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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个不知名的空间里,漆黑若夜,诡谲阴森,怪风怒吼,令人不由得全身发怵。一道黑水长流,环过一块青光熠熠的玉石,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仿佛黑水之中,消融了无数的生命。四周一些奇怪的火焰就在空中漂浮,扑腾跳跃,仿佛永远也不会熄灭,照亮着这奇怪的黑色空间,为它更添神秘黑暗之气。

这个空间并不大,就像一个普通庄园一般。四方有着无尽地黑云撩动,又好像广阔无边,富有千里之地,穷尽一生,也难以一窥全貌。青光玉石之上,一位黑袍人盘膝静坐,裹在袍中的脑袋垂得很低,看不清他神秘的相貌,他双手结于腹前,连黑袍也没有一丝抖动,似乎完全没有生气,若不细看,那黑袍人便仿若一尊雕塑一般,卖弄着本性的深沉。

不知何时,这个诡异的空间之中,传来一阵脚步声。听那声音,只有一人而已,步履焦躁,似乎很是惶急。

听到这阵声音,黑袍人猛然把眼睛一睁,两道诡异的碧光激爆而出,瞬间盖过了浮火的光芒,把黑色空间迅速变为了青灰世界,原本红扑扑的火焰也不由得变成了青幽之色,黑水之上自然也笼罩着淡淡青光!

昔者有神龙衔烛火,张嘴为明,翕嘴为昏,整个人间在它一嘴张翕之间,明曦昏暗。如今这黑袍人竟是以一双碧眼,在开合之间,也能令这个空间变幻万千,其神奇直追神龙吞吐日月之能,令人产生无限的敬畏!

那脚步声渐渐清晰,慢慢接近青光玉石,黑袍人慢慢舒膝,缓缓站起,全身渐渐也泛起青色气息,氤氲流动,平添肃杀之气。

那脚步声的主人终于出现在了黑水之外,青石之前,与黑袍人隔岸相对。来人浑身也是一身黑色斗袍,垂首低眉,隐去了面容,只是一头花白的头发赫然醒目,显是一位老者。

那老者看了看青石之上的黑袍人,神色颇不自然,两只眼睛不由自主地两边晃动,极是慌张惶恐。不过他仍是强自稳了稳心神,道:“老祖,后辈无能,您交代的事这次没能办成!”

“废物!枉你还是一界精英!”只听青光玉石之上一声喝斥,竟然传来一位美妙的少女之声!这声音极富磁性,宛如画眉清鸣,黄雀放歌。与她这一身诡异之气端的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只是她语气中也透着阴沉与愤怒,强大的灵能荡然体外,其气势足令万灵低头。

老者见这黑袍女子发怒了,心中竟是无比恐惧,忙跪伏在地,磕头不止,口中连道:“老祖恕罪!老祖恕罪!”

那黑袍女子半晌无语,只是以一双碧光熠熠的眼眸冷冷地盯着老者,好一会儿,才大手一挥,冷声喝道:“够了!”

老者听罢,忙抬起头来,不再行那叩头之礼,只是仍然跪在那里,强抑着擂鼓般的心跳,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等待长辈的责罚。

黑袍女子将眼眸轻轻合上,整个空间瞬间又变得昏沉压抑,回归黑暗,唯有那些浮火依旧四处飘荡,黑水依旧汩汩流淌。老者打了一个寒战,内心一股颤抖之意油然而生。这是怎样的灵能,睁眼为明,闭眼为昏?这样的力量,除了传说中的神、魔,还有谁敢不侧目?

那黑袍女子又轻身坐了下来,岿然不动,若同雕塑。只是口中冷冷问道:“你可知你为何失手?”

那黑袍老者强自抑了抑狂涌的心潮,恭声回道:“启禀老祖,后辈已经找到了您吩咐的人,本欲让其知晓前因后果,重归本族,复新万世基业,不料后辈的徒孙突然出现,将其带往了他师父那里,后辈阻止不了,因而失败了!”

黑袍女子听罢怒吼一声:“没用的东西,居然连自己的徒孙都斗不过!哼!你教徒弟倒是教得挺卖力的嘛!”

黑袍老者忙低头告罪道:“后辈有罪,只是后辈收的两个入门弟子,皆是龙凤之资,惊世之才,尤其是这个徒孙的师父,更是千年难遇的奇才。后辈体察到他们二人为人固执古板,必不能为我所用,因此有心压抑,不料在十八年前却发生了那次意外,令我所作所为尽皆暴露于二人眼前,自此他们二人皆离我而去,一个不知所踪,一个恨我入骨!”老者说着说着激动起来,激动中也透着一丝伤感,他的两位徒儿到底是他的得意作品,又怎会没有一点惋惜之情呢?

“如今我那不肖弟子的修为早已远胜于我,就连她这徒儿也与我不相伯仲,弟子又怎能在他手下留得住人呢?”黑袍老者微微叹息,惭愧地低下了头。

黑袍女子冷哼一声,语带讥讽道:“如此说来,错还不在你咯?”

黑袍老者自然听出了她的尖酸之意,只是面前这位实在不是他能得罪的,何况他还要借助这位老祖实现他心中所愿,便更不好开罪她分毫,只得唯唯诺诺:“后辈有罪!后辈有罪!”

黑袍女子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问道:“你那徒孙是何来头?你细细说与我听。”

黑袍老者连声道是,微皱眉头道:“后辈对这徒孙也不是很清楚,只知他天生资质奇佳,修行一天几是常人数倍之效,尤其在水系仙术方面,如今连他师父也有不如。而且此人性情冷漠,不喜与人交往,平日又为人低调,因而后辈也对他知之甚少。”

那黑袍女子听罢,本也未觉不妥,但不知为何心中想起一个人来,心念一动:“莫非是他……”

黑袍女子一激动,眼眸复又睁开,空间之中瞬间又变成青灰之色,黑袍老者本在黑暗之中已经习惯,陡然一亮,眼睛一花,顿时睁不开眼来。

那黑袍女子尽量沉声,但仍不免音带颤动地问道:“他的水系仙术有何特点?”

黑袍老者一阵诧异,不知道这位老祖为何如此关心这么一个后辈,但既然老祖有问,便只好照实回答:“后辈只与他交手过一次,也不是很清楚。但此次交手,我也感觉到他的仙灵之力宛若流水,绵绵不绝,时而寒透肌骨,时而失人心魄,变幻极其自然,后辈饱览天下仙法,亦未曾见过如此古怪的水仙术,若遇修为稍差者只怕已经被他给逼疯了。”老者说完微微闭了闭眼,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那黑袍女子听罢,嘴角渐渐浮起一丝笑意,黑袍老者的话终于验证了她心中所想,她心中只觉无比快慰,哼哼地沉吟两声,道了句:“哼!若他还是当年之躯,你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黑袍老者一惊,不解其意,抬头望向黑袍女子,充满疑窦地问道:“这……这是如何说……”

黑袍女子突然大手一挥,冷声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滚吧!”

黑袍老者好不惊诧,这是什么秘密吗?为何老祖搞得如此神秘?但老祖既然如此说了,自己也不敢多问,于是告辞一声,带着满腹的疑云抬脚就欲离去。

黑袍女子突然呼喝一声:“记住,我交代你的事,你就是赔上这条老命都要完成!”

黑袍老者道了声是,躬身往外走去。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清,黑袍女子突然睁开眼眸,这次的碧光尤甚,整个空间都被镀成了碧青色,看不清任何东西,除了她那黑漆漆地影子。只听她喃喃自语:“是你吗?真冰玄气……你……还好吗?”碧光之中,无人看得清她的表情,只知她的语气里透着无尽的伤感与无奈,似含万古苍凉。

※ ※※※※※※※※※※※※※※※※※※※

傲松强忍着满肚子的笑意回到了客栈,就快到暴走的边缘,以他的经验,一看便知道那四件笔墨纸砚,必然是假。这倒不是他对笔墨纸砚有什么特殊的研究,而是他看透了那小贩的伎俩,他自认这方面自己是宗师级人物,那小贩的那番表演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

不料天下之人并非人人皆有此造诣,经那小贩牙间一磕,莲花一绽,立马就有人上当,张口结舌地看着那小贩的四件假货被一抢而空,真让傲松抑讶不已。只见那小贩在人潮狂涌中笑逐颜开,而且笑得……异常猥琐。

傲松一回到客栈,便笑得在床上打起滚来,所谓物极必反,傲松一个不注意,一把被呛住,简直就快岔了气。他觉得此事如果告诉双凤,她一定会和自己一般笑到肚子疼痛。只是他又犯了和他在小贩那里同样的错误,有些事情他觉得好笑,但别人未必会有这种感觉。

今早双凤便不见了,也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傲松兴冲冲地朝双凤房间奔去,到得她房前,发现房门依然虚掩,一如今早他出去时的模样,傲松心道:“凤儿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回啊?”

傲松推开房门,双凤那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依旧毫无踪影,傲松心里一阵沮丧,在桌边一坐,闷气一生,端起桌上一杯茶一饮而尽。傲松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离不开双凤了,在一起时眼睛里只有她粉红色的身影,她雍容得体的举止,她羡煞万物的姿容,特别是她不时投来的关切的眼神,这些都令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就连晚上睡觉,梦里也只有一个场景:一位粉纱仙女自夭夭桃幕之后盈盈飘落在他眼前,然后一双玉手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头……

傲松苦笑一声,一张纸条突然在蓝光裹附中飘至他的眼前。傲松整个人一呆,暗道:“这是什么法术,竟有如此神奇?”

定睛一看,只见纸条上书写着两行字:“凌双凤我已带往灵凤居,若想见她,速来便是!”

凤儿已到灵凤居?傲松一惊,这是谁带她去的?傲松心中一紧,迷雾重重,实难猜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此人口气,显然十分高傲,莫非是凌稀漫亲来?

傲松心中一急,便想速速赶到灵凤居。没办法呀,现在双凤对他而言实在太重要了。其实傲松只要静下心来,细细一看便能看出,这字遒劲有力,入木三分,显是男子所留,只可惜傲松如今心慌意乱,加上确实对书法没有研究,因而没有深想了。只不过傻人自有傻福,傲松所猜,也算是与真实情况殊途同归了。

傲松此刻心似突生双翼,恨不得马上飞到双凤身边。本来嘛!一对恋人正是如胶似漆之时,哪里能忍受得了片刻分离?他只想马上御剑前往灵凤居。但就从客栈离开,未免惊世骇俗了点,傲松本是不羁之徒,但与双凤相处几日,也渐渐收敛了许多。恋人之间其实最容易相互改变,尤其是二人都在用心爱的时候。于是他只想到城外找一处僻静之地,迅速飞到双凤的身边。

计议已定,傲松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到掌柜那里结了帐,便往客栈外冲去。他行色匆匆,走路也没看前面,刚到城门口,突然听得一声娇喝:“让开!”傲松一诧异,忙准备抬头。

又一声马嘘声传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随之听得一声娇呼,便见一团蓝云径直朝傲松直飞而来,傲松一诧异,想也没想,便伸手一接。他这一接本是出自本能反应,因而没什么力道,反观那团蓝云便如离弦之箭,快若闪电,又岂是傲松这下意识的一接能接得住的?

于是傲松很是自然的被蓝云撞倒在地,傲松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浑身就好像被什么缠住,接着肩胛处便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傲松并不是万事能忍则忍之人,凉气一吸,一把弹起,大叫起来。

傲松刚一叫,缠着他的蓝云居然也开始大叫起来。傲松一愣,忙止住叫声,嘴巴还没合上。但惊魂已定,他在这团蓝云上上下一摸,只感觉这团蓝云摸起来非常柔软舒服,还带着十分怡人的温度,很温馨的香气……不对呀,这是个人哪!还是个……女人?

傲松惊呼一声,稍一慌神,双手便不由自主地往外一扔。不料那女子竟是死死的缠着傲松的脖子,这一扔,她的双手竟然没有松开!于是重心后移之后,借力返回。

傲松刚想大骂一句:“干嘛还不松手!”嘴巴便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堵住了,傲松“唔”的一声,星眸一瞪,轻轻一吮,咦?有点甜!再吮……

那女子似是反应过来,尖叫一声,跳出几丈开外,涨红着脸,指着傲松大骂一声:“淫贼!你竟敢……”不过没等她骂完,她双眼一瞪,兰唇一张,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傲松也一把清醒过来,刚才自己吮的东西好像绵绵的,香香的,还有点暖暖的,滋味确实很不错,不过这好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嘴啊!傲松心里一慌,忙装出自己认为最无辜、最歉意的表情,抬头准备认错,不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便迎上了一张正瞠目结舌的苹果脸蛋。傲松几乎想骂死老天,惊呼一句:“是你……”眼睛一睁,嘴巴一圆。

两人就这样呆呆地对峙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味来。傲松讪讪地笑了笑:“呃呵呵……是你啊小丫头片子……”苹果脸蛋,水蓝衣裙,不是齐彩绫又是谁?

彩绫也回过神来,嘴巴一撅,便要当街哭了!傲松一见这架势不对,忙跑过去,一把抓住彩绫的手,连拖带拉地拽出了城,直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傲松可不敢让她在人前大哭大闹,在新野时,傲松便已深知其威力,绝不敢再以身试法。

彩绫张嘴就哭,眼泪像变魔术似的召之即来,很快彩绫脸上便秋水长流,舞手摆脚,浑身扭动不定,简直哭得一塌糊涂。

傲松最不敢看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忙作出最良好的认错态度,嘴里歉声不断:“哎呀,是我不好,我错了,彩绫你别哭了好不好?”

彩绫正哭得伤心,听他这么一说,一顿粉拳便在他身上招呼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骂道:“臭……烂饭桶,死……唔……烂饭桶,你就知道欺负我……唔……”

傲松一听这话来气了,这谁欺负谁啊?伸手一握,抓住彩绫的手辩解道:“喂!你搞清楚,是你自己扑到我怀里来的,你还咬了我呢!”

开玩笑,上次在翠微丹房你中了那什么“纤云织梦”,神志不清也就算了。这次你是绝对清醒吧!,还骂我?不服!坚决不服!

彩绫一听,忙收束泪水,往他的肩头看去,只见素白的衣服上一道血印森然醒目,看那形状便知是牙齿咬的。彩绫心头莫名一慌,歉意一生,腾出手在他肩头抚了抚,动作出奇地轻柔。

不过彩绫随即一想,咬了一下又怎么样?他还占了自己便宜呢?想到这里便又想起了他们俩在翠微丹房经历的种种,心道自己前世是不是欠了他什么,今生才遭此报应呢!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酸,顿时又放声大哭起来。傲松大叹一声,心道这丫头也太不好对付了,于是不耐地问道:“小丫头片子,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彩绫“哇”的一声,哭声更大了,不过嘴里还是含糊地回道:“还要怎么样嘛!人家……不过咬了……咬了你一口,你却……哇……”想起这烂饭桶居然把她全身几乎摸了个遍,还再一次亲了她,顿觉心酸、委屈不已,便又哭个不停。

傲松苦恼地拍了拍脑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说占便宜确实是自己多了点,但那又不是故意的!傲松觉得很委屈,偏偏这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好半晌不停,傲松知道依彩绫的性子,现在再多说什么也是徒费唇舌,无计可施之下,只好一屁股坐在一旁,静待她哭完。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小丫头才云消雨止,傲松不明白她怎么这么能哭!这要是双凤也这样,自己还不得烦死?不过他还是把双凤太过高估了。

要知爱哭本是女人天性,双凤又岂能免俗?双凤或许生性腼腆,哭闹起来不比彩绫惊天动地,但一旦放开也绝对是不好对付的,尤其傲松还对她视如珍宝。

傲松见彩绫终于由音量充沛的嚎哭变成了声音低哑的恸哭,最后变成了吸鼻子,心里长吁了一口气,便问道:“彩绫,你终于好了,我再次给你道歉还不行吗?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吧!”

双凤撅着嘴吸了两下鼻子,眼睛瞟了瞟傲松,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个遍。

原来彩绫接受了她师父玉灵师太交给她的任务,想到办完事又可以好好在山下玩玩,最重要的是能见到她的梦中情人江破晓,她一高兴,便急冲冲地赶下山来,到了山下才想起自己的御剑术还被彩袭师姐给禁锢着呀!

但又不敢回山,怕她师父没来由就改主意了。以前这种事她碰到的不少了,所以她便在山下买了一匹快马,希望能在傲松和双凤赶到灵凤居前抢先一步。她还不知道傲松已经习练了御剑飞仙之术,还道以这匹快马的脚程,马不停蹄,必能先赶到灵凤居。这才快马加鞭,一路狂奔,不过这么个奔法,马哪受得了,几天下来,都瘦了一圈。

不过彩绫终究怕他们先到,不敢稍驻,而且为了尽快赶到灵凤居,彩绫走的是近路,既是近路,自然没有驿站,也不能换马,就这样到了益州城,马实在受不了了,双腿一软,便累趴下了,马上的彩绫则因着惯性呼的便飞了出去,正好撞上了急着出城的傲松,这才发生了接下来的事。

不过彩绫在讲清事情时,还是隐瞒了她去见凌稀漫的目的,也没说她是在追赶傲松和双凤。

傲松见她风尘仆仆,又哭得伤心伤意,责怪之心便也消散了。于是好奇地问道:“小丫头片子,你去灵凤居干什么呀?”

彩绫被他问得一愣,不知该如何回他,告诉他真相自是不可能的了,难道说自己是去阻止你娘复生的?于是彩绫开始思考起对策来。

傲松见她支支吾吾,心念一转,想到了什么,呵呵一笑,促狭地问道:“是想江破晓了吧?”他也不想想这小丫头要是真是想江破晓了,会这样支支吾吾吗?

“啊?”彩绫一愣,随即嘻嘻笑了起来,道:“对啊对啊,就是想他了!”心想刚不知道怎么找借口,你倒帮了我的忙。

傲松呵呵一笑,道:“好了,既然是同路,我们便一起御剑去灵凤居吧!”说罢,毕方神剑已召入手中。

彩绫看得一愣,没能回味过来,疑惑地问道:“你……你学了御剑术了?”

傲松听她这么一问,尾巴顿时翘了老高,哈哈一笑,问道:“如何?”想起那日在群山中这小丫头仗着自己会御剑术便对他公报私仇,现在可真是心中惬意,扬眉吐气了一番呐!

彩绫听罢,居然扭捏地问了句:“那你能不能载着我啊?”说罢扑闪着她那水汪汪地眼睛希冀地看着他。

傲松这才想起,这小丫头的御剑术被她师姐禁锢了,现下只好求助于自己了。傲松心道:“你也有今天,哈哈!”不过他不愿在这个问题上与她纠缠,他深知这小丫头的可怕,何况他心里正记挂着双凤,正急着要赶到她身边,于是很干脆地点了点头道:“行啊,不过你欠我一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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