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进了院子后,齐齐的站着,门外进来一个人影,他手中持一只玉笛,走的缓慢,还不时地轻咳着,这人就是袁钊,他与眉山白公子古赤盘那一战,可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和锐气。他与古赤盘还差好远呀。他这次来主要是找到草家的弩箭秘籍,他要练弩箭,要用草家的弩箭亲手杀死古赤盘为草附子报仇,为草家报仇。
众人见他进来,都微微欠身,恭敬地等着他下发命令,袁钊望了一下四周,火把映得砖瓦房屋都展现在他面前,他不禁心痛,要是没有那一次血洗,草附子应该高兴得在这里练习弩箭吧!
“仔细地找,一定要找到。”袁钊缓缓地说,语气很弱,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呀。
“是。”数十人齐齐的应道。然后就分散到四周搜查去了。
袁钊一人慢慢的向院子深处走着,他踏着当年来过的路,一步步走向熟悉的房间,心也跟着痛得厉害,草附子死了呀!
来到草附子的门前,袁钊轻轻的推开门,觉得不对劲,外面有人举着火把过来,一照,屋里竟然站着一个人,一个女子。
那举火把的人忙大叫:“快来呀,发现一个女的。”
然后“哗哗哗”进来许多人,把整个房间映得很亮,袁钊看清了女子容貌,也看到了女子手中的书册,沉着的问道:“你怎么会来?”
那女子露出笑容,扬扬手中的书册,带着挑衅的语气说:“你是来找这个的?”
“你是不是峰山派的人?”袁钊看了那书册一眼,直到那就是他要找的弩箭秘籍,但也没有太大反应,只静静地问道这句话。
原来这女子竟是炽寒,她本是根乌圣人五弟子楠剑之的弟子,潜入了峰山派,偷取峰山派的龙渊剑。这次是奉了师伯的命令来找草家的弩箭秘籍的,可是不巧正碰上袁钊来找。
“不是。”炽寒回答得很是痛快,其实袁钊才不在乎她到底是什么人,只要不会耽误他就行。
“我是来找你手中的东西的。”
炽寒看了看守中的弩箭秘籍,假装无奈地说:“那要怎么办?是我先找到的。”
“你说怎么办?”
“就动武了,你要是能从我手中把这秘籍抢过去,当然就要归你了。”炽寒说着,把弩箭密集插入腰间。
四周的人都看着袁钊,等他一令既下,马上出手,袁钊缓缓点点头,众人向炽寒冲去,炽寒拿出弯刀,跃身而起,顿时就有人血花四溅了。
袁钊站在一旁,观察着炽寒的功夫,想着怎样打败她,毕竟他现在有重伤在身,不能轻举妄动。
正打斗间,忽然一人闯入,“涮涮涮”连挫袁钊的好几人,跃到炽寒身边,说到:“我最讨厌欺负女人的人了,你们这么一群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姑娘,害不害臊!”
炽寒见这人虽不相识,但却是要帮助自己的,心中大喜。
来者就是凤来毅,他途经这里,听到有打斗声,就想来凑个热闹。
袁钊一看,稍有愤怒:“老头,你让开,不管你的事。”
“这闲事我是管定了。”凤来毅固执地说着,又打倒了一个冲上来的人。
炽寒不忘谢他一句:“前辈,多谢了。”凤来仪一听,就帮得更起劲了。
袁钊见状,就撑起玉笛与凤来毅对招,凤来毅边接他的招,边对炽寒说:“姑娘,你快走,我把这些人挡下。”
炽寒一看,心中大喜,匆匆对付了两个人,跃了出去,“多谢前辈。”
袁钊一看炽寒跑了,哪还有心应战,冲手下的人喊道:“快去追。”
数十人紧追了上去,剩下一些人帮助袁钊。
袁钊看凤来毅功夫了得,怕不是他的对手,就说:“老头,你不明白什么事,不要插手。”
凤来毅拗脾气上来:“在不明白,欺负人家小姑娘就是不对。”
袁钊看这老头也忒固执,想着不与他打了,要去追炽寒,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人,心中甚是着急。
正在打斗间,一白衣女子夹杂进来,推开了袁钊的玉笛,把凤来毅引到了一边。
“是你”凤来毅和袁钊同时说出了这一句,然后两人都是一奇怪。
这白衣女子是武南雁。
武南雁来了,肯定少不了湛车合,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进来,凤来毅一看义子来了,也忘了是在打架,收了剑冲上去,“臭小子,可想死我了。”
袁钊一看着老头和湛车合认识,也没来得及和湛车合打招呼,就要出门去。
湛车合与凤来毅同时拦住了袁钊,袁钊不理会凤来毅,对湛车合说:“我有急事,以后再说。”
凤来毅扯住他的袖子说:“不能走。”
湛车合奇怪凤来毅和袁钊怎么了,就责备凤来毅:“义父你干什么?”
“他带着好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逃跑了,他还要去追人家。”凤来毅的样子颇像一个耍赖皮的孩子。
湛车合看向袁钊,袁钊说:“是炽寒。”
湛车合当然是知道这里是草附子家的,他也是路经这里,顺便来看看的,一听炽寒,他便想起了炽寒亲口说的是她杀死的草附子,又见炽寒来这里,料是来找弩箭秘籍的了。
袁钊甩了凤来毅的手,就要出门,湛车合叫住他:“唉,草附子是炽寒杀的。”
袁钊突然掉过头来,紧紧地盯着湛车合问:“你说什么?”
“她亲口说的,她带走了弩箭秘籍是吧?”
“真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麻烦,这是他们的计划,我也不明白。”湛车合觉得这事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得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