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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美色害人

说着,夏侯彻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倾身过来,只手捧着绾婳的脸,咫尺距离地打量着她,与她鼻尖相抵。

那气氛委实过于暧昧,两人又是坐于床第之间,绾婳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然而她每退一点,夏侯彻便把她往自己怀里钳一分,直到最后不知怎的,她便躺在了床上,而夏侯彻处在她的身体上方。

不等她抽一口气,夏侯彻浓烈的吻便覆盖在了她的唇上,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退路,红烛似乎也含羞,映着窗扉,只偶然间轻轻闪烁。

绾婳一时难以喘气,只能一手穿插进夏侯彻高束的头发里,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弄,就轻易地弄散了他松松挽起来的发髻,满头青丝铺散落下,另一只则手攀上他的胳膊,然后手指收紧,缓缓旋转一拧。

此时的他嘴唇红润醴丽,仿佛刚采摘下来的樱桃那般可口。

绾婳的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张眼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容,这张脸上有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鬓角滑落下来的发丝将这一切修饰得恰到好处,偏生这样一张脸生在男人身上,像是妖精——

她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往后,我便替天下人收了你这妖精。”

是啊,他就像是来祸乱人世的妖精,喜服穿在他身上,是真好看。

绾婳说完对他笑,夏侯彻顿时呼吸便是一紧,双手贴着绾婳的腰,滚滚发烫,不知不觉间收紧,仿佛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青丝铺散在龙凤枕边,满头发钗松散,极尽妩媚妍丽。

房间里是黑暗的,但外面廊上仍是有红灯笼的光泽,透过窗扉和门扇昀了一些进房间里,因而房间的光线并不是漆黑,而是透着朦朦胧胧的轮廓,绾婳稍稍一抬眼帘,便能看见他的下巴和嘴唇的弧度。

“你......”夏侯彻也看着她,刚想张口说话,不料脑中一阵眩晕感传来,说话的口音里也带着不可抑制的颤音,似有些不对劲。

“砰”,一声低低的闷响传入耳中,绾婳唇角边的笑意这才消失不见,秀眉轻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大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平日里的你霸气有余,却是太强势了,这种男人只能当盆栽放到一旁,偶尔看看养养眼,真要一辈子跟你相处,不闷死才怪......”

她配制的药可不是掺假的,就是担心这男人疑心病太重不愿饮酒,思来想去还是把药抹在了唇上,这剂量足够让人睡上一夜了。

绾婳勾了勾唇,伸手拢了他腰侧,摆布木偶似的,将他扶着躺下,然后为他拢好被子,直起身来,盯了他一瞬,突而一脚踏上床沿,俯身看他,若非裙襕垂荡,那姿态,倒真像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绾婳又探指,轻轻捏了捏他坚毅的下颚,见对方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似是调戏道:“乖乖躺着,等我回来。”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原本被她成功放倒在桌面之上的男人微动了动,锐利的眸子倏地睁了开来,眼底的阴郁如同屋外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清明幽深得叫人心惊!

月色如晦,黑绒般的天幕显得高阔而辽远,一朵朵幽暗的冷云不时随夜风吹拂而过,使得那一轮悠悠的孤月也顿时蒙上了鬼魅般摄人心魂的色彩,高悬天边的星星闪了闪,泛出一种诡异而凌厉的锋芒。

两道人影在空旷的路上并排地走着,一道纤细、一道颀长,那过分的沉默以及两人轻飘飘的步伐,无声无息的,若是叫旁人看了,非得要以为是哪里来鬼魅恰巧路过不可。

“回去吧。”玉无垠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渺然而轻远,仿若那寂静冬夜里纷飞的雪花,飘散在遥远而苍茫的人世间,孤独无依。

晦暗的月光洒在他如玉的脸上,或明或暗,精致的容颜染上了几分深沉,有细碎的落花飞落在他的睫羽上,仿佛凝结成了一股忧伤的雾气,即将化作万千冰雪随风消散在寂寥广阔的天地苍穹之中一般。

绾婳只能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为何,一时间她的鼻子竟有些发酸,险些掉下泪来。下意识地,她突然抬起手,抓住了他飞扬在空中的墨发,她紧紧地抓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抓住眼前这个男人似的。

在玉无垠转过脸的刹那,她几乎能看见他眼底掠过的孤寂,那是一种无悲无喜,无嗔无怒的永恒,那种感觉,就仿佛此时天地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虚幻无影的,漆黑的眸子里......什么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的心被刺了一下,莫名地很疼,她知道自己不该被别人的情绪牵绊,可是看着眼前好似硬被自己拽下凡尘的男子,她心中五味杂陈,可随即她笑了,想着这样其实也不错,凡人,便就凡人吧。

总比方才要来得好......方才,她差点以为玉无垠就会这样在她面前生生化作碎雪,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玉无垠看着她,眸中讶异一闪而过,正想说些什么,这时站在不远处的红绫却走了过来,方才她便发觉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也不作他想,上前对着玉无垠说了几句,想来是提醒他该走了。

突然的打断给了她足够的缓和时间,绾婳径直走到玉无垠跟前,唇角勉强地牵起了一抹笑意,伸手取下颈间冰凉的玉坠,咬了咬牙,抬眸望着他,轻声道:“这个,先替我收着,下回见面了再还给我?”

玉无垠一时哑然,俊美的脸上一瞬间闪过疑惑、纠结和失落,神色全然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眸望向绾婳,问道:“这粹玉利于养气生息,你为何要......”

忽地想到什么,玉无垠却轻轻笑了,神态恢复成了寻常的云淡风轻,他垂了垂眸,说道:“是玉某多虑了,有武王在,怎会有事?”

突然听到夏侯彻的名号,绾婳显然愣了一下,沉吟了好半晌,她这才怔怔地问道:“你怎么……怎么突然就提到那妖孽了?”

“妖孽?你平日里竟是这么称呼他的么?”

玉无垠闻言失笑,想了想赞同地点头,又道:“你这么说的话倒也不无道理,那个男人......的确完美得不像凡人了。”

绾婳闻言唇角一抽,“呵呵,是、是么?”

玉无垠见她神色有异,不由得垂眸问道:“怎么,姑娘的反应似乎很是奇怪,倒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可是觉得玉某所言不对?”

出于紧张,不知不觉中,他的拳头在慢慢地握紧。

虽然不想承认,但某人的确有勾人的资本,怨不得天下人都抢破了头想要到武王府当差,就凭大妖孽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也绝对值了!

绾婳拧眉,末了扬眉道:“你何时也学会了套话的本事?”

看着他眸底不断交替的复杂神色,绾婳一时间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儿,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自私,她说服玉无垠留下来见证她的婚事,如今甚至还想要利用这块玉佩来验证自己的猜测,可她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若玉无垠当真就是上官翎呢,她这么做,对么?

失落...

她分明从玉无垠的眸子里读出了淡淡的失落!

她直直地望着他,说不出来否定的话,然而,却也没有办法回答是,这是上官翎送给她的,她一直戴在身上,形影不离。

沉默半晌,绾婳才垂了垂眸,她拉起玉无垠的手,然后慢慢地,将玉坠子轻轻放到了他的手心:“这个...对我很重要。”

“好,那玉某便先收下了,来日有缘相聚,再将它交还与姑娘。”

清冷的月光下,一抹娇小的身影背靠着冰凉的石壁,崖顶斑驳的树影投射到她的身上,让人几乎看不清楚她此时的样子和表情。

月光倾泻,女子眸光不明,只是脚边的一大坛酒却无疑显示着她此时郁结不畅的心绪,淡淡的酒香让人迷醉,却偏解不开她紧皱的眉头。她抓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一股熟悉的窥视感突然袭来。

又是这种怪异的感觉,与她上次在树林中的时候感受到的气息一模一样,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兴趣狩猎,只淡淡地说道:“出来吧。”

其实她也只是说说,并不以为那人会真的出来,没想到,她话音才落,黑暗中一道颀长的身影踏着清辉缓步行来,墨黑的劲装让他几乎融入夜色,那道目光却又如此耀眼,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人是谁。

“是你?”绾婳微微眯眼。

此时上官孑已经走到她面前站定,看清那张冷峻苍白的脸,绾婳笑了,眸色畅然,她勾唇笑道:“孑哥哥,你何时变这么聪明了。”

上次一别,她还以为和他不会再有交集。

原来一直跟着她的,竟是上官孑。

绾婳收回视线,再次举起手中的酒坛子,昂头又灌了两口酒,才又低声说道:“上官孑,我不管你要说什么,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坐下来陪我喝酒,要么离我远点,我今晚没兴趣被人当猴看。”

沙哑的声音有着一贯的清冷锐利,却也不难听出其中的烦躁。

夜色下,她随意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发丝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时地扬起,手中大大的酒坛子与她娇小的身体极不成比例,却又显得别样的潇洒,只是,眉间那抹躁动与恼意,同样不加掩饰。

上官孑蹙了蹙眉,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她,落寞而无措,记忆中的她,神采飞扬,自信坚定,唇边或张狂或冷傲的笑容,都让人移不开眼,那双敏锐深沉的眸更会让他不自觉陷入其中。

可今晚,她为什么会这般忧伤?

在绾婳身边席地而坐,上官孑想到武王府张灯结彩的喜庆,他似乎有些明白她在恼什么了,只是为什么看起来嫉恶如仇的她,会是这般沉重,心中实在不解,于是低声问道:“怎么突然就嫁人了呢?”

绾婳闻言,握着酒壶的手猛地一顿,她现在的情绪都已经变得这么明显了吗?她自嘲地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回道:“各取所需罢了。”

她心中明白,此事只得由她亲自来做。

绾婳的手镇定下来,恍惚间觉得这样的沙场就如同没顶的洪荒,以血洗血、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不觉恩仇快意,只有无端的凄凉。

罢了,都是染血的手,都将永堕无间地狱,那么,大家一起好了。

她果然是这么想的。

这个女人有了目标,便是不要命也会去完成的,她会不会......

上官孑才缓下的脸色瞬间又凝重了起来,绾婳见他如此,失笑道:“你这么严肃的表情,总不会以为我要去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吧?”

绾婳随口一说,上官孑冷眉轻挑,显然他刚才有过这样的想法。

绾婳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她看起来是这样莽撞的人么?

将手中的酒坛缓缓放下,她叹道:“每个国家都应该有它自己的法制,即使它是不公平的,但它仍是一个相对固定的准则。你放心,就算我觉得烜帝罪该万死,我也只会选择为修改法制而努力,而不是单纯地一命换一命。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还很蠢!”

上官孑闻言身子一滞,眼神复杂地盯着面前看似自然随意,然而却是开口就要逆转法制的女人,心内翻腾不已,这丫头真是——

她可知一国律例,就算是当今皇上,也不能说改就改!可即使这话听起来可笑与不切实际,但是由她嘴中说出,却让人嘲笑不起来。

她的声音并不高,表情也如常的冷静,那种张狂与傲气,似乎充满着她的整个身体,让人不能忽视。半晌过去,上官孑的声音终于再次响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回道:“你变了。”

变了?

绾婳想了想,终是失声笑出来,把手中的酒坛子随手递给他,说道:“我想,这应该是夸奖吧,谢谢你没有说我自以为是,不自量力。”

绾婳大方的自嘲让上官孑紧绷的嘴角也染上了几缕笑容,他接过酒坛,他那么有片刻的失神,这是她刚才就口喝的酒,他再喝,好吗?

他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眼神坦荡,笑得洒脱。

她一个女子都如此坦荡,他还矫情什么?

抓起酒坛,上官孑也灌了一大口酒,立刻,一股辛辣炽烈的热流,由口中直烧入胃。这么烈的酒,丫头方才还偏那样不要命地灌,颇轻的手感显示着里边的酒所剩无几,有时她还真是豪爽到能让他汗颜。

再灌一大口酒,那种火辣辣烧心的感觉似乎不赖,上官孑不甚在意地回道:“其实,你若真想颠覆朝政,也未尝不可。”

武王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只是与虎谋皮,毕竟危险。

这回换绾婳汗颜,这家伙说话何时变得比她还狂傲了,颠覆朝政也未尝不可?且不说她一向尊重这个国家的法制,就算她真的想颠覆,那守卫重重的皇宫大院,也不是集市,可以说进就进的。

再说,成功也便罢了,可万一失败了呢,难道她就真的甘心让丞相府和自己这么带着一身罪名浪迹天涯,过着人人喊打的生活?

绾婳知他好意,只是如今时机未到,不能擅动:“别让你哥知道。”

回视她冷漠的侧脸,上官孑忽然有些好奇,问道:“将军府虽比不得武王府,可若是你真想......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背贴着冷冷的石壁,绾婳斜睨着他,笑道:“你放心,我自有打算。你信我一次,倘若我没有亲自告诉他,便让他当我已经死了吧。”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刚才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发泄了一场,一晚上郁结不畅快的心情,似乎好了些,抬头看看月亮已经渐渐偏西,躲到岩壁后边去了,看不见朗月,只能看到缕缕清辉,绾婳轻叹道:“今晚月色倒是还不错,只可惜......我先回去了。”

“你,大哥他......”上官孑嘴角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阻拦。

‘嘎吱’是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绾婳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周,见四下无人,心中不免讶异,只是倒也没真往深处去想,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屋内还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也无人活动的气息,与她方才离开的时候毫无二致,绾婳当即心下一松,顿时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原想着出去了那么长时间,府内那名管事的孙嬷嬷会应着时辰过来这边巡查一番的,如今看来还好,至少还没有人发现这房内的异样。

“王妃好兴致,新婚之夜跑出去跟人厮混?”一道阴冷的嗓音突然从身后低低响起,绾婳才点燃蜡烛,闻言来不及反应,手下动作便是倏地一顿,差点儿把手里那还没灭掉的火折子直接给抛了出去。

好不容易才定了定神,她淡定地转过身,谁知入目的便是一副祸国殃民的美男图,极为难得地,看着他随意的动作,又一次怔住了。

夜风吹拂之下,摇曳着的烛火忽明忽暗,月光透过屋顶洒下来,正好落在那人身上,生生为这幅如画般美好的景象添了几分意境。

目之所及,夏侯彻正以一种极为悠闲的姿态斜躺在那张细心铺了红绸的床上,长睫安然,薄唇赤红,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手则是极为随意地搭在他那修长的腿上。几缕柔顺的墨发随着他的姿势滑落到了床沿边上,蜿蜒着好看的弧度,一眼望去,形同最为上等的流苏。

她向来不好男色,然美色当前,竟连她也不由得看愣了。

说一千道一万,到头来还是眼睛最诚实。

“不说?”见她不语,夏侯彻突然阴测测地反问了一句。

绾婳一怔,然而当她回过神来朝夏侯彻看去的时候,却见他长睫仍安静地垂在眼睑上,仿佛方才的话并非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一般。

美色害人,美色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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