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哈乐日的死党眼见大势已去,仍不甘心说道:“大家别信他,凤凰神怎么可能会派一个汉人来取祖器,这一定是他瞎编造谎话。”
“对,肯定是他编造的谎话,大信不要怕他,我们一起上杀了他,替哈乐日报仇。”
有一个人,立即就有要跟着叫嚷着。但人数也不多,只有二十多人。霍去病扫了一眼,将这二十多人的面目全记下了。哈乐日的余孽一个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这一点,霍去病是知道的。
这时,由麻古和大祭祀带着人走到了霍去病的身旁。由麻古不认识霍去病和刑卫山,但看到了仆多他还是很高兴的。见到舅舅由麻古过来了,仆多立即上前搀扶由麻古。由麻古示意他不用,但仆多还是上前搀住由麻古,二人一切尽在不言中。大祭祀走到了霍去病的身边,对着霍去病善意的笑了笑。然后,转过身来对着且冻羌反判的族人们说道:“族人们,是不是凤凰神派来的人,只要看看他能不能取出祖器就能辨别了,一切都不用说了,我们一起上祭坛,看看凤凰神选择的人到底能不能带领族人过上幸福的日子。”
“走,我们一起跟大祭祀还有大头领看看。”大祭祀刚刚立即有人附和着说道。
随着哈乐日反判的失败,再加上大祭祀的话,让本就不想和哈乐日反判的族人,都已经不再跟随哈乐日了。而铁心跟随哈乐日反判的人此时也不得不去看看,这些人的心思就是想找个机会逃跑没有别的。不过,由麻古是不会让这些人得逞的,经过的内部的这场变化,让由麻古的心强硬了起来。一个部族要想强盛起来,没有铁血的手段是不行的。他在去祭坛的路上,就让人把哈乐日抬着,又派了些人把哈乐日的残余给死死盯住,不能放跑一个人。由麻古所做的这些事情,霍去病全看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必须做的。
所有人都跟着大祭祀还有霍去病向祭祀走去,哈乐日的死党们都盼着霍去病不能取出祖器,这样好借机找事,找个逃命的机会。
大祭祀和霍去病走在最前面,由麻古和仆多还有刑卫山跟在他们的后面,剩下且冻羌的族人跟在他们的后面,一行人等全部向祭坛走去。
走在前面的霍去病对大祭祀说道:“大祭祀,你就不怕我取不出祖器吗?”
大祭祀笑了笑道:“天下事,那有那么绝对的,能不能取出也得看天意,岂能是人所左右的。”
听了大祭祀的话后,霍去病心中一乐,不愧是大祭祀,说的太圆滑了,细想之下好像说出答案了,可又等于什么也有说。
“那么,大祭祀如果祖器要我取走了,你们就不介意吗?”
“先祖大贤只说取祖器之人,就是给能且冻羌族人带来好日子的人,他可没说这人是羌人汉人还是匈奴人,我能所做的就是遵守先祖的遗训而以。”
“那祖器到底是什么来历,让你们如此守护着?”霍去病不解的接着问道。
“祖器是我且冻羌先贤在这火焰之地用这地火锻造的,虽然是至宝但是也要看放在谁的手里,放在凡人手中不过就是一块顽铁而以,所以先贤封在黑焰石之内后,留有祖训让取祖器之人带领且冻羌的族人走出这火焰之地。可是,这一等就是几百年,而且冻羌在羌氏之内又受到其他羌族特别是钟羌的挤压,这些年过的并不好,积压至今也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大祭祀边走边和霍去病慢慢的说着且冻羌的事情,大祭祀慢慢的说,霍去病也认真的听,二人一起向祭坛走去。
由麻古大头领跟在大祭祀的后面,仆多陪着由麻古边走后面。见大祭祀和前面的青年在说话,由麻古便向仆多询问道:“仆多,和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是谁,如此神武的人你是怎么认识的?”
“前面的那个青年,是汉朝皇帝的待中霍去病,和我在一起的是汉朝的羽林卫刑卫山,此二人都是****的人杰,实令人佩服啊。”
听了仆多的话,由麻古中心暗想到底是上国来的人物,真是如此不凡啊。
“对了,你还没有和我说,你到底是怎么认识他们的啊?”汉朝边境到且冻羌就已经很远的距离,更不用说从长安到且冻羌这里了。仆多在封养羌虽有时汉人交易,却也不可能接触到的汉朝如此的实力人物,也不会如此之巧就来到且冻羌,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由麻古好歹也是个部族的头领,其中的事他一想就能想明白了。为此,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且冻羌身处偏远之地,又少与其他羌族接触,消息闭塞也是正常的事情。
听到舅舅的问话,仆多悲愤的说道:“舅舅,封养羌没有了,钟离王的钟木智带领人马偷袭了封养羌,如今封养羌剩下的族人都让霍去病安排到汉境去了,想想父母去时给我留下的封养羌竟毁在我的手中,我真是愧对先人啊。”
“为什么,钟离王疯了吗?封养羌和且冻羌虽不赞同他和匈奴人勾搭,却也没有明确反对过,他如何派人搅乱我且冻羌又派出人马偷袭你封养羌?”
“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我和钟羌的勒勒公主相爱了。可是,钟离王想通过联姻的方式将勒勒公主嫁给匈奴人右大都尉须卜颜卓,勒勒公主不同意这件婚事,钟离王就派出他的儿子钟木智率军偷袭了封养羌,可怜我的族全部惨死在这群人手中。”
听了仆多的事情后,由麻古气的恨不得立刻去找钟离王算帐,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就只能压住心中心怒火对仆多说道:“仆多,等舅舅伤好后一定要帮你到钟羌去报仇,族们的血不能白流。”
“钟木智已经伏诛了,但我是不会放过钟羌的。”仆多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要知道过些日子去祭山会他还要将勒勒公主抢回来,钟木智已经死了,就等于凶手已经伏诛了。而下命令的钟离王又是勒勒公主的父亲,自己如果想和勒勒公主在一起,就不能去杀钟离王,否则没办法面对勒勒公主,必竟那是勒勒公主的父亲,而且带头钟木智已经伏诛了。所以,仆多的心情很复杂,也只能说找钟羌算帐了。
仆多的话,由麻古已经知道了,他也知道外甥为这件事为难,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