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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婴黄的花蕊丛中,一位樱唇秀眉,脸似红果的少女盈盈而卧,安详甜美,一身水蓝色的纱裙紧贴着她玲珑娇美的酮体,但因有水浸泡过,显得十分凌乱。一片春色乍隐乍现,朦胧有韵,令人忍不住浮想连篇。

一位少年男子静静地守在一旁,盯着这幅美人卧春图怔怔出神,好半晌才叹息一声道:“小丫头片子,你真是要人命啊!”傲松自忖自己一定对小丫头片子有了想法,但在他心中双凤这个现实存在的槛,以及毕方这个即将出现的槛都太难逾越了,皆是美人深恩,又当何以取舍?

傲松闭上眼睛嘘了一口气,将这些烦人事一股脑儿全置之脑后,不愿再去劳神。他一把扶起彩绫,运起天炎真气,开始为她烘干衣服,她老这么一副诱人的模样摆在眼前,要抑制自己犯错实在太难了,因此还是能避免的就避免吧!

傲松一面行功,一面扶着她靠在一颗花蕊之上。那花蕊粗如玉柱,轻款绵软,人靠在上面极是舒适。或许太过疲惫,有了花香清神,绵蕊适体,加上天炎真气的暖流淌淌而过,彩绫恍恍忽忽,竟然呢呢喃喃说起梦话来,只是声音细微,有些听不清楚。

不过傲松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几个字:“……烂饭桶……不要走……”傲松神思一阵恍惚,天炎真气立成混乱之象,气息一乱,浑身竟如同烈火焚烧一般难受。要知他身生火骨,又修习天炎真气这般至阳至刚之术,按理说原该并不畏惧阳炎蚀体之苦。而此刻的难受,自是全因神识不聚,气息积重不调所致,而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走火入魔了。

傲松痛苦地蜷缩着身子,浑身如同架在火架上烘烤,热汗簌簌流出,浑身瑟瑟发抖,傲松虽全力调息真气,却只是徒劳无功。不得已,只好脱掉衣裳,以期散掉一些热气。但乱窜不已的气息,点点滴滴地冲散着他的神识,他一个支撑不住,眼前陡然一黑,便自晕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彩绫终于晃晃悠悠地清醒过来。她刚一睁眼,就看见傲松一身精光地躺在她身前,而自己也是衣饰凌乱,心里不由得一慌,莫非自己与他……?

彩绫委屈地轻轻哭了起来,自己到底是没能逃过烂饭桶的魔爪,这下算是整个人都交给他了,无论身心。可他心里只有凤姐姐一个人,哪里能容得下自己?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就被一个并不喜欢自己的人夺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联想起这段时间自己心中的委屈,愈发感觉气苦,这样一来,更是不由得大声恸哭起来。

或许是哭声太大,连昏睡中的傲松也不由得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片难忍的疼痛迅速袭来,傲松忍不住捧着头,纵声惨叫,强悍的气息弄得四周的花蕊玉柱亦是摇曳不已!

彩绫正自伤心,见烂饭桶突然痛苦地大叫起来,心中不由得一慌,当下也不顾自己的衣裳是否凌乱,一把抱起傲松,哭声问道:“烂饭桶,烂饭桶,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她想自己反正也是他的人了,还要忌讳什么呢?

傲松身心的痛楚正处在一个临界点上,他一把推开彩绫,大声吼道:“彩绫,你快走!”喊完继续捧着头惨呼不已。

彩绫哪肯放下他独自离去,又回来抱住傲松哭问道:“烂饭桶,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啊,我可以帮你的!”

傲松痛苦地摇了摇头,疾声道:“彩绫,彩绫你听我说,我是走火入魔,一旦我忍不住,我会杀了你的,你快走!啊……”又一股痛意袭来。彩绫一听竟是这样,眼见他愈发痛苦,就更不愿离开他了,而且在这种危急时刻,他还生怕他会神智错乱伤了自己,说明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这……便够了。

彩绫含泪摇了摇头道:“烂饭桶,你别说了,我不会走的。”彩绫双手一紧,把傲松紧紧地揽在了自己怀中。

傲松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丫头,干嘛死乞白赖地跟着我不走,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滚!”傲松奋力挣扎。

这要是在平时,彩绫必然已拉开架势与他对骂上,可现在的情况却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彩绫明白烂饭桶平日虽然有些浑,也并非口不择言之辈,今日骂出如此难听的话,只是为了激自己走!

可自己如果这么走了,他的结果便只有两个:要么神智错乱堕入魔道,要么气火焚身灰飞烟灭。无论哪一种都是彩绫不可接受的,因此她抱定与傲松同生共死之志,摇摇头哭道:“就算你骂我是****,我也不会走的。”

傲松浑身颤抖起来,眼泪簌簌扑落,强忍着剧痛,叹息道:“小丫头片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有了凤儿,还有毕方那里还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给不了你那份感情的。”

彩绫哭着摇头道:“我不管,我只想在你身边,和你一直吵,吵到老的那天为止,就算你心里只有凤姐姐,我……我也不会介意的。”

傲松一听,一股愧疚之意越发浓烈,加上他此刻正承受着钻心裂骨之痛,让他愈发身心难耐,隐有窒息之感。彩绫对他如此情深意重,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陪着自己死。主意已定,傲松集齐全身力量,一把推开彩绫,或许这一推力量太重,彩绫一个不支,跄坐在了地上。

傲松用最后的力量撑起身体,恨恨地指着彩绫,有气无力道:“小丫头片子,你给我听好,我本就对不起你,你别让我再欠你什么,你要好好活着,如果让我在奈何桥边看见了你,我……”傲松气力不支,瘫倒在地上。

彩绫一急忙又扑过去,再次抱起傲松。傲松闭上眼睛,摇头道:“我来生也不会理你的……”

彩绫的泪水再次簌簌而下,顺着娇美的脸颊,滴滴落在傲松的脸上,只听她疾声道:“不,烂饭桶,你不欠我什么,那两次你都是为了救我,我知道的。”

傲松流着泪叹息一声,这个小丫头竟然如此倔强,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呢?难道真要与她共死同穴吗?

彩绫拉起傲松的手,幽幽道:“我想你走火入魔,一定是因为在盘古地络吸收了太多灵力,以致体内任督封堵,丹田不通,混乱的天炎真气没有归泄之地,只要……只要……你能有一个发泄的地方……你就会没事的。”

“发泄之地?”傲松不由得燃起一股子希望来,彩绫说得半点不差,自己现在的感觉正如她所描叙的一样。说到底,傲松终归是个凡人,加上还有凤儿、毕方和彩绫的守候与牵肠挂肚,他自是能不死就不死的。

不过还未等傲松从希望中清醒过来,便无法再去希望了,因为他看到彩绫正在为她自己宽衣解带!傲松瞬间明白,原来她自己便是她说的“发泄之地”!

傲松不由得大急,用他绵软无力的手一把抓住彩绫的香肩急道:“小丫头片子,你想干什么?你不要……”

彩绫望着傲松附在她身上的手怔了怔,轻声道:“横竖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再来一次也无妨,你不必忌讳,这是我心甘情愿的……”随即轻轻推开他的手,继续褪起衣裳来。傲松心中一急,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神识陡然一散,便已不知人事……

又过了许久许久,傲松施施然清醒过来,凝神往内一探,气息归海,任督已通,天炎真气流转不息,比之以往更为通顺畅达,自己身体的世界里便如同出现了一个小宇宙,漫天星辰循着自己的轨道有序地转动着,充满生机与力量!

他轻微地动了动身子,只感觉自己的右胳臂似乎被什么压着了,他转眼望去,小丫头彩绫的脸深深地映入他的眼帘。她到底还是那样做了,这样一来,自己岂非亏欠她更多?以往那些小事自己昧着良心也就算过去了,可这次……他想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种事的。

看着彩绫枕着自己的胳臂安甜熟睡的面容,傲松一时感慨万千。想自己一介纨绔,不学无术,也不知修了什么福分,让一个个奇女子都对自己倾心以待!

傲松叹息一声,这下要怎么去跟凤儿交代呢?想想便是一件头痛的事。哎!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该面对的逃到天涯海角也于事无补。

或许是这声叹息,唤醒了怀中的佳人,彩绫娇憨地抬手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谁知这一睁眼,便见傲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双眼睛竟比长庚星还亮!彩绫一阵羞涩,忙把头埋进傲松的怀里。

傲松抬起左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彩绫的两髻云鬟,一股歉意油然升起,轻声道:“彩绫,对不起!”

彩绫听罢心中一痛,从傲松的道歉声中,她便知道自己在烂饭桶心中的地位依然没有凤姐姐重,甚至没有那位毕方姑娘重。可是谁叫姻缘弄人呢?人与人的缘分本就如此奇妙,有时候你即使为你所爱的人付出了一切,也未见得你所爱的人能对你付出同样的感情,所以说人与人的感情真的是不可强求的。

彩绫抬起头微微一笑,道:“你不必说对不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知道我比不上凤姐姐,所以你不必记得今天的一切。我已经让我们俩都吃下了我们峨嵋派特制的驱心散,很快我们就会忘了这件事情的,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什么?”傲松惊得一骨碌爬起,惊讶地看着彩绫,再次确认地问道:“彩绫,你刚才说什么?”

彩绫此刻沉静如水,她轻轻抚了抚傲松的脸颊,目光中是那么不舍:“把今天的我,忘了吧!”

傲松又是歉疚又是心疼,他温柔地将彩绫纳入怀中,歉声哽咽道:“小丫头片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呀?”

彩绫感受着傲松的温存,她知道烂饭桶此刻的心中极不好过,于是打趣道:“你又不可能要我,难道还留着你这张大嘴巴出去坏我名声,让我嫁不出去吗?”

“我……”傲松胸气一提,就欲向她许诺,但一想起双凤,又不由得忍了下来,这样的承诺他真的已经给不起了。

彩绫从他怀中钻了出来,冲他微微一笑道:“好了,反正事情也过去了,以后我们都不可能记得此事,两两相忘,无牵无挂,不是很好吗?”边说边帮他穿起衣服来,那神态像极了一位贤惠的小媳妇。

傲松木然无语,难道自己当真要辜负于她吗?这小丫头把退路堵得那么死,两两相忘,无牵无挂!可真要他忘记这段缘,心中怎会那么不舍?傲松任由彩绫摆弄着,全身泛起浓浓的无力感。

彩绫自己也穿好了衣裳,疲惫的笑容掩饰不了苹果脸蛋后那无尽的忧伤,她虽然力图在傲松面前保持她一贯的风采,可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后,两人当真还能如以往一般,打闹玩乐,毫无顾忌吗?

傲松看在眼里,心里如同淌血一般难受,他一冲动,将彩绫的手捧至胸前,面容严肃,郑重坚决道:“彩绫,我向你发誓,即使我的记忆不在了,这段缘也不会消失,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凭着它找到你,娶你为妻,若违誓言,灰飞烟灭!”

彩绫心潮澎涌地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他给了一个自己来生的承诺!来生……或许是他现在能给自己最好的承诺了。泪水在这一刻交织了彩绫的脸庞,终于她情不自禁地再次扑到傲松怀里,嘴里哽咽地呢喃道:“烂饭桶,我真的不想忘记你!”

傲松不由得抱得更紧,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信手往彩绫身上一探,她的脖子上便滑下什么东西来。彩绫陡然觉得颈间一凉,忙诧异地脱出傲松的怀抱,疑惑地向他看去,但见他双手轻捧着一块紫玉,赫然就是梵天灵璧!

“你想干什么?”彩绫收束泪水,疾声问道。他竟然将梵天灵璧收了回去,今生当真就他不愿给自己一点念想吗?彩绫心中只觉无比失落。

正在此时,傲松突然盘膝坐下,口中模模糊糊念起了什么,那紫玉光芒一闪,竟盈盈然升至二人中间,美丽的紫光闪烁着祥和的灵气,曼妙地照亮了两张年轻的脸。

傲松向彩绫伸出双手,柔声道:“小丫头片子,把你的手给我!”

彩绫见他说得庄重,一双星眸充满微笑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一层涟漪又起,她也对傲松回以微笑,轻轻地将两只玉手交给了他。

傲松嘴角轻微扬起,口中开始念念有词:“……梵天灵璧,梦引神机,导灵识永驻,刻无悔言誓……傲松彩绫,恋恋不灭,倘今生缘断,愿——来——世——莫——忘——”

彩绫水灵的秋池中再度洪水泛滥,她主动握紧傲松的手哭道:“烂饭桶,来生我一定记得你!”

傲松收回灵璧重新为彩绫系上,也笑笑道:“好啊,来生我也一定不会忘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这块玉里有我的誓言,你要保存好它,来生我们凭它再续前缘!”

彩绫噙泪点点头。傲松轻轻为她拭去泪水,故意调笑道:“好了,咱们还没找到蝉儿,如果我们把这事都给忘了,那就大大不妙了!”

彩绫听他又在打趣,皱皱琼鼻,瘪瘪嘴道:“没到那个地步,你放心好了!驱心散只会让我们忘记……忘记我们俩的……这段故事!”“啊?”还有这种神奇地失忆药,居然能让人忘记特定的事情?傲松心里一阵嘀咕,这小丫头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彩绫见他似有不信的模样,稍显慌乱,忙解释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峨嵋派千年门墙,能人无数,造出这种药来,有什么稀奇的,真是少见多怪!”彩绫似乎又恢复了她爽朗玩闹的性子,说完还对傲松一脸鄙夷和嘲笑。

要是平日,傲松见她这副表情少不得与她有番舌战,只是刚看到她多情柔弱的一面,心里对她有着太多怜惜。见到她恢复本性,竟是油然地高兴。柔弱悲伤不该是属于她的,她应该坚强自立,每天都快快乐乐的生活。

傲松此刻也没了心情和她唇枪舌战了,他现在只想快些在记忆消失之前找到蝉儿,小丫头心眼一向粗得很,谁知道她说的药效是不是真的?于是便道:“好了,咱不啰嗦了,快点出发去找蝉儿吧!”

彩绫俏皮道:“好啊,接受你变相的认输!”说完还得意一笑,一柄短剑已经飞上彩绫的上空。

傲松这下可真不知该如何说这小丫头了,她这个调整心情的速度似乎也太快了吧,说要下雨雷都不打一个!

正当傲松无语之时,彩绫突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只见她双手捧头,痛呼失声。傲松心中一紧,忙向她飞奔而去,急问道:“小丫头片子,你怎么了?”

孰料彩绫一阵冷汗之后,一把打开他的手道:“我没事,别动手动脚的,就觉得突然有些头疼!”说完便爬起身来,皱着眉在自己的脑袋上揉来揉去。嘴里还嘀咕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头疼的?”

“呃?”傲松不由得目瞪口呆,难道她的驱心散这么快就发作了?她这么快就忘掉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吗?傲松苦笑一声,不由得佩服起那些峨嵋派的高人来,这个药叫人把事情忘得真是彻底。

彩绫又一副茫然的样子,向四周一看,满脸惊讶地问道:“烂饭桶,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真的将什么都忘了!不过这样也好,今生自己已经给不了她幸福,她能忘掉这些烦恼倒是一桩佳事。没有这样的烦恼,她未必不能找到一个对她好的人相伴终生。于是傲松作出一副痞子样嬉笑道:“是啊?这是什么地方呢?我们不是还在洗鸳鸯浴吗?”

彩绫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好气地骂道:“别跟我胡说八道,我记得我好像是从混沌温汤里掉下来的,咦?你怎么也掉下来了?蝉儿呢?”

傲松看着彩绫,不由得叹息一声,也不知在叹息着什么。他解释道:“我们应该是在一朵花里面,只不过不知道是我们变小了还是这朵花长得太大了,总之这里显得广阔极了。蝉儿我还没找到,不知道她掉到哪里去了。”

彩绫点点头,意外地没有多大表示。傲松一奇,她听到自己掉进了一朵巨大的花里,怎没有半丝惊讶,这要是以往,她还不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百思不得其解,便只能当她是心系蝉儿,无心他顾了。

彩绫见他一副怔怔出神的模样,没好气地问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愣着能把蝉儿给愣回来?”说完只身爬将起来,将宝剑召至面前,就欲飞凌其上。

傲松见她一副羸弱不堪的模样,心里一疼,忙跑近道:“小丫头片子,还是我带着你飞吧,你看你都……”

谁知话未讲完,彩绫便一把打断道:“哼!我又不是不会御剑术,要你带干嘛?哦——哼!别想乘机占我便宜,小心我回去告诉凤姐姐!”说完得意一笑,踏剑飞去。

傲松心神混乱地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又一声叹息。只是想到小丫头的驱心散既然已经发作,那自己的毒怎么没有发作呢?难道……傲松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次在翠微丹房时,自己那个便宜舅舅喂自己吃下了叫什么“纤云织梦”的****,自己竟然丝毫无恙的事情来。

那时傲松就怀疑天炎真气有辟易毒物之效,莫非这次驱心散也被天炎真气给化解了?若是这样,自己的脑海中还是存着这段记忆,那在将来的日子里,自己该如何面对彩绫呢?傲松无法可想,只得祭起毕方神剑尾随彩绫而去,留下一株被剑锋划断的花蕊。

彩绫往后看了看傲松,又转过脸来,闭着一双浓雾迷茫的眼睛,用只有自己的听得到的声音道:“对不起,烂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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