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小锅救下来的小女孩只是一些擦伤等皮外伤,可徐小锅遭了不少罪。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头晕目眩,脚刚刚着地,两眼就冒星星,扶着床沿出了大厅,好不容挪步到洗手间,刚刚撒完要往外走,一个男人进来稍稍碰到了他,他又倒了。
那个男人问他什么,他听得不清楚,甩甩头,疼到炸裂,坚持走回病床,他已经觉得世界都变了样,睁着眼睛看着医院的天花板看了好久。
“小锅,你醒了。”不一会儿,落文提着保温盒出现在病房,看到徐小锅醒来,连忙放下保温盒坐到床边。
“你怎么样?”
“什么?”徐小锅转头问落文,他听不清楚。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落文的唇,徐小锅才把这话听明白,耳鸣得厉害,耳朵里面也疼。
“有点耳鸣,听不太清楚。”
“叶医生说你鼓膜穿孔了。”
“什么?”
看徐小锅的模样,落文又心疼又好笑,然后贴近徐小锅的耳朵说,“叶医生说你鼓膜穿孔了。”
这下徐小锅才听明白,而这一幕正好被叶医生看在眼里,躺在床上的徐小锅先发现了进来的叶一凡,落文顺着目光也看到了他。
“叶医生。”落文起身叫了声。
“嗯,醒了就行。”叶一凡应了声,看了眼徐小锅然后转身出去。
叶一凡走后,落文拿出保温盒,抽出里面的碗放在桌子上,“小碗怕来医院碰到张义,所以让我送过来,正好我下午也没课。”
“张义辞职了已经。”
“这样啊,小碗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辞了?”
“什么?”徐小锅又没听清楚。
“哈哈,算了,咱不说话了,吃饭吧。”
晚上,在落文离开后,叶一凡又来了一趟,手里提着几盒药和一瓶耳药水。
徐小锅正躺在床上想今早的煤气爆炸事件,加上鼓膜穿孔听力下降,他压根没注意到叶一凡,直到叶一凡坐到床边的动作触碰到他,他才反应过来。
“你来干嘛?”徐小锅坐起身,靠着枕头。
“我是医生,看看患者都不行啊。”叶一凡辩驳道。
“这里是五官科,你一个急诊大夫,看什么患者。”徐小锅无情地揭穿。
“你就是我的患者。”叶一凡转头含情脉脉地盯着徐锅盖。
“我看你才是孤独患者。”
“吃药吧,”叶一凡从药盒里抽出几颗药递到徐小锅的手上,然后又递过去一杯水,让徐小锅咽下。
“行了,侧躺着。”
“什么?”好了一会的耳鸣又开始,徐小锅没听清。
叶一凡懒得再说一遍,索性示意徐小锅他手中的耳药水。
“我眼睛又没伤,滴什么眼药水。”
“耳药水啊大哥,躺下,我给你滴。”
“我自己来就行了。”徐小锅伸手要拿,叶一凡手抽远了点。
“侧躺。”叶一凡重申,徐小锅乖乖地躺下。
叶一凡小心地对准徐小锅的耳朵,朝里头滴了两滴,他呼出的气息直撒在徐小锅的脸庞和脖子周围。刚刚滴完,叶一凡就流氓地含了一口他的耳朵,然后特别轻声地说,“落老师下午是不是也亲了这里?”
徐小锅立马转头,结果鼻尖直接擦过叶一凡的嘴唇,一时忘记他本要骂出的话。
虽然是合间病房,但好在有帘子遮挡,不然,这姿势任谁看到都觉得有问题!
“你要没有落老师,我就亲下去了。”叶一凡的脸就在徐小锅的眼前,他说话时候的嘴唇一动一动的,似乎要擦着徐小锅的嘴唇,但又似无,只觉得热度传来。
徐小锅不知道的是,叶一凡那一刻真的是尽力忍,忍着一口吻下去,撬开徐小锅唇舌的冲动。
叶一凡不知道的是,徐狗子在那一刻,硬了。
四目相对了几秒,徐小锅用力地推开叶一凡,从床上弹起来,压着声音说,“你有病吧!”
“呵呵,”叶一凡戏谑地笑了笑,“我就是病了。”
“滚吧。”徐小锅别过头说,不再看叶一凡。
叶一凡将耳药水放置在桌头,然后出去。
“左耳你自己滴吧。”
……
徐小锅躺床上许久,辗转反侧,思考爆炸事件,思考着思考着,画面突然转到叶一凡,他用嘴利索又惯性地撕开冈本,好像这动作做过无数遍,熟练无比。
真够风流的,徐小锅心想,竟然随时随地兜里都能揣出一片*******想着想着,徐小锅睡着了,叶一凡进来替他掖被子他都没醒。
叶一凡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死死盯着徐小锅的脸,高鱼打了个电话,他出去接听了一会。
“小叶子,周末忙不忙?”高鱼问。
“周六晚上不用值班。”
“那我接你下班去。”高鱼开心地说。
“别了,我这周连着夜班,让我休息下。”
“嗯~”高鱼撒娇中带点失落,“吃好吃的也是休息嘛,金吉时代商城新开了家餐厅,我听闺蜜说特好吃,周六我们一起去呗,好不好嘛。”
“好不好嘛?”没听到叶一凡的回话,高鱼又撒娇道。
“嗯,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值班吧。”高鱼开心地挂了电话。
叶一凡把手机塞回兜里,回来又继续盯着徐小锅。
高鱼除了喜欢吃喝玩乐外,其它没什么心机,叶一凡这么久也就任由她缠着自己。
徐妍,XX银行行长的女儿,情人一堆,他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邓曼曼,市台的电视主播,表面正点,私底下也是个骚浪货,叶一凡就好这口。
球球,徐小碗的闺蜜,睡了一次,胸大,唯一的记忆就是胸大。
……剩下的女人,叶一凡能想起脸的,记不得名字,记得名字的,脸都混淆了。
唯独,眼前的男人,记得他叫徐小锅,别人喊他锅盖,他叫他徐小狗,徐狗子,徐锅盖,徐警官,知道他有八块腹肌,连睫毛多长都能清晰地浮现在脑子里,可偏偏碰不得,真忍不住碰一碰,不是胳膊肘被往外拐,就是几个过肩摔,就算自己蹬鼻子上脸,人家还比自个儿高,一把灰就撒你鼻头上。
娘的,老子怎么就看上一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