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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夏珏策马回府,也不下马,直接从后门飞奔而入。瑞王府的小七却立在院门旁,见了两位王爷,也未施礼,直指着杏园的方向。夏珏等人会意,直接杀了过去。进了杏园,到了生香阁,却见铁豹站在堂前发愣。众人下了马,冲进阁中,只见季福璇一箭贯胸而过,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众人都是一呆。

此时秋莲转醒,见了霁王,跪爬过来,嘶声大叫:“王爷,王爷,珍儿射杀了郡主,她还杀了我家王爷、世子,王爷做主啊,王爷!”

夏珏等人都曾历经沙场、手刃敌寇,但想到珍儿的行事都不仅心中骇然。今日之事如何收场?珍儿你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夏珏怒喝:“珍儿呢!”

铁豹忙回话:“王,属下听人禀报说杏园有动静,便过来查看,没见着珍儿,只有您院子里的这个丫鬟,可是她什么都不说!”

夏珏星目一扫,只见碧儿面色惨白立在一旁,刚想发问。这时忽然有人冲了进来,定睛看时却是铁狐!铁狐也顾不得礼数,大声道:“王,有侍卫见珍儿骑马出府了,属下已点齐一百亲信侍卫。”

“走!”

夏珏转身欲出,碧儿猛地扑倒,死死抱住了夏珏的双腿,嘴里喊着:“王爷,你饶了珍儿吧、饶了珍儿吧!”夏珏先是一愣,本已运气抬掌,却没有落下,吼了一声:“放开!”哪知碧儿竟抱着必死的念头、就是不松手!秋莲不知死活地叫道:“杀了她,杀了她!她们是一伙的、她们是一伙的!”

夏瑛见了嘻嘻一笑,箭步上前,怜惜地摇头,妖魅出声:“可怜啊、可惜!我们也是一伙的!”说着拔出靴中匕首,直刺秋莲咽喉,秋莲顿时毙命,夏瑛犹自叹息:“这个珍儿,做事手脚恁地不干净!”

碧儿见了,痴呆呆地,手竟松了。夏珏等人飞身上马,奔出府去。

铁狐纵马在霁王身边:“王,珍儿向城东门去了。城门早就关了,她出不去!”

夏瑛叹道:“都到现在了,你们还以为有什么是你们这个珍儿办不到的吗?”

“啊?是啊!”几大侍卫同声叹道。

夏珏似猛然想起,怒道:“铁鹰呢?”

“王,府里上下都找遍了,不见铁鹰啊!”铁狐也是急吼吼啊,那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众侍卫心里都是一惊,忽然都有些怕,珍儿你为什么呀!为什么呀?难道只是为了吃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片刻,到了城东门,守城的小将问道:“什么人?”

夏珏怒目而视,夏瑛冷笑道:“霁亲王、瑞亲王在此,还不打开城门!”

“不知王爷驾到,冲撞了王爷,小人该死。”守城官兵连忙开了城门、放下吊桥。

夏瑛又问:“刚刚可有人出城么?”

“回禀瑞王,刚刚正是霁王府的侍卫手持霁亲王的金牌,叫开了城门,向烈河方向去了。”

闻言,夏瑛仰天大笑,夏珏本如冠玉的俊脸气得惨白、毫无血色,众侍卫齐齐地看着铁虎,这一百军棍啊竟是珍儿所赐!

珍儿此时已到了烈河边,手举火把向河对岸眺望。烈河由南向东环绕上京城而后蜿蜒向北数十里汇入清水。此时河水已经封冻,珍儿却很担心,不知冰面冻得实不实。向南去十里有桥可过河,但珍儿可不敢耽误时间,若追兵来了,她将遁无可遁。于是珍儿策马上了河滩。夏季水涨时,烈河宽可三百步,波涛滚滚甚是壮阔。现是冬季,水面落了不少,看看冰面也有两百步吧。

珍儿轻轻拍拍马首,口中低唤:“追风、追风,珍儿只有你了,我们过去吧。”那名唤追风的牝马通体洁白,乃是西域进贡来的骏马。珍儿喜欢,夏珏就给了她。此马和珍儿相伴两年,甚通人性。追风打个响鼻,啼声嘚嘚向河面而去。快到河中央时,珍儿听见冰面发出了啾啾的声响,心中害怕,轻轻跃下马来。

珍儿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拉着马缰,小心缓慢地在河面上走着,啾啾之声不时鸣响,珍儿的心咚咚狂跳不已。唉,她可不想坠落冰河,葬身鱼腹。

这么短短的距离,竟走了一刻,待到了对面河滩时,珍儿忽觉得好累好累。渡了河,珍儿就不担心了。即使有追兵来,料也追不上她了。

前面一片榆树林生的茂密,阴森森的珍儿不喜,于是捡了些枯枝来在河滩上架起篝火。珍儿累了,对着篝火而坐。她谋划逃跑有三个月之久,如今竟然成功了。只是最初谋划时,圣皇还未赐婚,福郡主也未入府。那时候她曾想,若不成功,被夏珏抓住了会怎样?她猜测,夏珏会很生气、很生气,却未必真会狠狠罚她,最多把她禁锢在王府、夺了她的自由。但无论如何,她总要试一试,她不想在夏珏身边卑微的活着,即使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他。

但现在呢,她做下了这天大的事,犯下了滔天大罪。她已无退路,唯有向前。而前方等着她的是什么,有谁知?有谁知?夏珏会愤怒到什么地步,珍儿也猜测不出。他给了她一切,而她却背叛了他!珍儿知道所有入王府的侍卫,都是对天盟誓、宣誓效忠过的。而背叛是夏珏最为深恶痛绝的行径。现在,夏珏深深疼爱的师妹狠狠地背叛了他,他会怎样?会怎样?

珍儿知道,她再也不能回头了。她和珏之间已成陌路。后悔吗?后悔吗?不!即使重来一百回,她也要杀镇远王!她身上背负的是仲家、闵家两门的冤屈,怎能弃之不顾啊!怎能!

长叹一声,珍儿立起身来,准备上路。忽听蹄声滚滚自东门而来。天呐,竟这么快吗?珍儿满心疑惑地向河对岸望去。少顷,百余骑黑衣铁卫横列在河滩上。火把高举,照亮了烈河西岸。

他来了,他竟然来了!

珍儿跨上马背,与夏珏隔岸相望。

追上了!追上了!夏珏不知心中是怒、是喜。珍儿竟敢骗他,竟敢做出这等大事来!他太不了解这个女子,这个和他相伴七年的女子!

夏珏剑眉紧蹙、眸中喷火,冷喝道:“珍儿,回来!”

夏瑛在一旁妖冶地笑道:“珍儿,你回来,我五哥饶你不死!”

死么?珍儿不怕!饶么?珍儿的命不是你的!珍儿伫立河畔,纹丝不动,北风吹动她白色的大氅,卓然飘绝。恍然间,夏珏似乎又看见七年前,鹿水河畔,那个手持弩弓,傲射黑鸳、决然而立的小女孩。

心被揪住,撕裂般扯痛,夏珏厉声而喝:“珍儿!回来!”回来,只要你回来!

终于,女子清泠之声传来:“我不是珍儿。”

众侍卫长叹,为何这丫头还是忘不了啊?

“我也不是丘叶儿。”

众人皆愣住!

“我出身于诗书富贵之家、礼乐簪缨之族。我乃是江南望族之后、九阳郡名士仲厚梓之女,名叫仲颖蝶。我家世代清清白白、做人坦坦荡荡,日月为证、天地可鉴!七年前遭镇远王陷害,满门惨死,只剩下我一人。如今,镇远王、福郡主、王世子、三子、四子,皆被我杀死。他们罪愆深重、死有余辜!我不后悔,我的命不用你饶!”

北风呼啸、冷彻骨髓。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

夏珏终于明白这一切的因果缘由。他注视着对岸的女子,婷婷袅袅、豆蔻年华,他等了她这么多年,等着她长大,等到了今天,她却要弃他不顾、离他而去!

夏珏双眸似火,喑哑出声:“珍儿!回来!”

珍儿静静地望着夏珏,淡淡地道:“夏珏,季天澜杀害我全家、诛灭我九族,他侮辱我的姐姐、最终遭季福璇射杀;如今我杀了你的舅父、你的未婚妻。我们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今天,我们就此分别,从今后不相见、永相忘!若他日,我们终难免相遇,你活、我死!你死,我活!誓不两立,绝不容情!”

说着,珍儿从鞍桥上拿起弩弓,张弦搭箭,对准了夏珏。

夏瑛勃然大怒:“珍儿,你背主在先,现在还敢弑主吗?”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珏,我们已无退路,这一箭只当是我们斩断过往所有恩情,从此我们恩断义绝,珍儿负你,你来杀珍儿吧!

嗖的一声,箭矢呼啸而来!夏珏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宝剑出鞘,轻易将箭矢挡开。

众侍卫们心急火燎,可是他们该如何去做啊,珍儿,那可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啊。忽然铁狼再不顾忌,大吼出声:“珍儿,铁鹰呢?铁鹰在哪?你把他怎样了?”

珍儿略略一愣,铁鹰?随即明白。她微微抿了抿嘴唇,淡淡地道:“他挡了我的路。”然后再不出声。

众人大惊,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铁狼急红了眼:“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铁鹰、铁鹰待你如同亲妹妹呀!”

说罢铁狼竟然举起他的大长弓,弯弓急射。铁狼的臂力在八大侍卫中最为出色,他的弓比其他人的都长、张力也大,非一般人能拉得开,射程也比一般人的弓箭远出一倍。珍儿当然知道铁狼的厉害,她的骑射技艺,可都是八大侍卫轮番教的呀。箭矢呼啸而至,珍儿却不躲不避。

铁鹰待她如亲妹妹,这里又有谁不是待她如亲人般?如今,她彻底伤了他们,伤了她想要真心相待的亲人。珍儿忽然心如死灰,她直立在鞍桥之上,不闪不避,怔怔地看着箭矢呼啸而来。

河对岸,众侍卫都惊呼出声,珍儿你为什么不躲啊?为什么不避?!

那箭直直地射向珍儿,射中了她束发的头冠,顷刻间墨发披散、随风轻扬。

夏珏肝胆欲裂、痛彻心肺!珍儿要做什么?她要求死么!

铁狼箭矢射出,便后悔了,他不该骂珍儿,更不该用箭射她,珍儿不会的,她不会伤了铁鹰,她不是那种人啊。他忽然想起七年前在东市的醉仙楼旁,珍儿小脸灿灿,眸若星辰,看着他道:“铁狼大哥和珍儿很对脾气!”不会的,不会的,珍儿不会伤了他们兄弟!不会的,不会的!可他怎么能骂她,怎么能用箭射她啊!虽然,他射的时候于心不忍,抬高了几寸,但仍是不该啊!珍儿,你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啊?

半晌,珍儿似乎明白过来。她目光清冷、缓缓地扫过河对岸的众人。然后轻勒马缰,调转马头,决绝离去。

铁虎一蹙眉,不等霁王发话,喊了声:“上!”便率领十几骑铁卫冲上了河面。珍儿听见了踏踏的马蹄声迫近,却没有回头观望。她早为自己配好了毒药,若被抓住,唯有一死。不过,他们过得来么?

果然,冰面上先是阵阵啾啾之声,随着马至河心,便是一阵噼啪巨响,冰面断裂,十几骑连人带马落入冰冷的河水之中。岸上的人,赶紧拿了绳索挠钩救人,一时乱作一团。

珍儿仍未回头,她知道他们个个武艺高强,又有人搭救,断不会有事,于是策马扬鞭,飞奔而去。

夏瑛凤眸怒挑、眼神狠戾,珍儿、珍儿,你好大胆子,你既负了我的五哥,就别怪夏瑛心狠手辣!夏瑛一抬手,小五会意,暗叹口气,递上弩弓。夏瑛微一瞄准、张弓而射,却不想一旁的夏珏突然出手,将他的弩弓向上一抬,箭矢竟朝天空飞出。

夏瑛侧目大吼:“五哥!你怎么如此心软!这个珍儿背叛了你,你还饶她!”

“阿瑛,我不想她死!”夏珏面色凝重,眼神寥落。

“我只是要射她的马,生擒了回来,任你处置!”

一抹苦笑噙上嘴角,任我处置?那岂是我的珍珠所能容忍的!珍珠不会蒙尘、不会啊!他为何早不自醒、为何执迷不悟呢!

他曾一次次以强权压制、恃强凌弱,逼她就范。为了生存,她一次次违心地匍匐在地、跪倒在尘埃。他以为这样就能折了她的翅膀、把她留在身边,谁知恰恰适得其反、逼得她与他渐行渐远。直到她毫不留恋、绝尘而去,他才知道他大错特错、无法挽回。她傲骨铮铮、无所无惧,藐视强权、决不放弃。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远走,却再无资格将她留住。

珍儿!珍儿!路上艰辛,你要小心保重!此次一别,不知何时重逢!但你我不是仇敌,你永远是珏的珍珠!我会看着你翱翔天际,展翅高飞,而我终将追上你,与你比翼并肩,纵横驰骋!你,等着我!

珍儿策马扬鞭,决绝地离去,徒留下喧嚣的尘埃。泪,奔涌而出;痛,贯穿心肺。珏!珏!珏!对不起,此生珍儿终是负了你。若有来生,但愿你不再是身份显赫的王孙贵胄;我不再是背负血海深仇、图谋报复的失怙孤女。也许,我们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今生,今生,我们注定不能相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痴人说梦,你我终是向来情深、奈何缘浅。你是高高之上俯视众生杀伐决断的王者,我是匍匐在尘埃卑微如草芥的奴隶。你可以操控我的生死、镇压我的挣扎、但你不能褫夺我的尊严!珏,纵然我爱你,我也绝不会留下来苟活在你的身边。我宁愿如你的黑鸢珍珠般,展翅高飞、呼啸长空,纵被利箭穿心,也不枉曾自由翱翔。珏,你的珍儿走了,此生无缘、但愿来生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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