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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我来接你回家……

香洲离洛城并不十分远,只需三个小时的车程。

中午时分就已经抵达了洛城的殡仪馆之外,小五在路边买来简餐,大家吃过之后,便有人递给南楠一件白大褂。

几个人略作收拾,就将自己打扮成了殡仪馆入殓师的模样。

小五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套工具递到南楠手里,“时间仓促,只有这些了。”

南楠打开瞄了一眼,“够了。”

楚培安有伤,所以便被安排守在车里,而小五小七小九给南楠做下手。

许是之前打过招呼的缘故,所以一路上并未有工作人员怀疑,只是有死者家属朝他们多看了两眼。

停尸房的门被打开,小五看了一眼上面冷柜的编号,拉开一个盒子,“都在这儿了。”

南楠凑过去瞄了一眼,“拿出来吧。”

盒子里不大,约莫只有半平左右,之所以小,是因为完全没必要大……里面装着的是碎尸块,从江里捞出来的那些。

据说,它属于金胖子的某个保镖。

小七和小九自行退出,小五在旁边看着南楠,连气都不敢出大了,生怕打扰到大神工作。

南楠戴上手套,强迫自己的静下心来,开始工作。

与父亲的清白有关,所以万万出不得一点差错,她小心翼翼地翻开面上的一条断臂……

一个小时后,南楠和小五从停尸房了出来。

门廊外传来一股子烟味,是楚培安抽惯了的那种土叶子烟。

南楠心口忽地涌出一股子恶心,欲呕不呕,压了好几次才压住,上前一把拿过楚培安嘴边的烟头,丢在地上踩灭了才罢休,“你怎么在这时候抽烟?命不要了?身上还有伤呢!”

楚培安愣了愣,淡笑了一下,“验好了?”

“不是让你在车上等吗?怎么跑出来了?”

“以前被捅了好几刀不都也没事,怎么今儿反而担心起这个来了?”楚培安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烟灰,“验出什么来了没有?”

南楠神色恍惚了一下,沉吟片刻才悠悠开口,“断臂被齐齐切断,从断口的血管收缩情况来看,应该是在死之前手就已经被人切下来了。”

楚培安蹙眉,“这么狠?”

“而且,那些碎尸块……不属于同一个人。”

楚培安瞪眼,“几个?”

“看着只有那么几块,其实属于七八个人,手脚,包括头骨,都来自不同的人。”

“确定?”

南楠点头,“确定,虽然都是男性,但是……骨龄不太一致,而且皮肤的纹理也不一致。”

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楚培安方道,“京都那边早就满城风雨,传着说是顾云臣杀了金胖子,惟妙惟肖,只是没有证据。”

他是在提点南楠,往这个方向去查。

南楠脸色白了一下,愣了好几分钟,才终是点头,“我明白。”

“案子的资料全部是绝密,我也不知道京都那边到底查到个什么进度了,”楚培安叹口气,“徐老那边……我最近也见不到他。”

这种风口浪尖,随时都有可能将整个家族覆灭的当口,谁都会选择明哲保身。

南楠了然地点了一下头,“我明白。你们楚家……”

“楚家是楚家,我是我,我楚培安随时都在原地,愿意……愿意帮你。”

他本想说,愿意为你遮风挡雨,可总觉还是不妥,便换了说词。

南楠感激一笑,“我目前……也没有什么其他头绪,只是需要你再帮我一个忙。”

“我得见一见我父亲,越快越好……”

父亲离开那日的神情她依旧是忘不了……没有抗争,也没有任何的多余交代。

那认命的眼神,让她十分心惊。

小五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却被楚培安用一个眼神制止……

他看着南楠,郑重点头,“给我点时间,约莫需要十多天,我会尽快。”

十多天……

放在平日里她等得起,可是放在现如今……也不知道是否能等得起了。

南楠别无他法,只能点头应了一声,想要道谢,却又觉得一句谢谢远远不够,索性就此沉默了下来。

一行人再也无话,默默地往殡仪馆外面走去。

刚到门口,却听得一阵不小的车队声音由远及近而来。

橄榄绿的吉普车足足来了十多辆,将他们里里外外围在了车队中间。

楚培安脸色一变,将南楠往自己身后护住,还没来得及开口,面前那辆车子的侧门已经被人推开。

黑色的软底皮鞋无声无息地落在地面上,却像一记拳头猛然地砸在南楠的心口上,砸得她头晕眼花……

她抬头,就迎上了顾云臣的目光……

那眼神中烟波浩瀚,如一望无垠的沙漠,而她只能是那沙漠里一粒逃无可逃的尘埃……

耳朵里嗡了一下,钻入他不轻不重,不喜不怒的磁浓嗓音……

“请南小姐走一趟吧。”

楚培安不知顾云臣和南楠之间的纠葛,可见到这个阵势也明白了几分。

想起自己那位昔日同僚,自己只怕这次是被算计了!他娘的好一招引蛇出洞!

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娘,楚培安一个眼神丢出去,小五小七小九立刻把南楠给团团护住,楚培安则上前,“阁下,人是我带出来的,不可能不给苏家送回去,没这个道理。”

顾云臣眸角轻挑,“苏家?”

南楠手一紧,狠狠捏住,尽量不去看他那如野狼一样的目光。

楚培安应了一声,“苏家老爷子还等着……”

顾云臣勾了勾唇,“不如我对南小姐说句话,看她会不会跟我走?”

“我可以帮您转达,”楚培安依旧是防备地看着他,以及他身后那十余辆的吉普车……

这个阵仗之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南楠走的。

顾云臣意态慵懒地往身后的车门上一靠,半点也没有那个温雅总统的影子,反而像个来打劫的雅痞,“南家的私事,确定要让你一个外人听到么?”

南家两个字又让南楠的心口狠狠一吊,她咬牙看向顾云臣,“阁下……还配提南家吗?”

他是否忘记,那份彻查令是他自己亲笔签署的?他是否忘记,南家人的所有职务都是他下令革除的?

现在南家所有的人都已经背井离乡,他现在还有脸跟她提南家?

这声音带刺,顾云臣却觉得还不赖,他抬手,长指在空中虚虚地朝南楠一点,“你确定,我们之间的事要让一群外人听到吗?”

又是外人二字,将楚培安彻底隔绝在两个人的世界之外。

南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心里的苍凉如惊涛拍岸一样卷过所有的神思……

明明隔着一个浩瀚的烟波宇宙,这个男人,却偏要用这样睥睨的姿态来践踏着她的世界,和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偏偏,她在此刻毫无他法。

父亲还在羁押,虽然她很想此刻拂袖而去,可他那南家二字却早已将她的脚上套上镣铐。敌众我寡,她没有办法让其他四个人也跟着自己遭罪。

“阁下……想对我说什么?”

顾云臣收回手,闲散地插在自己的裤袋里,唇角拉起一股势在必得的弧度,冲着旁边的曹营点了点头。

曹营无奈,上前拨开楚培安等人,“南小姐……你……逃不掉的。”

南楠心口一震,心如零落的叶一样飘散开去……

连一个助理都知道她逃不掉,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他顾云臣就是那草原的狼,她不过是只落在他手里的野兔,什么时候死,单凭他高兴罢了。

南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可他……却还是不肯罢休么?

睁之际,楚培安等人已经被其他人团团围住,那些人手里拿着枪,他们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骨节分明的大掌已经伸到了她的肩头,似要将她用力一拽,却在最后一刻改了主意,五指扣住她的锁骨,将她往前轻轻一带。

南楠失声,想要尖叫,却被顾云臣堪堪捂住口鼻……

“敢叫的话,我在这里办了你!”

没有,也不敢回头再去看楚培安……

以他的能力,应该猜出来他是被人算计了,所以他现在心里的纠结肯定不少,她不能再给他增加任何的负担。

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捏紧自己的手,控制住自己心脏收缩的频率和呼吸的弧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风轻云淡……

“楚……师兄……您先回去,我没事,我自己回苏家。”

楚培安当然不肯,“你是我带出来的,你必须跟我走!”

南楠却已经更快,屈身钻入前面的车中,自顾自地拉上了车门。

连背影都还没来得及留下,如一直小蚊蝇毫无防备地跌进了猎人早已准备好的猪笼草中,下一瞬,就会尸骨无存。

顾云臣再看向楚培安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高高在上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眉目之间的一片疏荒。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送楚公子回家。”

吉普车在盘山路之间飞快地穿梭。

顾云臣侧脸,看到了蜷缩在后座上的南楠。

她许是走得急,身上还穿着紫色的针织衫,脚上也是棉拖鞋,此刻像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连眼里都有几分无神。

心口窒闷了一下,他抬手,“过来……”

南楠看向他,“不是说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吗?”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顾云臣想起了小时候在美国经常看到的花栗鼠,要是他今天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她非得啃他两口才罢休。

顾云臣扫了一眼她眼底的苍青,长臂一捞,直接将她扣了过来,“你先睡一会儿,到了京都我叫你。”

南楠如被雷劈一样躲开他的手,“我哪里都不去!送我回香洲!我要回苏家!”

临走的时候苏母还叮嘱了她好几次,让她早点回去。

身边的人所剩不多,她不想让任何人担心。

顾云臣眸光一沉,“苏家?”

周遭的温度倏地又下降了好几度,南楠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对,我得回家。”

这个动作落在顾云臣眼里如一根刺,他前倾了一下,南楠就已经抬手去挡他……

手一晃,无名指上的白光就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眼……

顾云臣倏地抬手就去拉拽她的手……

“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他却惘若未闻,那力道只恨不能将她的手指剥层皮下来才肯罢休!

指环大小刚好,往下拽的时候,就卡在了她手指的中骨节之上,生生地疼着,火辣辣的。

南楠的手指越收越紧,咬牙拼命地不想让他得逞,可顾云臣却横生力道,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最后生生地将那指环给拽了出来……

“你还给我……”

南楠挺直腰杆,瞬间变得无所畏惧。

顾云臣将那指环放在掌心里,越扣越紧……

上面的钻石不算太大,却依旧坚硬,将掌心刺出一个小小血洞,他却浑然不察一样。

南楠盯着他的手掌,眼里忽地生出一抹荆棘……

他左手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个戒指,跟那一日她在墓碑前看到的那个替身手上的戒指,是一对。

一对……

直到她咬够了,力气耗尽,松口,他才缓沉开口,“还要继续咬吗?”

锁骨处,有枪疤,手臂上,是刀伤,手背上,是她的齿痕……

这个女人,总是能成功带给他不断的伤痕……

南楠松手,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无声地靠在了椅背之上……

她又何尝不是?

她的伤……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难道,比他的还少吗?

前排的曹营往后扫了一眼,打算关切两句,可顾云臣却已经动作更快,直接开窗将手中的指环猛地扔了出去……

叮地一声,似有似无,指环已经消失在路边。

顾云臣合上窗门,掏出香烟夹在指尖,打火机还没来得及掏出来,他又将烟收了回去,紧紧攥在掌心里,捏成了烟丝碎末。

淡淡的烟草味充斥着整个车厢,南楠皱眉,心口那股子欲吐不吐的感觉又袭了出来。

她捂住自己的唇口,不让自己呕出声音。

吉普车却在此刻倏然停下,急刹得让南楠猝不及防,差点往前栽了下去。

顾云臣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怎么回事?”

声音已经沉了数分,前排的司机忍不住都瑟缩了一下,“阁下……前面有人。”

曹营转头,“是苏燕西……”

南楠浑身一震,顺着曹营的声音往前看去,就看到了站在盘山路中间的那个人……

苏燕西一身白色的医生大褂,风尘仆仆地站在路中间,如一株挺拔的白杨,眼睛却一瞬不转地盯着他们的吉普车头,“南楠……”

南楠抬手就要去推车门,却被顾云臣牢牢扣住,那如火龙一样的目光这一次,终于从正面开始袭击她,将她一点一点地困顿其中……

南楠拂开他的手,“顾云臣,我是苏太太!”

她想着提出苏家,总能让他忌惮三分,毕竟苏老爷子曾经成功地将她从总统府邸里带了出来,想必顾云臣也是无法轻易招惹苏家的。

殊不知这一声苏太太落入他的耳中,早已变了意味……

昂藏的身躯紧绷了几秒,如那琴弦一扯即断,可旋即,他却轻笑出声。

原本擒住她的手臂也松了寸许,冰凉的指尖像是梳子一样,慢慢地帮她收拢了垂在耳边的几缕乱发,最后俯身,将自己的下颌轻轻靠在她的锁骨之上……

“苏太太,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他的声音很低,却很凉,如钻子一样钻进她心口……

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了出来,落入她耳里。

南楠顿觉一股子寒气从心里泛起,瞬间钻入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待他说完,她已经开始哆嗦……

“不可能……”

顾云臣退开寸许,眼睛锁住她的眸,“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南楠愣愣地看着他,“不可能……我不相信……”

顾云臣抬手,将腕表凑到她眼前,“你有五分钟的时间给他,说清楚。然后跟我回京都。”

南楠嗫嚅着,颤抖如一片落叶。

苏燕西还站在车前的路中央,无法轻易撼动,温雅的脸上也是难得一见的低沉颜色,眼神却已经温暖而灼灼。

时间安静得如一条冰柱,一点一点地锥进南楠心口,将那里冻成一片冰原。

顾云臣坐在一旁,始终安静,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五分钟。”

山林寂静,她已经听不清楚任何的声音了。

脑中如一股洪流冲过,卷走了她所有的意识。

他慢慢地朝她走来,刚开始是小步,最后变成了大步伐……

“我来接你回家……”

抱住她的一瞬间,他低低开口。

没有问题,没有责难,没有任何的不快,只是告诉她,他来接她回家。

就好像她只是一个刚刚下班的妻子,而他,只是一个平凡普通,却又全心宠爱着她的丈夫一样。

南楠努力地眨了眨眼,却发现自己连眼泪都不能再有了。

他的怀抱,很暖。

她却抬手,一点一点地推开他的肩头,“燕西……”

苏燕西将她的手抓住,放在掌心里搓了搓,“怎么这么凉?赶紧跟我回家。”

“我要去京都了……”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好远。

苏燕西一怔,旋即失笑,“说什么傻话,妈还做了鸡汤,在家等你……”

“燕西……”她努力对准自己瞳孔的焦距,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没有办法将眼前的一切看得真切……

“燕西……我要去京都了。”

反复,只能找出这么一句话来。

旁边的吉普车停住了引擎,周遭更加安静,那车窗玄黑,如一块冰冻的湖面,照出两个飘零的倒影。

车里一道视线落在他们相扣的手上,如刀。

苏燕西睖睁了几秒,抬手揉了一把她的头,“想去那边?我陪你就是……”

南楠扯出一抹笑,却知道自己的笑比哭还难看,“我自己去……你不用陪我……”

苏燕西抬眸,扫了旁边的吉普车一眼……

“你知道,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对不对?”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重重的不确定。

南楠咬牙,心口不断地收缩,再收缩,却还是将话说完……

“我要去京都,去他那边……不去香洲了。”

苏燕西眼里的辉光慢慢地灭了下去,再也无法逃避,“你……自愿的吗?”

周遭终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南楠出声,却再也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她艰涩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燕西……对不起……”

苏燕西想笑,可眸角却隐隐地,渗出了一点点泪光,“我在香洲,等你回来。你的房间,你爱吃的,我还是都会准备好,还有……”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说,要去姜家讨的合欢香,我也已经讨来了,点好了,在你房间里,帮助你安眠。”

南楠咬牙,别过头,不去看他,“那香……我用不上了。本就金贵,你留着……给更需要的人。”

给更需要的人,给更配得上你的人,给更……值得你去守护,值得你去拥有的人。

苏燕西默了默,咬唇,转身。

记忆里,最后一抹背影,是孤单而落寞的。

它属于寂寥的苏燕西。

天际处乌云沉沉,光晕低沉,苏燕西的身影被低光拉得很长,像一道浅淡的墨痕,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那天际的微光之间,让人永远无处可寻。

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上的车,可是在车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心里的惊与怒终于被激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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