。”

“然而这根上上签,正如你们所见的,已经被我折断。你们每个人都站在焦油中,而我身旁每个年轻人都可以在转眼间把你们通通点燃。”

“没有了任何余地。你们的选择只有一个”

“体现自己的价值!”

“然而可惜,诺克萨斯不会交换俘虏。那么,你们谁会说出有价值的情报呢?”

“谁也不会,你们是高傲的骑士,在同伴的注视下你们不会做出背叛行为。”

“那么,最后只有一个方案。”厄加特的嗓音开始沙哑,即便压低嗓音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

“这是一个诺克萨斯式的解决方案,在场的13位战士,请你们自行决定出一位能代表你们的人,作为你们的见证。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在诺克萨斯,只要你有实力便能够上位,与你的出身无关。”

“简而言之”

“请各位,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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