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悦珊意识到鹿梓从开车到现在眉头一直紧锁着,而秋悦珊和林沫沫相当于上了死亡车,想起当时他喝了那么多酒,秋悦珊不知不觉皱起眉头,她不问,也不去想,就这样看着。
萧榆把车开到了沐言家楼下,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的头晕乎乎的,即使他是酒驾,也安全的把沐言送到了家,嘴角不明勾起一丝弧度。
萧榆使劲摇了下头,但仍然没看见什么效果,迅速拉开车门,跑到垃圾桶旁呕吐了一番,用水簌了簌口,回到车边,萧榆抱起沐言,朝楼口走去。
沐言突然拍打起萧榆的胸膛,嘴里一直喃喃着一个名字,萧榆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上着楼梯,沐言嚎啕大哭起来,在萧榆怀里一点也不安分。
萧榆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咬牙切齿,因为他失去了力气,浑身都软了下来,却不忘保护着沐言。
终于,他承受不住了,向后倒去,而双手依然紧紧抱住沐言,滚到了楼下,萧榆放开沐言,艰难的站起身,他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舍命保护这个蠢到可以去死的家伙。
愣了半天,他一只手抱起沐言纤细的腰,一只手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着,避免刚刚的危险事物发生。
还好老天不负有心人,安全送沐言到家,把沐言放到了床上,轻轻地盖上了被子,萧榆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这个令人讨厌又喜欢的女孩。
背部的疼痛拉回了思考的萧榆,他轻轻地赤了几声,靠在床头缓解,忍着疼痛睡过去了。
沐言的头有些痛痛的,坐起来揉了揉,看见萧榆在靠床头睡着了足以吓了她一跳,而更引眼吓人的是他的背部,血丝早已侵透了他的衣裳。
沐言悄悄的下了床,喝了点茶解渴,拿起急救盒跑入卧室,面对萧榆的布满血的背部,沐言却不知所措,惆怅了好一会。
最终下了决心,沐言跑到萧榆的前面,轻手轻脚的闭着眼睛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又快速的跑到后面,脱下了他的衬衣,沐言拿出药,用棉签轻轻的擦拭和吹着,怕痛醒了他。
擦完药后,沐言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萧榆挪移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他全身,转身离去,来到厨房东整西弄了一番终于煮好了醒酒汤,沐言捏着鼻子一口喝了下去。
想了想沐言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后面的事情自己已经忘得精光,至于萧榆为什么在自己家!对啦!沐言敲着脑袋的想着,只有萧榆来过自己家,但萧榆怎么受的伤,她却毫不知情!
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让沐言失去了睡意,这一想就想到了天亮,沐言摇啦摇头。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好像是被秋悦珊带出的酒吧,还摔了一跤,最后被抱起,后来的事情她已经想不起来了,谁叫自己脑子不好使。
沐言跑进厨房热了热醒酒汤,小心翼翼地端进房间,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去时。
“啊!你既然趁人之危!”萧榆看了眼自己没有穿上衣的身体大叫着。
沐言无奈的转过身“我帮你处理伤口好不好,谁要侵犯你,要侵犯也得看脸啊”用不知好歹的眼神瞪了瞪萧榆。
萧榆喝了桌上的醒酒汤,用很严肃的目光看着沐言,开口道“凌仟栎,是谁啊?”萧榆说完避开沐言的眼光,看着窗外。
沐言不知道自己昨天说了些什么,但是,萧榆的眼神为何如此严肃,而又伤感呢?是自己看错了吗?可是为什么要提起他,提起让她来到这的原因,凌仟栎,这个熟悉到不能熟悉的名字,她怎么会不记得?
沐言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她用手抹去,淡淡的说道“与你无关”
萧榆迎上了她的眼神,似乎看穿了一切,低头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