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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博陆王府,内堂。

程元镇盯着状若疯狂的李傅国,再次冷冷地喝问道:“李公公如不将嫣妃交出,只怕皇上追究下来,‘龙隐’之中无一能逃干系,到时只怕‘龙隐’就此烟消灰灭,李公公不为我等着想,也要为以后千秋万代的小太监们想一想,没有‘龙隐’,这些龟崽子们就无非是一些任人鱼肉的废人!一入这皇宫内禁,就一点盼头也没有了!”

李傅国听了,神智微醒,想到方才一时心情激荡,竟将如此隐秘之事说了出来,心中十分懊悔——但凡一个人做了自己以为做了一件万分得意之事,迟早有一天会忍将不住说出来,哪怕此事是如何地惊天动地,如何地不堪入耳。但事已至此,覆水难收,于是急忙道:“这些已是前朝的芝麻旧事,皇上又翻出来干嘛!再说我李傅国做事机巧,身后也不会遗什么把柄,嫣妃之事,就让烂在尘土里吧!”

程元镇压见李傅国如此说,自是无可奈何,心里一想,也觉无趣。

其实此事也只不过是他自己捕风捉影地察出一些蛛丝马迹,不过是想用来打击一下李傅国,真的弄得天下皆知,他程元镇也下不了场。当下心念一转,还是当务之急的大事最重要。

当下对李傅国说道:“事已如此,还请李公公做个了断!”

此时李傅国神智复原,听了心里一怒,道:“我李傅国日夜为皇上操劳,自问从无有负皇上,皇上自也不敢负我!”

程元镇听了,只好道:“如此,李公公听旨吧!也好知道皇上的圣意。”

说毕,转身对着堂外高声叫道:“小济子,还不宣读圣旨!”

只见小济子捧着圣旨,在卢销愁和众太监的护卫下,一步步穿过长长的堂道,徐徐走了进来,展旨读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当小济子读到“天命有时,春盛冬衰,尚望持重卸苛以养暮岁……”忽然听到砰地一声巨响,心里一颤,竟读不下去了,抬头一看,竟是李傅国大怒之下,一掌将乌木椅的扶手拍得粉碎。

程元镇见状,冷笑道:“李公公,内宦封王,古今未有,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李公公欢喜尚且不及,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李傅国于朱雀大街上中了程元镇的问心针无愧毒,一直运功苦苦压着,只是李傅国一向骄横跋扈,哪里受得了这般冷嘲热讽,先后两次大动肝火,这无愧毒本来利害无比,一但侵入心脉,就是连神仙也救不了。程元镇一直发言激他,无非盼他毒发身亡,好省却一翻手脚。

只见那李傅国此时脸色发紫,眼现凶光,阴森森地盯着小济子,那小济子虽被吓得面色发青,却不退却半步,似鼓足了勇气方道:“李公公,我宣读圣旨,如皇上亲临,你骄慢无礼,已犯下欺君之罪!”

“兔崽子,洒家呼风唤雨,动一动脚趾,天下随着震荡的时候,你还未曾出生呢!竟敢在洒家面前出言不逊!”李傅国狂喝道,喝毕,举掌向数丈之外的小济子劈去,一道锐利的劲风已向小济子当头罩来。同时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跺——

众太监见状,立时纷纷闪身向前,挡在小济子身前。

卢销愁见状却急忙喝道:“小心四周!”

一旁的程元镇后发先至,砰地一声,接下了李傅国那一记掌风,却被震得向后连退数步,方稳住身形,冷喝一声:“撑伞布阵!”

这时只见四周墙壁上忽然一阵晃动,裂现出无数状如蜂巢的小孔,密集的银针立时暴射而出。

卢销愁急忙从怀中取白玉长箫在手,挟住小济子,鹤步后跃,只听见箫声锐响,手中白玉长箫带过一道道气流,舞得密不透风地向堂外落去。

众人见状。纷纷地将手中雨伞撑开,将程元镇护在中间。

此时银针飞至,如瀑雨倾盆般打在伞上,只见雨伞飞旋,纷纷将飞针弹开,也有不少竟射入伞中,只听见伞内惨叫不绝,十余名太监,倒下大半。

针雨方歇,伞内众人忽觉一股至强之极的旋涡卷来,程元镇大喝一声,双袖向两旁一扫,气劲所至,立时将剩下数名太监扫得向两旁跌去,伞阵方裂开一道缝,只见李傅国因为发紫而显得异常狰狞的面孔已出现在伞外,龙爪无声无息地向程元镇当头扣下。

程元镇受李傅国压制了数十年,也苦等了数十年,无非就是等今天这样的一个机会,好出心头一口恶气。当下不躲不闪,一式“苍龙出水”,全力向李傅国迎去。自是欺李傅国为压制无愧剧毒,已经消耗不少真气,也是心头发狠,想全力一击,和李傅国一决高下!

只听见砰地一声闷响,两人口中同时喷出一道血雾,程元镇被震得向后跌出,李傅国身形也被震得向后翻飞出去,半空中,李傅国大喝一声:“龙腾四海!”身形竟如游龙般,在半空中辗转游走直若骄龙,前后左右,手脚齐出,同时再次大呼一声道:“龙霸五方,逆我者死!”

兔起鹄落之间,只听见乒乒乓乓,落花流水,血肉横飞,四周的众太监无一合之将,应声而毙于李傅国掌下。

此时卢销愁护着小济子站得较远,一边打手势让小济子快走,一边喝阻道:“李傅国,不可乱杀无辜!”

李傅国举手之间,将身旁最后一名太监击毙,转身见卢销愁一副太监服饰,喝问道:“想不到风流自赏的卢公子竟也入我宦门?”

“为除国蠹,责无旁贷!”卢销愁扬声应道。卢销愁上前一步道:“销愁在此领教李公公的神功!”

李傅国盯着卢销愁道:“当年朱武王自言‘三岁始习武,九年练掌,三年练刀,七年练剑,从此天下无敌。’他的三大绝学《乾坤捭阖掌》,《轻狂放肆刀》,《黯然销魂剑》,无一不练到极至,不知你学到他几成功夫?”

卢销愁淡淡地道:“销愁不才,不敢仰仗师尊大名!”

说毕,收起白玉长箫,双手缓缓提起至胸前,虚按成掌势,一凝一挺,同时左脚虚划半圆踏出,浑身意会神涌,通身脉力骤集,竟有足踏乾坤,手按四海之气度。

此时李傅国仿若杀红了眼的恶,一双龙爪带着劲风舞动着,以“双龙戏珠”式,向卢销愁扑来。卢销愁见状,双掌在胸前交插虚划,身随掌动,脚步轻提重落,周身带着一股旋转气流,身形似慢实快地向李傅国迎去。只听见砰砰声不断,卢销愁以乾坤捭合掌中的“覆雨翻云”式与李傅国的“双龙戏珠”式,互相抢攻,龙诛手灵动,锐利而且强横,乾坤捭合掌大气,沉稳却不失轻快,卢销愁就内力来说,与之相差甚远,但卢销愁避实击虚,以手刀掌剑,劈斩斫刺,一连将李傅国的十余次抢攻化解。

李傅国见十余招竟拿不下卢销愁,心头一怒,当下招式一变,决定狠下痛手,只见脚跟在地上一划,身周带出一股强横之极的旋涡气场,身形如龙腾跃而起,以居高临下之势,双手凝掌聚气,接连不断地五掌,一掌快似一掌地向卢销愁当胸拍去,正是方才击毙众太监时所用的“龙霸五方”掌,比时,李傅国一连用上“龙盘江山”,“龙腾四海”,“龙霸五方”三式配合,竟是想一举将卢销愁击毙了!

卢销愁一连接下李傅国十余次抢攻,已有些吃力,忽觉一股强横的气劲如惊涛骇浪般,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涌来,身形顿时犹如陷入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一般,不由身形一晃,竟有些站立不稳,大惊之下,双手同时向左右拍出,将身形一定,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己向后鹤跃而起,随着一声长啸响起,卢销愁白玉长箫在手,身形已越升越高,只见箫影晃动,箫声激澈,一道道气流护住身体四周,尤如春蚕吐丝,结茧成蛹,蛹既成,卢销愁全身内劲奔涌向手中白玉长箫,只见卢销愁修长的手指,在那冰凉的白玉长箫上轻轻地抚动,箫声徘徊缠绵,如怨如泣,声调不住上升,竟成一曲凄凉销魂绝唱,白玉长箫破茧刺激出,一道道寒气逼人的剑气,自白玉长箫中激射而出,半空中竟凝结成泪滴状的冰凌寒剑,刺向李傅国势如奔雷般滚滚而来的“龙霸五方”掌五道掌影。

半空中,李傅国眼看要立毙卢销愁于掌下,忽见数道寒冰射来,只觉那些寒冰气剑以锐不可挡之势,竟将他强如实物的掌劲割裂,同时觉得周身一寒,身形竟不由自主地慢了几分。大惊之下,心里暗想:既使击杀此子,却不免要受其重创!当下不待第五掌全力击出,急忙双手回撤,对着迎面而来的寒冰剑气,拧指虚弹数指,只听见乒乒乓乓,犹如珠玉崩裂,却还是慢了一分,其中一记寒冰剑气呼啸着已至眉间,生死之关头,李傅国急忙将头向右一让,只见那道寒冰剑气如利剑般自左脸庞处划过,留下一记剑痕,鲜血顿时沁了出来,李傅国羞恼成怒,狂啸一声,左手一式“苍龙出水”向卢销愁当头击下。

此时四道“龙霸五方”掌劲正向卢销愁扑天盖地般

地涌来。硬撼之下,只觉地动天摇,身如怒海孤舟,全身气血翻涌,直至第四掌击来,他护身剑气崩溃,顿时天地恍惚,一口血雾自口中狂喷而出。忽见李傅国狂啸着向自己扑来,索命龙爪当头击下,卢销愁本能地将头向后一避,只听见砰地一声,头上的太监宫帽,立时化为齑粉。

卢销愁太监宫帽一碎,一头长发飘荡而起,只见卢销愁英俊绝伦的脸上,满是悲慽,一双忧郁的眼神,呆呆的神游远处——仿佛那里有他日思夜念的人儿!李傅国竟然一怔,任卢销愁被自己的掌气震得飘飞出去。

当卢销愁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方踉跄稳住身形时,李傅国的身形已立在身前一丈处。

李傅国左手爱怜地轻抚着受伤的左脸,盯着神情渐渐平静的卢销愁,不由赞道:“好一记‘销愁剑气’!你的剑法虽源自朱武王的‘黯然销魂剑’,却花费了自己很大的一番心机,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说到此,竟是一叹,方道:“常言道:哀莫大于心死,卢公子曲现哀音,其哀之切,几催人泪下,而剑气所形,竟如泪滴,是为不祥……不知卢公子这一记剑气,叫何名字?”

卢销愁淡淡地道:“心泪!”

李傅国这狂傲之极的一代权宦枭雄,听了,语音竟成呜咽之声,最后又是淡淡地一声叹息:“若不是洒家念你心中之苦未了,方才你已毙于洒家掌下!”

卢销愁听得一怔,道:“尘世辛苦,李公公为何不找个世外之所,歇一歇。”

李傅国一听,不由仰天发出一阵狂笑:“卢公子,洒家原以为你是聪明绝顶之人,原来还有许多的事,你还不曾明白——人生在世,如不站在权利的顶峰,又怎能随心所欲地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有些东西,一旦握在手里,要想放弃,除死而已!”

笑声未绝,只见李傅国身形一动,右手之中忽地现出的一枚龙纹黑珠,喝道:“我李傅国一向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赠我一记‘心泪’,我还你一枚龙纹黑珠!”说罢,身形一转,带出一股巨大的回旋气劲,在身形转回的一刹那,手中龙纹黑珠呼啸着向卢销愁飞去。

卢销愁见龙纹黑珠来势惊人,刚要闪避,却蓦地瞧见李傅国将手一挥,另一枚龙纹黑珠忽地以更快的速度,走弧线,势要绕过卢销愁,向卢销愁身后飞去——卢销愁急忙回头一瞟,只见小济子正呆呆地立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竟是全然不知杀身大祸刹那将至,卢销愁见了,不待两珠飞近,身形一动,全力身后退去,方退至小济子身前,两枚龙纹黑珠已呼啸而至,卢销愁情急之下,将手中白玉长箫掷向半空,同时沉腰立马,双手以《乾坤捭阖掌》中的“拨江分流”式,将两枚龙纹黑珠强横之力卸往向两边,紧接着一式“宛转星斗”以双掌兜着两枚龙纹黑珠连转数转,待珠中真气耗尽,最后一式“指天问道”使出,两枚龙纹黑珠在卢销愁左右食指上旋转数圈,便静止下来。

卢销愁翻手将双珠收入衣襟之中,伸手接住坠下的白玉长箫,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方向李傅国道:“谢李公公厚赏!”说毕一个“鹤翔江滨”,伸手抓住小济子的衣领,提着惊若呆滞的小济子向堂外飘去,将小济子掷在堂外,复一飘而回。

李傅国在发出两枚龙纹黑珠的同时,身形一转,已向一旁的程元镇扑去,程元镇此时以“龙藏六脉”之式疗伤,此时行功未满,李傅国已一飘而至,一双龙爪掀风赶雨般,舞动不休,一式威力之极的“七龙吐珠”,双手幻出七道爪影,发出七道真气,一道快似一道,每道真气隐隐如飞龙之形,犹如驱着七条索命恶龙,向程元镇胸前七大死穴射去。

程元镇此时方知李傅国内力之深,自己与之相差甚远,见李傅国使出必杀之技:“七龙吐珠”,大惊之下,生死存亡之际,立时双手齐出,也使出“七龙吐珠”式,拼死向李傅国发出的七道真气迎去。

只见两人所发真气在空中相撞,竟发出砰砰巨响,到第六道真气相撞之际,哇地一声,程元镇口中忽地再次喷出一道血雾,显已是内伤加剧,第七道真气立时弱了几分,立时被李傅国的第七道真气撞散,李傅国这第七道真气,本来是射向程元镇的“中府”大穴,与程元镇的第七道真气一撞,虽失了准头,却状如疯龙一般,钻入程元镇左肩之中去了。程元镇只觉左肩一阵巨痛传来,还在舞动的左手,立时垂了下去。

程元镇大惊之下,身形一个晃,立时向后跃去,不料身形方动,李傅国的狰狞面孔已出现在眼前,同时左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却见左手竟已被李傅国的右手扣住。忽觉劲风扑面,抬头一看,只见李傅国左手一式“苍龙出水”已迎面抓来。程元镇见状,右手急忙也以“苍龙出水”相格,同时脚尖在地上狠力一点,身形冲天而起,想借这一冲之力,摆脱李傅国的控制。李傅国冷笑一声,脚尖也在地上一跺,竟也随着程元镇跃起。半空中,两人以那式“苍龙出水”不断攻守,恰似龙诛手的第二式“双龙戏珠”那情景宛如师兄弟在砌磋武学,却不知竟是生死相搏!

两人互相缠斗,竟越升越高。直至大堂之顶,势要破瓦而出之际,忽地堂顶之上,轰地裂开一个大洞,一团剑光,夹着雨珠,寒星四射地向李傅国头顶罩了下来。

李傅国见状,尖喝一声:“来得正好,洒家等你多时了!”同时右手一松,一爪击在程元镇胸口上,将程元镇打得自半空中飞跌出去。然后身形一沉,直向下坠去。剑光追逐而来,一道红色艳影如一抹晚霞一般,从破洞之中飘了下来。

卢销愁见程元镇也受了重创,当下顾不得小济子,立时斜步跃起,将半空中的程元镇接住,落地之时,回头一看,只见李傅国身形随不住在下坠,右手宛转如龙,攻入剑网之中,忽见血肉四溅,碎布飘飞,李傅国一条右手,至肩膀处,只剩下半条千疮百孔的袖子。那红影见了不由一怔,剑势一顿,李傅国忽地左手攻出,出奇不意地一爪击在红影胸口,砰地一声,那道红影如飞絮般飘落了出去。

卢销愁见状,急忙放下程元镇,再次一跃而起,自半空中将红影接住,立时闻到一丝淡淡的玉兰幽香,软香柔玉入怀,心神不由一荡,低头一看,只见怀中女子玉容艳光四溢,娇艳的红唇,沁出一丝血痕,一双美眸流波,正痴痴地望着自己,卢销愁只觉心头一阵荡漾,却听见那女子娇吟一声道:“靖远,艳娘想你想得好苦……”

卢销愁听得一怔,再看怀中女子,只见她依旧望着自己出神,美眸之中竟有泪影浮动,心里不由也痴了,眼前不由映出一张清丽绝伦的容颜来,那容颜上也有一双如此美得让人心悸的眸子,雪花正漫天飞舞,箫声清澈,那女子妙曼无匹的身影,在梨花盛开的树下翩翩起舞——如果怀里此时抱的是她,此时,也许就是天长地久了。不知不觉间,卢销愁抱着那女子,已飘落回地上。

此时程元镇已经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叫道:“卢公子,李傅国已心智入魔,留下恐成大患!大家合力除之!”

卢销愁立时回过神来,怀中红衣女子也似清醒过来,轻轻地问了一声:“你就是今日方到长安的卢公子?小女子公孙艳娘,早闻卢公子大名,多谢公子援手。”

卢销愁一听,急忙轻轻将那公孙艳娘放开,施礼道:“在下卢销愁,方才心急之下,失礼了!”说毕急忙过身去,却听见身后公孙艳娘幽幽地道:“刚才卢公子风仪令小女子失神,让小女子误以为是见到故人,还请公子勿怪!”

卢销愁虽然年少时风流放纵不羁,这些年尝得“情”字之苦,实为害人不浅,为人处世已是大为收敛,也是因为心有所属,当下淡淡地应道:“大敌当前,不必拘礼!”说毕只顾盯着远处的李傅国,见李傅国左手运指如飞,在自己右肩断臂处连点数下,伤口处本来流血不止,竟立时此住。

——那血,竟是鲜红色的!

程元镇神情凝重地盯着李傅国的断臂处,道:“想不到李公公竟能将无愧之毒压制在右手,使之无法漫延,如今右臂已断,执龙杖者的一翻苦功,算是白费了!”

李傅国狞笑道:“蜥蜴弃尾,壮士断臂,若不如此,如何让各位入我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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