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头是在第二天早上被下人禀告才知道自己一心栽培的女儿不见了,去她房间的床上摸摸根本就没有体温,看来走的不晚嘛!不过苗老头不用想也知道是去哪儿了。<br>
当苗老头和元镇以及一群家丁到舒府的时候,本打算要人如果谈不拢硬抢也要把梓姝弄回家,可当他们到了舒府门前看着眼前的景象,竟被惊得不知道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br>
惨白的绫缠在舒府的牌子上,院子里更是一样,惨白的灯笼,风帘,还有惨白的下人们。<br>
这是唱的哪一出?如果这舒府死人有谁会这么大的排场?除了舒历严谁还有这个资格?但他又怎么会突然……古怪。<br>
“开门,我们要进去”苗老头的一个领头家丁说。<br>
“对不起各位,方管家说了,主子逝世,不宜见客!实在是劳烦各位了,请回吧”穿素衣的一个家丁说道。<br>
“什么?舒历严死了?”苗老头有些不相信的问,怎么可能吧?梓姝刚失踪舒家就闭不见客,而且虽然这家丁一身素衣可脸上却不见半点悲伤,肯定有猫腻。<br>
“哼!我看就是不想让老夫进去吧?”苗老头一语道破“我也不想武力相见,毕竟苗家和舒家曾是多年世交,快让舒历严那小子出来,否则……”苗老头看来也不是好惹的,咄咄逼人的说。<br>
“这……”那个穿素衣的家丁看他们人多势众,思索了一下便让另一个家丁去请示方管家。不一会大门打开,觅恪一身素衣出来,身后亦跟着一群家仆。<br>
“苗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觅恪主动发问。<br>
“我想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话指的是一府白绫。<br>
“我什么意思?您都领着一群家丁准备闯府了?您说我什么意思?”觅恪其实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他故意没回答。<br>
“你!我不跟你计较,快让舒历严出来!”苗老爷被气的不清。<br>
“苗老爷,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家老爷殡天了,你不祭奠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闹事呢?”<br>
“你!…来人,闯进去”苗老爷见语说无用,只好动粗,心想我就不信你个舒历严见事闹大不出来,还有梓姝,难道你会为了你所谓的爱情眼睁睁看着你老爹被欺负?<br>
“拦住他们!”觅恪当然是有准备的!<br>
一场硬仗即将拉开。<br>
“等等!”一直沉默无语的元镇突然开了口,苗老爷的人突然都停了下来,舒家家丁见他们停下自然也停下。<br>
“阿镇,你这是?…阿镇,伯父知道你心慈手软,但是这……”<br>
“伯父!”元镇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说“现在你也看到了,梓姝她是心甘情愿走的,既然她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何必把事情闹成这样呢?只会让她为难!”其实他并不想那么轻易放弃,可是当他想到梓姝那天死而复生时直直的看着他冷冷的眼神他就知道,梓姝从此不再是他的梓姝了。那是多么陌生的眼神啊,没有昔日的害羞闪躲,更没有昔日的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暖,哈哈,只是那是的他不愿相信罢了!<br>
“伯父,你也希望梓姝幸福吧,我们走吧!”元镇牵强一笑,自己转身离去。<br>
觅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好洒脱的男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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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历严于苗梓姝那晚走后,去了一个名为抚州的地方,因为苗老爷老家在南方,而元镇的老家在北方,而保险起见,他们住在了这个处于中间地位的抚州。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日子,虽然舒历严出来时拿的钱可以够他们大手大脚的过一辈子,可是他们想过过一个平民的日子。舒历严平时没事就去街上帮人写信,而梓姝就在家里缝缝衣服做做饭。那种生活虽然很累虽然很平淡,但是却让人感觉很充实很幸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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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br>
“大夫你说什么?”一日梓姝扫自家院子的时候,突然晕在院子里,还是路过的邻居张婶发现并请了大夫来。<br>
“夫人,您有喜了!”大夫又重新说了一遍。<br>
“张婶,你听见了吗?我怀孕了!我要当娘了!”梓姝兴奋的说。<br>
“是是是,这以后可有小心啊,可不能像今天这样了,前三月可是最危险了!”张婶也笑着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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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历严在街上刚帮人写好一封信,便又来了一个顾客,只是这客人打扮怪异,像僧人又像猎者,不过来者即是客嘛,于是舒历严便笑着问“小哥,写点什么?”<br>
“你身上有妖气!”那僧人直直的看着他。<br>
“什么?你确定写这吗?”舒历严不确定又问了一下,毕竟让写这的,他是第一个。<br>
“我是说你!”<br>
“什么?”舒历严又一次惊讶。<br>
“我是狩妖者,不会错的!”<br>
舒历严看了看他,突然想起梓姝最近老是头晕乏力,看起来也是无精打采,莫非是被什么妖邪之物缠上?舒历严看面前之人一脸正气,心想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求个心安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