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老赵!哥哥姐姐被你送去那个叫黑街的地方了吗!”一回到家的赵南岑就开始扯着嗓子喊。这几天老赵一直很小心的照顾她,才发现这个小家伙如果吃饱饭了,声音其实大得很。只是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沙哑,所以在家里又准备了一些药品。又有些惊讶赵南岑的机灵“对。他们去训练了,一个月以后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听到的呀!我好想他们阿。”赵南岑垂头丧气地抱着大臀送给自己的娃娃“你没那个闲工夫想,你也得训练。”“真的吗!我可以像哥哥姐姐他们一样吗!太棒了!”老赵没去理赵南岑的欢呼雀跃,突然想到童娅弥的话,抛开所有不说也许自己真的做对一件事:让这个五岁女孩能像同龄人一样开始天真。
赵南岑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训练”就是睡硬床板!老赵也太过分了!还以为能杀杀鱼练手什么的!睡觉还让自己把脚塞进床位定制的空隙里自己想卷都卷不起来!不过这晚却比平时都要踏实自在,也许是姐姐她们的玩偶全被老赵哥哥堆在自己床上了吧。
老赵听见房间里没有闹腾声以后也就没有靠近房间了。几天下来发现赵南岑虽然小,但是听力灵敏过头,自己在客房小声和张海交待的事宜也被听的一清二楚而且赵南岑四肢特容易用力卷曲;白天会一直缠着自己,一到晚上就有些寡言少语的。老赵不敢猜测这个五岁的小女孩到底经历过什么,就让时间慢慢给些胶带抚平伤口好了。
赵南岑醒得很晚,一起床就满房子找老赵,老赵的声音突然从地下室传来“来了来了。”看着地下室的楼梯口缓缓出现光洁饱满的额头,赵南岑才安下心来。老赵径直抱着赵南岑放在阳台高高的排座上,然后给赵南岑两个小腿绑上两个加上铁块的沙袋。“你在这坐一个小时,然后自己去洗澡,我十点送你去老师家。”赵南岑还没都意识到发生什么就被两个重重的东西拉着直往下掉。两只手只好卖力地抓着排座边缘不放。老赵端来赵南岑的早餐想让她自己吃,看来是没办法了…“老赵你别用调羹刮我下巴阿!”“谁叫你吞的那么慢!都溢到下巴了好吗!”这是老赵第一次喂人吃饭。之前那三个小鬼到这的时候都懂得很好的照顾自己了。看着眼前赵南岑气鼓鼓的可爱模样,老赵终于有些明白为人父母的感觉了。又莫名担心起赵北池他们的状况。“老赵,你会不会想哥哥姐姐们阿,他们的妈妈呢?为什么老赵这么年轻就能和人家生这么多哥哥姐姐阿?”赵南岑终于提出几天来最困惑的问题了,小小的赵南岑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特别敏感。记得有太多次有各种女人用各种方法砸开那个“地狱”的大门,然后冲进来和那个女人不停的撕打,一看到小小的自己更是怒不可遏的大声质问那个女人是不是和什么王强呀赵明呀这些人的种……原来做法就叫做夫妻关系呀。当时赵南岑真是听了太多这样的话了,和小仙总结出:以后她们两个结婚都得这样!大喊着未来老公的名字去暴打一顿窑姐!
老赵其实早就觉得有些奇怪:四个小孩相处的时候都还好,而他们五个人在一起时,赵南岑就显得有些怯懦,那感觉有些像笨拙的小孩怕打碎一个美好的花瓶
老赵耐心地从头到尾给赵南岑理了一遍,大致就是告诉赵南岑,大家和她一样都是从不好的地方来的,要一样的亲近。不要心里有隔阂。赵南岑听完,吃力地动了动小腿:“是因为哥哥姐姐们一点不像从不好的地方来的,他们和老赵你一样,很美很漂亮!”
赵北池他们跟着张海到了地下打场。这里有非常大的两上铁门,大目和大臀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张海特别客气:“你们稍微再在这等会哦。”张海不放心,他得再交待那些负责训练的人一遍!确保万无一失。“你们两个害怕吗?”“不怕!”赵北池有些担心这两个没小自己多少的妹妹。他本来一点都不怕,但是隐隐约约闻到的血腥味让他非常压抑“对!没什么好怕的!我们要变的很强给老赵长脸,还要保护小妹妹!”“你们也要保护好自己!”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因为这份默契,几个孩子脸上又开始洋溢起笑容。
“在这里!快过来!快过年!”啰啰嗦嗦安排完的张海赶紧按赵文祁的吩咐领着他们去不一样的地方。赵北池被安排到了A区。里面几乎都是和赵北池一样的同龄人,他们都是在最少呆满两年以上的,有一个最大的有十八岁。据说他已经在这里呆得最久。赵大目被分到了e区,这里的女生最小的十五岁,是那些普通人贩子随意卖到这的,希望有老板能直接看重。赵大臀被分到了i区,这个区是训练者把所有先天条件极差的直接丢在这不管。在训练者眼里为“无人区”
赵北池还没进入a区的房间,训练者就开始响铃授课。张海有介绍过,说是会教一些杀人技巧和防身术,列队的时候赵北池被安排在最后一个。这些小孩没有起疑心。虽然其中也不乏有许多黄金人贩挑的苗子,但是赵北池比当中最高的竟然还高一个头。训练者快速的练了一遍,再叫他们排队一个个做一遍。结果每个做得有力无比,没有一个失误。到赵北池了,他有些拘谨放不开,还是硬着头皮按部就班地模仿了一遍“不行,只是样式,没有力度,一号!这个领下去。”训练的人看都不看直接叫来专门负责“操鞕”的人。赵北池有些疑惑为什么在这里不犯错也要受罚,在一大片幸灾乐祸的眼神里跟着“一号”走了。走到离大门有些近的地方就看到几个小孩在一个集中的地方被恶狠狠的抽打。其中还有a区里那个十八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