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絮心里那个恨啊,他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来这么一手。转念一想,也好,他不也给冬晨发去照片了吗?相信欧阳冬晨也快到了吧?
慕子絮在金珊身后邪魅的笑了笑,紧跟着走了出来。
但小然的眼神,小然的神情告诉他,事情远比他想的复杂。
看着小然转身,他去不敢去追,因为冬晨这个时候正好来了,他布了这么长时间的局,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电话打给猛子,要他看住小然,一切等他。
冬晨的眼里果然阴暗了下来,并渐渐转红。
金珊害怕的往慕子絮身后躲了过去,这样的举动更加激怒了冬晨,他疯了似的跑过去,抓住金珊的头发狠狠的拖了出来。
金珊倒在了地上,冬晨的拳脚,在她快要爬起上,施加到了她的身上,金珊狼狈的求饶,她越是求饶冬晨就打的越是疯狂,“贱人,你他妈的真贱。”
脚狠狠的踢到了金珊的下身,“你她妈这里是不是痒了?”
金珊疼的一顿狼嚎,整个楼层顿时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慕子絮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报了个警,坐回去,抬着看了看角落里的摄像头,那个里面有女人勾引他的全过程。
他早就说过,敢对小然不利的人,都的掂量好了,自已有没有这个能力承受。
门外的嚎叫声更大了,几欲冲天,那样悲切,那样惨烈。外面叫的越惨,内面的慕子絮就笑的越美,他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从来都想让自己恨的人,或自己不喜欢的人下地狱。
冬晨似乎打的越来越起劲了,门外的嚎声愈喊愈烈,慕子絮拿起内线,拉给保卫科,“看住欧阳冬晨,别在我这里把事闹大了。”
想了想放下内线又给小然打了一个电话,没接,再打,关机了。
小然的到来是他做的最失算的一件事,他忘了通知门卫,及时拦住或通知他。一定是这个金珊干的好事,她以为他会像欧阳冬晨一样上她的勾,女人,真是高瞧自己了。
放下电话走了出去。
冬晨似乎打的更起劲了,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没有一个人上前拉上一把,也是来这里的都是为了找乐子,谁会惹这种晦事,而且还是跟这里的老板有关系,大家更多的怕是想看慕子絮的态度吧?
慕子絮抱拳依在门口观望,这个金珊就是叫的响,照冬晨的这种打法,死不了人,顶多就是满身青肿,慕子絮不怕死的问了一句,“知道我跟小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冬晨果然停了下来,猩红的眸子,骇人的瞪着他。
“问问你老婆,她告诉我小然的发现你出规了,想买醉,我就去了”,这话无疑就是雪上加霜。
冬晨的红目几欲滴血,好狠毒的妇人啊,竟这样陷害小然,他的小然,他的家,他拥有的一切,原来都悔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冬晨疯了似的,将脚雨点似的落到了金珊身上,而且专打要害,专打人身上最痛的肉。
金珊叫的更凄惨了,慕子絮唇边的笑才大了起来。女人,别以为就你有点脑子,惹了我和我的女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金珊的叫声渐渐小了下来,周围的人开始议论了,“这女人怕是快不行了。”
“家里有这们的老婆真是丢人,打死了更好”
“打几下出出气也就行了,为你样的女人吃了官司不值”
冬晨似乎也打累了,粗喘着气,额上豆大的汗珠眼看就要掉下来了。慕子絮这时才按了一下手里一个遥控器,一分钟不到,警察就来了。
冬晨和金珊被带走后,过来的那几个民警,先后到慕子絮身前,在他身上拍打了几下,微笑着说了些什么,慕子絮便跟他们有说有笑的走了。
这也许就是大家常听说的警匪一家,附近的几个警局里的日常开销大都出自慕子絮的娱乐城,他是他们名副其实的财神,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没有什么能搬到他。即便是把黑的说成白的,警局里的笔录上就会写上白的,没有人会质疑。
从警局出来已接近中午了,慕子絮哪也没去直接去找小然了,在楼下看到猛子,“怎么样了?”
猛子指了指身侧那些个大包小包,“都是慕哥东西,回来就扔出来了。”
慕子絮拍了拍猛子的肩膀,“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他不想被手下看到他是怎么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的,即便他认为这没什么。
看着猛子走了,慕子絮三步并两步的跑了上去,开门,反锁了。大声喊了两声,“小然,开门!”没有动静。
慕子絮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吉利的想法,又用力的敲了几下门,“小然,快开门,听我给你解释。”
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小然,再不开,我就找开锁公司了!”
慕子絮说完后,将脸贴到门了,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他依然什么也没听到。站起来,脚力的在门上踢了一脚,“小然,别任性了,快把门开开,否则我真找人来撬门了!”
这时对面的门开了,“吵架了?”
慕子絮头都没转一下,直接回了一句“滚!”
只听身后,门重重的合了起来。如果他能未卜先知,那么他一定会回头的,因为这一错就是几年。
门撬开后,他疯了似的进去了,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这里他的心是慌乱的,小然呢?去了哪里?
电话打给猛子,“人呢?你他妈把人给我看哪了?”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慕子絮开始狐疑的扫视整个房间了,床下,柜子里,甚至是沙发下,他都看了,没有,怎么会事?门反锁着而人却不在。
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了脑海里,吓的他丢掉了电话,疯了似的跑到了开着的窗户前,往下一看,什么也没有,几个房间,都看了,地下没人,连一点曾有人跳下去过的痕迹也没有,他茫然了,他不知道小然究竟去了哪里,这种没有任何头绪的事,让他觉得这一刻他真的失去了那个他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