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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朱七仿佛没有了意识,我的媳妇呢?卫澄海蹲下身子拉他,朱七全然不觉,他的脑子里全是桂芬的影像。

朱七看见自己踯躅走在村南的河沿上,身边全是飞来飞去的蜻蜓和蝴蝶……朱七茫然地走着,茫然地糊涂着。

卫澄海在扇朱七的耳光:“小七,别这样,你给我醒醒呀,怎么这么不抗折腾呢?”

朱七一激灵,忽地爬了起来:“大哥,药铺没有了啊……”

卫澄海抱了抱又要往地下出溜的朱七:“没准儿挪地方了。”

朱七喃喃地说:“不能,不能,挪了地方应该让我知道,不然我找不着她了……不能啊,桂芬,你不能这样啊。”

卫澄海猛推了他一把:“挺起来!”

朱七撒开腿沿着大街狂奔,就像一只逃出藩篱的野狼:“桂芬,桂芬——桂芬!”

卫澄海疾步追上他,一把将他拽进了一处黑影:“兄弟,你醒醒,你要不要命了?”

朱七的嘴巴被卫澄海捂得紧紧的,发不出声音,一个劲地摇晃脑袋。

卫澄海等他折腾了一阵,慢慢松开了手:“你呀……唉,你到底急什么?我不是说,没准儿人家挪地方了,咱们慢慢打听不行吗?”

朱七大口喘了一阵气,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别费那些劲了,我估计她兄弟是带着她走了呢。”

卫澄海说:“那也不一定。你两年多没来找她,也许她伤心了,回了娘家呢。”

朱七摇摇头:“不可能。桂芬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她兄弟把她带走了。带到哪里去了呢?”

卫澄海垂下头想了想,开口说:“我打听过了,她没回你家,有可能还在潍县城里。”

朱七说:“这个可能很小。桂芬是个很有头脑的女人,如果她还在这里,会让我,至少让我家里的人知道她的下落。”

卫澄海皱紧了眉头:“如果丁老三还在这里就好了,他应该知道这事儿,可惜他走了。”

沉默片刻,朱七猛然挥了一下手:“我想起来了,上次我来的时候,她兄弟对我的态度很冷淡,好像是因为我以前干过胡子,他姐姐嫁给我这样的人不好,想要让他姐姐留在这里呢。当时我犹豫了一下,想带桂芬回家,后来一想,人家姐弟俩好几年没见面了,应该让人家好好聊聊,就先跟着丁老三走了。本来我想第二天去药铺接她走,谁知道华中找来了,华中对我说了我娘和我嫂子的事情……唉,我着急了,就那么急急火火地走了。卫哥,你不必为这事儿操心了,我想好了,等咱们炸了鬼子的桥我就再回来,死活也要打听到她在哪里。她即便是不在这里我也能找到她,大不了我去找丁老三,丁老三知道她弟弟在哪里,只要找到她弟弟,我就不信找不着桂芬。好了,咱们走。”

“那好,”卫澄海摸了朱七的肩头一把,沉声道,“先办咱们的事情,完事儿以后我帮你回来找她。”

“不用,”朱七转身往来时的胡同里走,“你有大事儿要做,这样的小事儿用不着拖累你。”

“要不我让和尚帮你,你一个人出来我不放心。”

“也好,”朱七在胡同里站下了,“卫哥,找到桂芬我不想回去了,我想好好在家陪着她,她跟着我出来不容易。”

“行!”卫澄海用力一按朱七的肩膀,“我了解你的脾气,啥也不说了!”

月光直溜溜地挂下来,卫澄海和朱七的影子被月光打在地下就像两幅剪纸。人的影子搅乱了树叶子的影子,就像莲花池里浮动着的鱼。卫澄海拉一把朱七,在一个树影子里站住了:“小七,你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参加共产党?”朱七想都没想:“哥哥别逼我,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囫囵着回家。我家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哥和我六嫂的脑子都出了毛病,我六哥死不见人活不见尸,我们老朱家没有能够挺起来的人了。”卫澄海说:“我这就是想让你挺起来呢。”朱七说:“刚才你还答应让我回家呢。”卫澄海说:“回家跟参加共产党是两码事,回家并不耽误你参加共产党。你知道吗?现在解放区的人民都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打土豪分田地,那些工作离不开咱们共产党人……”“不是咱们,是你们,”朱七打断他道,“打不打土豪,分不分田地我不管,我也不懂,我只知道谁来了,老百姓也照样过自己的日子。”

“在日本鬼子的天下里,你也照样过日子吗?”卫澄海立起了眼睛。

“这个你知道的……鬼子快要完蛋了,这你也知道。”

“鬼子完蛋了,还有压在老百姓头顶上的三座大山!”

“几座大山我不明白……卫哥,你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了好吗?我听不明白。”

朱七蔫蔫地走了一阵,回头说:“小鬼子要从蒙山大桥撤退,是不是想在济南汇合,然后集中起来跟国军和八路决一死战?”“决一死战个屁!”卫澄海激动地说,“小鬼子是真的快要完蛋了。我得到的消息是,小鬼子已经成了秋后的蚂蚱,这是想最后蹦跶一下呢。在哪里蹦跶还不知道,反正这次搞得很仓促……咱们给他把桥炸了以后,他们的计划就乱了,等到换一条路再去济南,没准儿济南已经被咱们的队伍占了。”朱七说:“现在鬼子这么狼狈,为什么八路不直接在路上就‘别’了他们?”卫澄海说:“军事上的事情我知道的也很少,也许是这队鬼子很强大吧?听说有一个军团,好几千人。”说着话,开羊肉馆的那户人家就到了。卫澄海和朱七在外面站了片刻,一前一后进了天井。

郑沂开门出来,眯着眼睛笑:“找到小七哥的媳妇了?”

朱七噎了一下,闪开郑沂,一缩脖子进了门。

卫澄海瞪了郑沂一眼:“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压低声音道,“陈大脖子也在找桂芬的事情千万别漏。”

郑沂说声“知道”,吐个舌头,反手关了门。

天在朱七半梦半醒之间亮了,晨曦透过窗纸照进来,雾一般朦胧。卫澄海发现朱七睁开了眼,丢给他一根烟,笑道:“做什么梦了?”朱七怏怏地点上烟,抽了几口,叹道:“我总是觉得我有些对不起我六嫂。唉,她的心里憋屈着呢。刚才我在琢磨这事儿……你说我六哥的‘家什儿’软得像鼻涕,他怎么会给我六嫂下上种儿?这事儿有些扯淡呢。”卫澄海皱一下眉头,接着笑:“你呀……你六嫂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不应该为这事儿难过。怎么说呢?哈,我也糊涂了。好了,说点正事儿吧。刚才我想,咱们应该这样,你跟着和尚去济南,我一个兄弟在那边接应你们,我带张双回青岛找烟膏库里的那个伙计弄炸药,很快就去找你们,然后咱们直接去蒙山。”

“大马褂呢?”朱七说,“这几天你神秘兮兮的,弄得我也紧张,我连大马褂都怀疑呢。”

“没有大马褂什么事情,这一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让他跟着你们。”

“行。你马上就走?”

“马上走。”卫澄海坐起来,三两下穿上了衣服。跟郑沂打了一声招呼,卫澄海拉着张双出了大门。

吃了早饭,郑沂把开羊肉馆的那个伙计喊到天井里,叮嘱他照顾好老太太,将自己和朱七的枪包进一个包袱里,再在包袱里面掖上几张煎饼,三个人并肩走到了街上。天阴沉沉的,刚刚冒出头来的日头被大朵的乌云遮掩在后面,跟傍晚的景象有些相像。朱七抬头看了看天,拉一把郑沂道:“我记得你对我说,我四哥死的那天也是阴天,阴天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朱七瞄了一眼不说话、脸色铁青的郑沂,心里莫名地有些忐忑:“但愿别出什么麻烦。”

见郑沂还是不说话,朱七摸了摸他背在身上的包袱,干笑道:“绳子带着了吗?”

郑沂瓮声道:“带着呢,没有绳子咱们上不去桥。”

第二天傍晌时分,朱七一行人接近了济南城。郑沂在路边拦了一辆进城送货的马车,讲好脚钱,大家上了马车。三个人在车上打了一个盹儿,马车就进了济南城。在一条僻静的胡同口下了马车,郑沂站在路边前后扫了两眼,冲朱七和大马褂使个眼色,疾步进了胡同。走到一个四合院的门口,郑沂站住了,示意朱七和大马褂等在外面,自己进了院子。不多一会儿,出来一个穿警备队衣裳的中年汉子:“二位请进。”朱七警觉地问:“和尚呢?”汉子微微一笑:“在里面呢。”看样子,里面没有什么异常,朱七拉一把呆望着汉子出神的大马褂,径自进了院子。

旁边的门一开,一脸胡子茬的丁老三站在了门口:“哈哈,又让我猜对了,我家七兄弟这次又来了。”

朱七愣一下神,一步跨了过去:“三哥,我正找你呢!”

丁老三哈哈大笑:“刚才和尚告诉我了,你去了潍县是吧?别担心,桂芬很安全,先进来说话。”

进到门里,郑沂从炕沿上跳下来:“小七哥,真巧啊,三哥也是刚刚进门,”一指炕上坐着的一个汉子,“还认识他吗?宋一民,三哥多年的兄弟,是个共产党员。”宋一民笑着偎下炕,冲朱七伸出了手:“咱们应该认识吧?两年前咱哥儿俩在潍县见过面的。”朱七想了想,一拍脑门:“哦,认识。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丁老三笑道:“你们来干什么,我们就来干什么。”见朱七有些茫然,丁老三摇了摇手,“怎么,这桥只许你们炸,就不许我们炸了?先别说这个,我先跟你说说桂芬的事儿,省得你担心……是这样,桂芬跟着他兄弟去了烟台。”

丁老三说,那次朱七走了以后,桂芬到处找他,盖文博告诉她,朱七回了即墨。然后把家里出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桂芬当场晕了过去,醒来之后非要回家看看不可。大家一齐劝,说她要是回去肯定要出麻烦,鬼子跟疯了一样。桂芬不再坚持了,只是担心朱七犯了浑脾气,找鬼子报仇。丁老三说,朱七不可能犯浑,他在外面闯荡了这么多年,应该怎样报仇自己心里有数,他回家没带着你走,那就是怕你跟着不方便呢,朱七临走的时候说了,让你暂时先跟着你兄弟,等他办完了事儿就回来接你。桂芬就在潍县住下了,一住就是一年多。后来,潍县的那个药铺被鬼子查封了,鬼子怀疑那里面有共党分子。去抓人的时候,丁老三他们已经带着桂芬跑了。他们先是去了笼山,当时八路军的一个支队在笼山驻扎着。八路军撤出笼山以后,丁老三跟宋一民和史青云他们几个人接受任务上了崂山,盖文博带着桂芬跟着队伍去了烟台。

“八路军现在还在烟台?”朱七的心稍稍宽慰了一下,大喘一口气,问丁老三。

“烟台地区已经成了八路军的解放区,桂芬姐弟俩应该还在那里,那里的天是晴朗的……”

“我知道了。”朱七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咱们那一带很快也要解放了,小鬼子已经顾不过来了,”丁老三说,“陈毅的部队正在攻打即墨县城外围。”

“那就好,”朱七的脑子里忽然泛出朱老大的影像,“那我大哥就放心了,我大侄子在陈毅的队伍里当排长。”

“真的?”丁老三瞪了一下眼睛,“这我还真的不知道呢。好,这很好啊。”

“老许,你去外面‘张’着点儿。”郑沂冲站在门口傻笑的中年汉子摆了摆头。

老许一出门,郑沂皱着眉头问丁老三:“这个消息是老许提供给你的?”丁老三点点头:“是啊,你不知道是吧?老许也是我们的人。其实我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卫老大还不知道呢……对了,卫澄海怎么没一起来?”郑沂盯着丁老三,眼睛一眨不眨:“你怎么知道你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卫老大还不知道?”丁老三咳嗽了一声:“我怎么就不知道?卫澄海那边的消息是我派人提供给他的。”“哈,”郑沂笑了,“我想起来了,你们都是共产党!那就没啥意思了,既然你们要来,还告诉我们干什么?你们直接炸了狗日的不就完事儿了?”丁老三正色道:“事情是在不断的变化当中的。起初我们并没想来,上级的意思是,让崂山游击队执行这个任务,后来出了一点儿小差错……鬼子得到了情报。所以,为了更好地完成这项任务,我们必须派人来协助你们。”“鬼子得到了情报?”郑沂的眉头又锁了起来,“是谁出卖了我们?”

“不知道,”丁老三说,“有可能是我们这边出了奸细,更大的可能是你们那边,因为鬼子知道是你们那边下来了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郑沂的眉头变成了一座小山。

“你们那边的人太杂了,”丁老三摇摇头,“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卫老大的性格也太江湖了,这个人难找啊。”

“彭福?”郑沂刚说完就呸了一声,“不可能!福子杀过不少鬼子,不可能是他!”

“这事儿先不要去考虑了,”丁老三说,“目前咱们的任务是不惜一切代价炸掉那座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朱七想了想,问郑沂:“这件事情卫老大都告诉过谁?”郑沂说:“应该没有其他人吧?卫老大说,这事儿是滕先生告诉他的,觉得这事儿挺危险,我说,没啥危险,不就是偷偷摸摸炸座桥吗?后来,卫老大让我来找老许,落实一下这事儿是真是假……这你都知道的。难道是滕先生走漏了风声?也不可能啊,他是个共产党员,我知道他们的组织纪律,他不可能把这么大的事情随便告诉别人……”皱着眉头瞥了大马褂一眼,喃喃地嘟囔,“马褂更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嘛。”大马褂哟嗬一声,眼睛瞪成了绿色:“去你个鸡巴!你怎么会怀疑是我?”

丁老三摇了摇手:“我不是说了吗,这事儿先放在一边,早晚会抓出这个人来的。和尚,老卫呢?”

郑沂说:“回青岛了,弄炸药。带着一个玩爆破的兄弟去的。”

丁老三瞪大了眼睛:“怎么,你们提前没有弄到炸药?”

郑沂将前面发生的事情对丁老三说了一遍,末了问:“你们既然出来帮我们,为什么不带炸药来?”

丁老三说:“卫澄海那么神通的一个人,这事儿还需要我帮忙?他什么时候回来?”

郑沂说:“应该很快,让我们在这里等他呢。”

丁老三沉吟了半晌,开口说:“要抓紧时间,有确切消息说,后天拂晓鬼子的车队经过笼山大桥,咱们必须赶在天亮之前炸掉它。早了不行,晚了也不行……来济南之前,我和一民去过笼山,根本靠不过去,四周全是鬼子兵。河沿和山坡上埋满了地雷,我亲眼看见一个山民被地雷炸飞了……咱们要接近那座桥必须从河里凫水,安上炸药再凫水出来。还有,我跟一民来济南之前上级通知我,国民党也刚派了一支小分队来了济南,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行动,我怕那帮小子提前出手,那就坏了大事。成功了,鬼子就可能转道别的路,失败了咱们的危险就更大了……所以,咱们最晚应该明天半夜接近那座桥。”

“他奶奶的,国民党凑的什么热闹?”郑沂横了一下脖子。

“据说这帮人也是青岛那边过来的,也是刚刚动身。”

“青岛那边过来的?不会是乔虾米吧?”郑沂大声笑了起来,“我刚知道他是国民党的人呢。”

“乔虾米是国民党的人?”丁老三吃了一惊,忽地站起来,“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门哗地推开了,卫澄海拉着一身侦缉队打扮的乔虾米站在了门口。

“老卫?”丁老三一把拽进了卫澄海,满脸都是惊喜,“还认识我吗?”

“认识,三哥嘛,”卫澄海冲丁老三点点头,从身后一把拉进了乔虾米,“这位还需要我介绍吗?”

“富贵兄,幸会。”乔虾米一怔,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丁老三的手,“真没想到你也来了济南。”

“是啊,我也没想到乔兄能来这里。”丁老三抽回手,拍拍乔虾米的胳膊,“我刚听和尚说你是国民政府的暗探。”

“早已经是了,”乔虾米指了指卫澄海,“这事儿你可以问卫先生。”

“是这么回事儿,”卫澄海将前天晚上在青岛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丁老三,末了说,“其实以前我们就接触过。”

“既然乔兄已经知道了大家此行的目的,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丁老三笑道,“乔兄也是过来帮忙的?”

“谈不到帮忙,我也想为国家出点儿力气,这叫共同成事儿,”乔虾米扫了旁边的人一眼,“你们就这么几个人?”

丁老三说:“我们那边来了两个,卫老大的人全在这里……哎,不是还有一个玩爆破的兄弟吗?”

张双闻声进来了,冲丁老三一点头:“我来了。”

丁老三扫了他一眼:“认识,也是蒙山去的吧?”

卫澄海说:“是,张兄弟是滕先生介绍去的,一起去了好几个兄弟,都很勇猛。”

丁老三问:“炸药呢?”

张双将背在身上的一个包裹甩到炕上:“在这儿,是T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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