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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郦华江生日时他占了便宜又卖乖,弄得大伙拼命喝他却怀抱香玉发嗲说什么胃穿孔。回来程雁落说胡话令大家好生奇怪。次日他的兄弟问他昨晚喊着谁的名字。很痴情哦,他矢口否认,凭啥说出来,况且说出来,又不能解决实际问题。那妞可是很狡猾的,不是有能力的男生是没法了,将他弄到手的,高中追了两年未果,大学只有她最好。原因很简单,君子好色,文艺青年好色,他可不想将就自己找一个没气质的妇生作们。以他在班上名气,够让骄傲的,有朝一日被出版相中他的文章然后出版,成为一名青年作家,接着云流四方做他的行吟诗人。

除了这个女孩他没想过找别的女孩,他心意流浪希望成为行吟诗人四处漂泊,不为家忧不为名喜,现实是不容他这么做。他得专心学习,作家名号与自己非常遥远,尽管赫连树教授给了他一点帮助——借了《老残游记》给他读,诸如清朝小说,他读的遍数最多的是《红楼梦》次数不下十次,高二上半年他便实下这本书熟读。其他的忙老师恐怕帮不上。后来一大三的时他才知道赫连树老师准备写剧本,退休的他准备写古代名女。迟迟未动笔,他的话着发青的很少,没有几家出版社愿意出这吃力不讨好的书。现在文学书市鱼龙混杂,低谷小说畅销高雅的几乎无人问津。你成为作家又怎样,不出名又怎样,官办出版社都懒得出。

上完自习,他便和俊杰读杂志,偶然看到一本《萌芽》第七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征文了。可惜现在自己上大学,若早两年晓得这个信息凭自己的努力得个二等奖,高考被名校关注也不至于来江安大学读会计。他知道小四是得了二等奖出名的,那一拨人居指可数。其他的人没有走红,恐怕是人家没有长篇小说作后盾吧。征文,哼,现在都成老同志了,有这个必要吗?他翻过此页,也许正因为翻过了他痛失两次成名机会,只能躲在江安二号楼写日记,短篇小说,躲在泽苑一号教学楼写诗,生活酸酸溜溜的。错了一页而让他失去惨重代价。打印的文章传到网上钱花了没有出版社找他,要知道网上小说成千上万谁会注意你的《永远之魂。新浪原创文学大赛与他无缘,到头来人财两空,而且考试挂科真是:破屋偏遭连绵雨。

“你小子看书这么快,都读进去了?”耿俊杰真有些怀疑,他程雁落亵渎杂志。文学啊,怎么信手翻几页扔到一边呢?“我们读高中时最喜欢读的三种杂志《青年文搞》《读者》和《萌芽》,你半个小时读三本书未免太…。”

“我读啦,哪本书讲啥你问看我知不知道。”开玩笑,他程雁落记忆超人,一本《马克思主义哲学》他翻一次,哪一页写啥他都能说出来,对于这三本杂志,他也喜欢读啊,但是一见辽些杂志,思维转和快,书一扔里面几版块写什么他都对答如流。

“你太强了,难怪老古董说你有可能成为作家。记忆力超好。来江安太委屈你啦!”俊杰三分敬佩七分恭维。他读杂志是一行一行地细品,而程一目十行,每行讲的意思都能理解,有时真令他这个大评论家自惭形秽。文才和程不是一个档次。

然而程的心是孤独的,自习室里他时常发呆,写作是他的爱好。现在不写长篇没有动力。裴有志终于归还了小说,还写了一封信。大意如下:

程雁落:

上月拜读兄台小说《永远之魂》感触颇深,真不愧对文学奇之特区。能在我们这个年龄写十万字以上的小说的人少之又少,愿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半个月以来我一直跟着主人公南宫羽浪迹天涯,或许你的心如主人公一样!小说刻画最成功的是岢枫,她真的在生活在你的身边吗?觉得她实在太美了。有时间可以让我和他见面吗?她的悲情人生在志宫羽这儿找到归宿,幸好你没将枫儿写死,不然读者都会骂你的,总体来说这是一部成功的作品。以后兄台若有新作。承蒙不弃,让我先一饱眼福。也学点刻画写点文章。

赫连树老师说,小说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但是我要对雁落说,高于生活并不代表凭空捏造。不实之处如,岢枫的男友从海外回来了,南宫羽抽了一巴掌。作为男人被打了怎么还会说打得好?个人之见,不负法律责任。

建议雁落兄写点校园的故事,这是你生活的地方。绝对有好的题材可写。兄弟,读书慢,耽误不少时间,还望兄台海涵。

裴有志

是啊,校园题材应该能写出新意,当初你架空时代,写自己的高中生活,结果遇见姜玉婷,不正是这样吗?想起那部小说他真想抽自己几巴掌。居然小说一一印证自己的生活实在太可怕了。

卫建的创业联盟会长来找他商议工作上的事情,同来的人不少,一时间江安校园的十栋成了创盟流动机构,会长是材料学院的学长大卫建一届,叫佘力峥亲自来卫建宿舍商议校园金秋艺术节活动。大二的人只有五个人,都是部长级人物,不愿干事。而大一的人不够团结最后办事的只有靠卫建来联络。

“力峥,协会百号人,干事的有几个啊,我和小诗两人忙得够呛!”卫建好要功,他所做的事不过在天桥上摆一个周地摊,地摊生意啊,也没有为协会带来多少收益,但到底为社会呗做出榜样。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同样的创业也不是一天能一劳永逸。大学生眼光浅,只想成功珠不知商场如占场,创业并不是小儿科,部长说下周请他吃饭,他笑了,好像这么做给郦华江看的,他在学生会活动少,他的部长下台却没让他当部长,很令生气。而被他讥笑的聂卫建现在如火如荼,一时间寝室内人气鼎盛,受管理员关注。

会长走了,卫建神密兮兮地说:“哥们儿周五晚我请客,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

“在五月花还是艳阳天?”郦华江故意问道。这是武汉市比较出名的大酒店,花销肯定不少,他想乘机敲诈这位领导一笔。他卫建好吹嘘自己,明明来自农村都吹嘘老爸是搞房地产的,老妈开了个石头厂,知情人不想破坏他形象,所以他一直没有说。

“鬼哟!!!那是人去的地方吗?俺是穷人,俺来自河南!到时候不见不散!”他说时正准备拎包到泽苑活动。听说他玩了一个妞是在泽苑住。很。刚借光津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说在泽苑多功能报告厅见面,什么鬼地方,大家都没听说过!

时间一晃便是周五,卫建的客比华江少了许多。没有请“官们”来,老乡有两位女孩,另有一位曾经一起卖唱机的女孩柏水萱,此女不知参加过多少次男生宴会。颇有口才和人才,进门便说:“我的批三唱机又卖掉两台,赚了八十块!”女强人啦令在桌的朋友失笑。因为都是同班,共有七个人,找的环境不变在泽都路上校园餐厅吃饭。奇怪的是校园餐厅不在校内开,菜价比上次郦华江找的那家事便宜,点了一个鸭肉火锅。味道没上次牛肉火锅好。菜是由大家点,有宫爆鸡丁,麻婆豆腐,红烧鲫鱼,小白菜千张,瓦罐汤,甜心玉米,卤花生以及几道不知名的菜。

和上次一样女生喝统一鲜澄多的男生啤酒,这次女生不比上次少,男生少了几个都是自己人。喝酒当真硬碰硬。不久耿俊杰也来了,带了一个女生珞珞,“卫建生日快乐!我带我女朋友来给大伙助兴。”来者是客无非多了两双筷子两个碗,来了两个到底热闹多了,卫建非常开心和大家拼酒,兄弟们也不辞让。

“卫建祝你生日快乐。”木纳的程雁落纵有千方万语此时说不出口。原因很简单,他习惯书面表达,若要他写一篇八百字文章,他半小时可搞定还能获得大家好评,说话逊色的多啦。长期受师长压制。口头表达的时间很少,所以他很愧疚,卫建知道他是好意:“回敬”“干杯”。

其他几个兄弟中,当数华江最滑头。他算自己有过酒精中毒的历史。所以不便硬撑,居然一个人抱起一瓶鲜澄多自斟酌。珞珞穿红色毛羚衣,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好看极了,柏水萱脸上泛起红润,如含着荷花正欲绽放。卫建两位老乡一胖一瘦,沾了一杯啤酒。往下没喝酒与其他几个女孩分毫鲜登多。“华江,你丑不丑?和女孩抢和统一鲜橙多,大男生的脸往哪搁。”

他才不管这么多,别拿他没法子,柏水萱与之韶关秋波。他也故意挑逗,要知道无论在哪儿吃饭他都会找到女孩身上靠一靠,仔细嗅少女身上的味道。佯装喝醉是他一贯的伎俩,一到宿舍,活蹦乱跳真拿他没办法,柏水萱如水似花遇上江南小生更显妩媚动人,两人说着悄悄话如无人境地。

文津上次没喝好,卫建注意到这一点特意和他拼了三杯,耿俊杰陪着女友有说有笑,冷场的只有程雁落,喝着苦酒,不是滋味。青春无穷动,快二十岁的人啦还是孑然一身,形单影只,周末是最难受的,索性一次性喝个痛快。试问人为什么要有感情,若是一堆乱石多好不用想人间男女之情,“为伊消得人憔悴”他还在挚烈想念姜玉婷,这个美术班的大美人,如果能回四中教书他地每天到玉婷家守候,直到她被打动嫁给他为止,否则他这颗多情的种子永远会多情下去。

回到酒席上,他很无聊,东张西——几双眼睛盯着他,为什么别人都有女朋友,而这般无奈?自古才子身边多美人,美人也爱才子,为啥现在没有。“雁落,你小子今天表现不够主动,看不起我是不是?”卫建发狠又来找雁落拼酒。雁落也不回避,也借机发泄一下自己情绪。

回去他到下来了,也许是醉了,苦相思没有结果啊,这个痛苦,心情谁能理解。苦不是阴影缠绕他,他早该自信激扬地融入大学生活,自习室成了他除寝室,呆得最久的地方。“玉婷,你在哪里啊”同学们说这小子发病了,叫什么姜玉婷,应该是他的旧情人中!天啦,他还有这么多秘密咱不知道,还以为他不近女色呢!

“我等你,两年啦!呜呜”他压抑住自己的痛苦心情。宿舍音响正放着外文家《不要哭》他听不懂那歌,很感人,反而加速他的表白“我要你等我,不是我应该等你二年,我做到了,我还要等,等一万年!”

“一万年?!”胖子感到莫名其妙:“这小子发酒疯”敖文津:“可怜的雁落啊,多情的人,上天对你太不公平了,赶紧打电话找她啊!”

“你在哪儿?说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他真得很苦,从高二认识姜玉婷开始他的灵魂早由伊人主宰了,也不知啥时候能找到她。

聂卫建说:“看来雁落中情花毒不浅啊,一个女孩能让他守到现在,两年没得到女孩心,青错了情啦,哥们儿。”

那夜112室不太平,哭声不知何时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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