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竟然如此想念那个男人,果果恨自己真的很懦弱。
吃饱了喝得了,田眯准备听小丫头倾诉。
“我困了……”田眯吐血拉~(≧▽≦)/~啦啦啦
还有这么搞警官的吗?
洗也洗了,涮也涮了,吃也吃了,还特意找了一身没上身的衣服给换上了,忙了一下午就为了听丫头口供,可谁曾想丫头心这么大……
好吧,谁让她是受害者。
果果把被子蒙在脑袋上,小肩膀不停的抽泣着,田眯用脚趾头都知道丫头在哭,好吧,哭吧,哭了就排毒了……
楚云彝睡得很安稳,若不是电话铃声的打断,估计还能睡一宿。
修长的手指拿过桌子上的手机“恩”还很小声,可能怕吵醒小丫头。
“我们等一下就回去,恩,好。”
打电话的是孙心芳。
楚云彝想着昨天丫头的疯狂举动嘴角向上轻扬,大手要抚摸丫头,一伸手扑了个空……
楚云彝闪电般的坐起,衣服鞋都没了,什么情况。
不由多想,穿上衣服鞋子,拿上手机。
把手表的跟踪定位打开,男人一阵恼火,看见地上散落的扣子,伸手捡起揣在裤兜跑出房间。
来到豪车前看见有张纸条,以往他没兴趣看这些,不过今天不同,若是丫头留的他扯过纸条脸上布满黑线:你下次再把车当飞机开的话,姑奶奶就弄死你。
楚云彝把纸条失望的扔到车里,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果果不在楚宅,那么会回林宅吗?
修长的手指拨通一串号码,嘟嘟嘟嘟嘟几声接通,没等他说话那边先开口“我才到家,等晚上带果果出来我们聚一下。”
楚云彝眉头紧皱……
挂了电话他心真的慌了,他不明白丫头为什么要跑……
怕自己骂她,不会,那又是什么呢?
除非……男人深邃的双眸眯起……
刘帅同这些天乐翻了,他终于休息个爽,天天有皮特守护,还有美女警官陪伴,只是,老大不来看他让他很不舒服……
说曹操曹操就到,老大竟然出现在眼前……
刘帅同揉揉双眸“老大”嘴巴快塞个鸡蛋了。
“挺享受是吧?”
刘帅同见老大拉黑一张脸,想着是哪个王八蛋又招惹他了。
“快给老子滚起来。”一旁的皮特都吓了一跳。
“哦,老大我伤还没好呢?”
“你想在来一枪吗,我让你躺一辈子。‘
皮特冷汗直流,哎呀,老大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刘帅同穿好衣服“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一定是重要的事,不然老大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让你那个警官女人帮找个人”
找人?
“老大谁丢了?”
楚云彝咬的牙嘎吱嘎吱的作响,半晌目光杀戮看着低垂的夜色“那个丫头。”
刘帅同吓了一跳“大嫂丢了。“
可恶的丫头,自己犯了错就逃跑了,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找到。
皮特汗颜,只要一粘上这个小嫂子他们的老大就不受控制。
在这个平静的黑夜里有许许多多蠢蠢欲动的黑影闪进闪出。
果果哭够了,睡够了,可问题还是需要解决啊!
她打算先回林家……
坐在客厅里的田眯还在捉摸在哪见过这小丫头。
边嗑着瓜子边摇头,电话铃声响起才打断了她的思绪。
瞄了一眼是刘帅同,今天被这个丫头忙活的都没有去看这个男人。
小心翼翼的接听“喂,今天……”
刚要解释那边打断了她的话“你帮我找个人,你先别问那么多,一个女人,就是上一次和我在好粥道吃早餐的那个女人。”
田眯打开大脑的搜索功能,在连接记忆功能,再加上男人的提示,连在一起,竟然解开了她纠结一下午的难题,这个丫头就是……田眯思绪一下被打开,那么和刘帅同是什么关系呢!不会……和刘帅同有什么……
想想自己竟然打了一个冷颤。
那边传来男人的咆哮声“你在听我说话吗?”
“哦,听着啊,不过……”问还是不问呢?
“不过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自己身负重伤还要起来找小嫂子,谁不恼火。
“那个你和她有……什么关系”好吧,说都说了还怕什么?
“你脑袋究竟都装些什么,那是我嫂子。”这个白痴女人。
田眯突然很想笑,因为自己竟然这么幼稚,原以为自己是军人不会和一般女人一样去纠结于爱情。
可还是高看了自己,不过,嫂子……那他的大哥……是那个家伙……
小丫头身上的伤都和他有关系,想想都不教个爷们,所以,我们警花二样又来了“那个,你大哥是不是有虐待女人的恶习呀!”
什么虐待女人……刘帅同看看坐在沙发上黑着一张脸的楚云彝小声说道“你胡说什么,让你办的事你尽量去办,哪那么多废话。”
他们老大还虐待女人……是有点,但也分谁啊!对待别的女人确实过分到极点,可对待小嫂子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这女人为什么问这种问题难道……“你知道她在哪吗?”
田眯微愣了一下,这个男人反应还很快嘛。
“恩,在我公寓里。”
我去,这就找到了“你确定是嫂子吗?”
楚云彝听是嫂子猛然站起来强过电话“你住在哪?”
田眯一听换声音了,而且还是个冰冷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虐待狂。
“我告诉你啊,你来接她我得和她商量一下,她情绪不是很稳定,所以,你不能硬来。”
“你废话太多了,住在哪里?”楚云彝急切的声音略带缓和。
丫头怎么会受刺激呢!她情绪很激动,这些都是楚云彝挂牵的东西。
田眯挂了电话起身去卧室,果果坐在床边发呆,小脸布满了忧愁,眼睛明显肿的像灯笼一样。
坐在丫头身边,田眯竟然觉得和丫头相识很久的感觉。
左手搂过丫头瘦弱的肩膀轻声安慰“女人一定要爱惜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能这样残害自己,如果,解决不了可以走法律途径。”
残害自己是什么意思?果果无心解释,她只想知道以后怎么活下去。她还可以回到楚云彝身边吗?
自己都已经脏了,还可以爱那个如同神一样的男人吗?被楚云彝知道昨天的事还会要她吗?
“我叫田眯,你若不介意就当我是朋友吧,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但只有那个虐待狂是我帮不了的。
果果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突然发现这么些年除了清雅没有一个好朋友,真是很可悲。
看着美女警官她心里还是多些温暖,婷婷,她想了一小天终于确定一定是婷婷陷害的自己,可现在,木已成舟就算回去质问她又如何,婷婷是不会承认的,她承认了又能改变什么?我的清白能还回来吗?此时,心为什么会这么疼,似乎喘气都很困难,楚云彝我好想你,怎么办,我们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果果的心情如同这个季节一样,有寒冷吹着心凉了,有雪覆盖着阴霾,挣扎不了,似乎被冰冻的雪人只能接受这种酷寒任意的去吞噬去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