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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汤姆!”没有回应。“汤姆!”没有回应。

“这孩子到底到哪儿去啦?真奇怪。嗨,汤姆!”依然没有回应。只见老太太把眼镜稍微往下拉拉,从镜架上面四周来回打量房间;然后又把眼镜往上一推,再从镜架下面往外看;她难得或从来不从眼镜正中往外看一个像男孩子这么小的东西。她所戴的这副眼镜是她身份的象征,内心的骄傲与自豪,她戴眼镜纯粹是为了“派头”,而并不是实用——就算是戴着一副火炉盖,她也照样能看清任何东西。她一时有点感到困惑,随后说——声音并不算特别严厉,但是相当响,甚至连家具都可以听见:

“哼,我发誓要是找到你我就——”她没能把话说完,因为此时她正弯着腰,用扫把往床底下捅,边捅还边喘气。她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什么也没捅到,只捅到一只猫。

“从没见过这样的孩子!”她边说边走到敞开的房门前,站在那里,朝园子里的西红柿藤和曼陀罗丛里来回张望。仍不见汤姆。于是她便把声音抬高到在老远都能听到的程度,叫道:“汤姆哎——哎——哎!”

在她身后响起轻微的声音,于是她转过身去,正好抓住一个小男孩的紧身短上衣的下摆,便把正要想逃走的孩子给逮住了。

“嗨!我早应该想到那个壁橱的。你在那里面干什么?”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瞧瞧你的手,再仔细瞧瞧你的嘴巴。那上面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姨妈。”“哼,你不知道,但我可知道。是果酱——就是果酱。我跟你究竟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是再动那果酱,我就剥了你的皮。快把鞭子给我。”

只见那鞭子悬在半空中——一顿暴抽即将上演,看来没有任何可能再逃过了——“哎呀!看你身后,姨妈!”老太太抽转身,一把抓住衣服的下摆以避开危险。

孩子当即撒腿就跑,翻过高高的木板栅栏,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波莉姨妈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孩子,我怎么还犯同样的错误呢?他给我玩了多少回这样的花招,我怎么竟然没有一点儿防备呢?老傻瓜总是最大的傻瓜,俗话所说,老狗学不了新把戏。可是天哪,他从来不重复玩同样的把戏,两天翻一个花样,谁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呢?他似乎知道把我捉弄多久,我才会发火,他甚至也知道怎样让我可以暂时熄火,或逗我发笑,所有的一切就都过去了,我连一个指头也不会动他。上帝知道,我对那孩子没有尽到我所应尽到的责任,这是完全属实的。《圣经》上说,孩子不打不成器。我明白,我有管教不严,所以导致我们两个都遭罪。他可以说是个十足的小坏蛋,可是老天在上,他是我死去亲姐姐的儿子,可怜的东西,无论如何,我怎么也不忍心打他。然而每次我放过他,我的良心又都会不安,而每次打他,我这颗衰老的心几乎就会完全破碎。算了,算了,还是如《圣经》上所说,女人生的男人命不长,麻烦却不少,我估摸着差不离儿。如果今天下午他要逃学,明天我就只好让他干活,算是对他做错事的惩罚。他恨干活简直胜过恨其他一切,礼拜六别的孩子都休息,要想让他干活那相当难了。但是对于我,我非得对他尽一点我的责任,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成为那孩子的祸根。”

汤姆果真逃学了,而且玩得特别快活。他回家时正巧赶上帮着黑孩子吉姆在晚饭前锯好第二天要用的柴禾,劈好引火柴——至少他及时赶回家,把自己目前的险遇告诉了吉姆,而吉姆则边听边已经干了四分之三的活儿。汤姆的弟弟(或者不如说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希德已干完了他分内的活儿(收拾柴禾碎片),因为他是个特别乖巧的孩子,做不出什么有危险、惹麻烦的事儿。

当汤姆在吃晚饭,稍微逮住一点点机会就偷吃一点糖的时候,波莉姨妈就开始盘问他,她的话里布满陷阱让汤姆往进跳,而且很深——因为她要让他自己把所做的坏事给说出来。如许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一样,她有一种特别的虚荣心,充分相信自己有一种耍弄神秘莫测手段的天赋,本来是一眼就能看穿的小把戏,她总要自以为很了不起,好像根本没人能解得其中奥秘似的。只听她说:

“汤姆,学校里蛮热的吧,是吗?”“嗯,是的。”“非常热吧,是吗?”

“嗯,是的。”“难道你没想过要去游泳吗,汤姆?”

汤姆的脸上掠过一丝惧色——一丝不安的怀疑神色。他仔细认真地端详着波莉姨妈的脸,但是任何表情都没有看出来。于是他说:

“嗯,没有——哦,不太想。”老太太于是伸出手去,摸摸汤姆的衬衫,说:“可你现在不太热嘛。”想到自己已发现他的衬衫现在是干的,而并没人知道这正是她心所想,她显得很得意。但是汤姆已知道她的用意,于是便先发制人:

“有几个家伙用水泵浇我的头——我的头发到现在还湿着呢。看见没?”

没想到自己竟然忽略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证据,从而使自己的把戏落空,这让波莉姨妈感到很恼火。但她随即又灵机一动:

“汤姆,当你在浇头时,竟然没有把我给你缝上去的衬衫领子解下来吧,是吗?把外衣解开!”

汤姆脸上的焦虑马上便消失了。他速度非常快的解开外衣。他的衬衫领子依然完整无缺地缝在上面。

“去你的吧!算了。我认定你肯定是逃学去游泳了。但是我原谅你,汤姆。我相信,你是俗话所说那种外糙里不糙——就是心里比外表老实的人。至少这回是。”

她一方面为自己所拥有的聪明没有收到任何效果而略感遗憾,另一方面又为汤姆至少这次表现得还蛮老实听话而暗自沾沾自喜。但是希德尼说话了:

“哦,嗨,在我的印象当中你给他缝领子用的是白线,可现在那上面却是黑线。”

“是啊,我确实是用白线缝的!汤姆!”但是汤姆聪明着呢,可没傻傻地等着挨骂。他边朝门外跑去边说:“希德,等着我回来揍你。”

跑到一个自认为相当安全的地方,汤姆便检查起插在他外衣翻领上的两根大针,在针上绕着线——一根上面是白线,而另一根上面是黑线。他说:

“倘若要不是希德说出来,她是绝对不会有所觉察的。该死的!有时她用白线缝,有时候用黑线缝。我真希望她能每次固定用一种线——这样换来换去,使我真跟不上趟。但是我发誓,我一定会为这件事而揍希德一顿。我要狠狠地教训教训他!”

他并不是村子里的模范孩子。但是他跟那个模范孩子相当熟,并且使我非常厌恶他。

还不到两分钟,甚至更短,他就早已经忘记所有的烦恼。倒并不是说他的烦恼相对他来说,不像大人们的烦恼对大人们显得那么沉重、痛苦,而是因为一个新的强烈的兴趣把烦恼给压下去,把它们的影子暂时从他的心里赶出去——就如同大人们面临新的风险计划的紧张时刻也会忘掉原先的不幸一样。而这个新的兴趣就是一种特别新奇的吹口哨方式,这可是他刚刚从一个黑人那里学来的,现在正愁无法不受任何干扰进行练习呢。这种吹法可以吹出一种特殊的鸟鸣,像是行云流水似的啭鸣,在吹的时候尽量要用舌头去触动嘴巴的上颚,频率很快,并且很有节奏地一触一放——凡是从男孩子过来的读者或许都记得是怎么吹。他练得相当用功,很专心,所以便很快就掌握了要领,随后他便大步在街上来回溜达,那嘴里流出一串串优美动听的旋律,心里甚是充满感激之情。他现在的感觉就像一个天文学家发现一颗新的星球似的——无可争辩,这个孩子比天文学家所要感受到的欢乐更由衷、纯真。

夏日的傍晚很长,天到这时竟还没黑。不一会儿工夫汤姆的口哨声就停止了,在他的面前出现一个陌生人——一个身影看上去比他大的男孩子。在圣彼得堡这个寒碜、可怜的小村子里,任何一个新来的人,不论年纪的大与小,是男是女,都会引起人们强烈的好奇心。这个男孩子穿着很好的衣服——在一个平常普通的日子里他的这身衣服真是相当好的。这简直可以说是让人惊讶。只见他戴着一顶特别精致的帽子,穿一件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蓝布紧身短上衣,又新又漂亮,裤子也是这样。他还穿着鞋子——而这天才礼拜五。他甚至还打着一个鲜亮的丝绸领结。他全身上下都透着城里人的气派,这最让汤姆忍受不了。他越看眼前所站的这个光彩夺目的人,就越把那鼻子翘得老高,对他的这身华丽打扮表示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同时似乎觉得自己的衣着显得越来越寒碜。两个孩子谁也没有说话。如果是一个人稍微挪动一下,另一个就跟着挪动一下——但都只是朝旁边挪,兜着圈子;他们始终保持着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的姿势。最后汤姆先开口说话了:

“我要揍你!”“那我倒要看看,你试试。”“哼,我真的敢。”“不,你不敢。”

“我敢。”

“你不敢。”

“我敢。”

“你不敢。”

“敢!”

“不敢!”片刻令人无比难受的停顿。然后汤姆又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想这并不关你的事。”“哼,我发誓我要让它变成我的事。”“那你又为什么不做呢?”“假使你再多话,我就做。”

“就多话——就多话——就多话。来吧。”“哼,你以为你很聪明,是吗?倘若我要是愿意的话,把我的一只手绑在后面轻而易举、随随便便就能揍倒你。”

“那你为什么不揍呢?你不是说你敢的嘛。”“如果你耍我,我可真的要揍你啦。”“哦,真的——像你这种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人我见得多了。”“自以为是!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对不?哦,你看你戴了一顶多难看的帽子啊!”“难看你也得看。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把它打掉——谁要是敢如此做,我就叫谁见鬼去。”“你吹牛!”

“你也是。”“你吹嘘自己敢打架,可是又不敢动手。”“喔——滚开!”“仔细给我听着,要是你再跟我说这种粗话,我就要拿石头砸你的脑袋啦。”“哦,你当然会砸的啦。”“对,我会的。”

“那你为什么又不砸呢?你总是这样说,怎么不付诸于行动呢?因为你害怕。”

“我才不怕呢。”

“你就是害怕。”“我不怕。”“你就是怕。”

又是片刻停顿,俩人彼此间相互对视并且还兜着圈子。不一会儿工夫两人就已经肩对着肩了。汤姆说:

“滚开!”“你自己滚开!”“我不。”“那我也不。”

他们俩就这样站着,每人都把自己的一只脚稍微叉开一点,看上去像个支架似的撑在地上,然后用力来回推搡并怒视对方。但是谁也无法占上风。直到两人都汗流浃背,憋得满脸通红,这才彼此之间松了劲,但仍然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对方,这时汤姆说:

“你根本就是个胆小鬼,自以为是的傻小子。我会向我的大哥说起你,他只用小指就能把你撂倒,而且我也会让他这么做的。”

“笑话,难道我会怕你的大哥?说出来吓死你。我有个哥哥比他还要大——而且,他能把你大哥狠狠地甩过那个栅栏。”[两个大哥都是凭空想象出来的。]“你吹牛。”“你说的可不算数。”

汤姆于是用大脚趾在泥地上划了一条线,说:

“你现在要是胆敢跨过这条线,我就立马揍得你站不起来。看谁敢来试试。”

只见那新来的孩子立刻跨过去,并说:“你说你会揍我,现在我倒要看看你揍我。”“你不要逼我。你最好当心点。”“哼,你不是说你要揍我的——可你为什么又不动手呀?”

“老天作证!只要给我两分钱,我就立刻动手。”那新来的孩子于是便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大铜子儿,甚至是带着一种嘲笑的神情把铜子儿递过去。汤姆一巴掌就把它们打到地上。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孩子就像两只猫似的扭在一起,在那尘土里翻滚起来。在一分钟的时间里,他们之间相互撕扯着彼此的头发和衣服,用力地猛击猛抓彼此的鼻子,弄得浑身全是泥土,却还沾沾自喜。不一会儿战局就变明朗了,只见汤姆从战雾当中钻出来,腰杆笔直地坐在新来的孩子身上,用拳头使劲地揍他。“求饶吧!”他说。

那孩子只是拼命地挣扎着要脱身。他在哭——主要是气的。

“求饶吧!”——拳头继续往他身上落。直到最后那孩子才憋着气说了一声,“饶了我吧!”

于是汤姆便让他站起来,说:“这下你接受教训了吧。下次可最好清楚了,你耍的究竟是谁。”

那新来的孩子边走边还掸着衣服上的尘土,哭泣,不停地抽鼻子,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摇头,并威胁汤姆说,下次再撞见他,会如何收拾他。而汤姆却报之以一阵嘲笑,随后便得意洋洋潇潇洒洒地走开去。他刚一转身,只见那个孩子就顺势抓起一块石头,向他扔去,正好砸在他的双肩中间,然后他飞快地转身,像只羚羊似的,撒腿就跑掉了。汤姆奋力追赶这个不讲信用的孩子,一直追到他的家,这样就知道了他住在哪里。他在门口守了一会儿,想把仇敌激出来,但那仇敌只是隔着窗子朝他做各种各样的鬼脸,就是不出来。最后那仇敌的妈妈出现了,她破口大骂汤姆是个邪恶、粗鲁的坏孩子,并责令他赶快离开。于是他就离开了,但他说他会“躲”起来“伏击”那个孩子。

那天他很晚才回家,当他小心谨慎地从窗子爬进家里时,才发现他中了姨妈的埋伏。当她看见他所穿衣服的样子,就更加坚定不移了要在本来应该休息的礼拜六,派他去干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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