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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万事开头难

沈倾澜比对了几家店面,最后在平通街上,找到了一家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占地面积都合适的铺面。

他本就是老练的生意人,虽经了变故,手腕仍然娴熟,很快便和原主人洽谈好了价钱。

正要打道回府,却听到身后有一堆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其中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说道:“这店面真不错,老板,肯转让吗?”

这声音中狂放中带着沙哑,从里到外的透着一种财大气粗。

沈倾澜不用转头也知道,来人正是金店的老板许安庆。

他那典型的暴发户作派,曾使温远县的一众商人都不耻与之为伍。

沈倾澜作为沈家的大少爷,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自然是让他从没给过许安庆好脸色看。

在这儿遇见他,沈倾澜真的觉得有些冤家路窄。

他本想就此悄悄离开,可是又不甘心。这店面明明是他先谈妥的,凭什么,许安庆一来,就指手划脚的?

没等他考虑清楚要不要先行离去,许安庆眸光一转,便看见了沈倾澜,他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嚷嚷道:“瞧瞧,这不是沈家大少爷吗?以往不都是趾高气昂的吗?怎么从牢中出来,胆小的连老朋友都要躲着了?”

他说完得意的哈哈一笑,他身后的那些狐群狗党也都跟着嗤笑起来。

沈倾澜压住了几欲喷出的怒火,刻意装作不在意,拱手回道:“许老板,别来无恙?”

许安庆并没有理会他这最平常不过的,商人之间的见面礼,而是直接问那店面的主人道:“老板,这铺面,多少银两肯卖?”

沈倾澜面色一僵,缓缓的放下了双手,要是谁凝神细听,说不定能听到他恨恨的磨牙声。

那店铺老板是个实诚人,没有在意这两人之间微妙的较劲儿,只开诚布公的说道:“这铺面我已打算过给沈公子了,这位老板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沈公子?”许安庆轻蔑的笑了一声,转头“好心”的提醒店家道:“老板是不知道吧,这位沈公子刚从大牢中出来,家财全被充了公,怕是没钱付你这转让金!”

他竟是如此直接的揭别人的短!囊中羞涩的沈倾澜脸色唰的变白,瞪了许安庆一眼。

那店面老板见沈倾澜神色不安,心里也不禁打起了小鼓,他动了动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沈公子,要不,你先出些订金?”

“老板,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三日后全款送到了吗?”沈倾澜袖下的拳头握的死紧,强自镇定的据理力争道。

“沈大少爷,没钱还充什么大爷?”许安庆是个粗人,说话是刺耳又难听,他嘲笑了沈倾澜一句,又转头看着那店面老板,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拍到桌案上,粗声粗气的说道:“这店面多少钱,我现在就买下!”

说罢,他还洋洋得意的瞟了沈倾澜一眼。

那店面老板显然犹豫了,在眼前大把银票的诱.惑下,在沈倾澜可能拿不出钱的犹疑下,他对许安庆说了句:“也罢,许老板是痛快人,这店面,就卖给许老板吧。”

“老板,可是我们先谈好的……”沈倾澜无力的辩驳道。

想他堂堂沈家大少爷,何时如此狼狈过。他能看上哪家的东西,从来都是一种纡尊降贵的态度,如今,却要巴巴的希望人家不要转让给别人。

“沈大少爷,你还不明白?”许安庆极不雅的向太师椅上一座,轻蔑的说道,“以往所有人都怕你,是因为你们沈家有钱有势,现在呢,你还有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是号人物了!快出去吧,别脏了我的铺面!”

沈倾澜负气踏出那店面时,身后仍传来一声声狂妄的大笑声。

沈若尘闲来无事,便想去看一看凌夫人送给她的那几处田产,虽然已找了些佃户,但近几年收成不好,她想看看,这土地能不能另作他用。

出了府门,她便上了马车,也没注意后面有一辆马车跟了上来。

马车缓缓的驶出了城郊,走上了人烟稀少的羊肠古道。

沈若尘正盘算着如何扩展沈家下一步的生意,她的车帘突然掀了起来。

夕阳的余晖突然洒进车厢内,有些耀目。

沈若尘微微眯起了眼睛。

“过来。”一道冷感中带着磁性的声音唤道。

沈若尘的眸子转瞬间就适应了这道道霞光,她转过头,循声望去,不禁一怔。

是凌靖熙!

此时两架马车正并驾齐驱,他修长的手臂伸出,掀开了她的车帘。

许是这晚霞太明媚,直照得她狭长的凤眸中眼波如光华,淡淡的莹辉泄入马车中,映着他刀削斧刻般的俊脸,透着一层极朦胧的清艳。

这样华彩照人的五官,夺人心魄的眉眼,让沈若尘不自觉的别开了眼去。

她本是下意识想要按照他的话去做,突然想到自己已不是她娘子了,自是不用理他。

在他灼灼的盯视下,沈若尘咬了咬牙,对着驭夫说道:“回府吧。”

她可不想让他知道,凌夫人把那几处田产给了她,搞不好,这男人会想着法儿要回去。

凌靖熙见她无动于衷,心里不由窜起了几股无名火,他偏过头,冷冷吩咐道:“停下。”

他命令的,自然是两个驭夫。

他声音冰冷,本就有一种慑服人心的力量。鬼使神差的,沈若尘的驭夫竟然也拉住了缰绳。

凌靖熙利落的跳下自己的马车,又翻身上了她的。

沈若尘其实可以趁这时让马车调转方向的,不过,她想了想,逃避也不是办法,不如说个清楚吧。

况且真要是惹怒了他,也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她的所有机谋,对着凌靖熙,真的有些不敢施展。毕竟,这男人实在是行事出人意表,难以揣度。

他径直坐在她身边,吩咐驭夫道:“继续赶路吧!”

“是。”那驭夫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催动了马匹。

他竟然是反客为主了。

沈若尘撇了撇嘴,不着痕迹的向旁边挪了挪,想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凌靖熙剑眉一挑,身体向她挪了挪,又紧挨着她。

直到把她挤得退无可退,胳膊都靠上了车壁,沈若尘黛眉微蹙,不满的抬头睨了他一眼,说道:“凌大少爷,男女授受不亲,你有何话,不妨坐在自己的马车上说,我都听得见的。”

此刻霞光正好,星星点点的流入马车中,衬着沈若尘娇俏的小脸,像是镀上了一层迷离的光圈,她如水的眸子似嗔似怒,竟有着说不出来的韵味。

凌靖熙的凤眸微微暗了暗,一脸无谓的说道:“我近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哪来那么多教条。”

沈若尘大恼,义正辞严的说道:“休书已写,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再无瓜葛。”

凌靖熙眼睛眯了起来,他捏住沈若尘小巧的下颚,沉声问道:“凭你的见识,不可能看不出那休书有假。你既已识破,却不道明,无非是想将计就计去救沈家。如今沈家已得救,你还不跟我回去?”

沈若尘想要摆脱他的桎梏,谁知双手刚一伸出,便被他另一只大手按住。她被迫抬着脑袋,望着凌靖熙子夜般深邃的眼睛,耐下心来,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门亲事本就是你不情我不愿的,如今摆脱了它,你我不妨将错就错,当另寻良配才是!”

“另寻良配?”凌靖熙冷冷一笑,捏着她下颚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你是说昀哲吗?”

沈若尘一愣,暗自忖道:他是怎么知道凌昀哲有照顾自己的意思的?

见她不说话,凌靖熙便知道自己的猜想没错,他身子向前一倾,突然重重的咬上她粉嫩的唇瓣。

这一口咬得不轻,显然是带着愤懑的惩罚和报复。沈若尘后背紧贴着车壁,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她双手又被按住了,虽然挣扎了几下,但是没有什么作用。

沈若尘瞪着凌靖熙近在咫尺的眉眼,恨恨的说道:“放开!”

因为嘴唇被咬着,所以这话说出来是含糊的,像是糯软的咕哝。

“不放!”凌靖熙回答的干脆又利落,只不过,声音也是模糊的。

沈若尘感到他牙齿在上嘴唇上轻轻的磨着,只觉得又羞又怒,可反抗没有什么效果,只好任由着他了。

这个无赖!她心里暗暗骂道。

过了好一会儿,凌靖熙终于放开了她。满意的看了看她唇瓣上那排整齐的牙齿印儿,他抚了抚她凝脂般的脸蛋,说了一句:“女人,既跟我拜了天地,你便认命吧。”

说完,他黑色的袍袖一甩,优雅的下了马车。

直到他的马车走远,沈若尘才缓过神儿来。她抬起袖子,使劲儿蹭了蹭嘴唇。

过了一会儿,她又使劲儿蹭了蹭。

凌靖熙这个混蛋!

回了沈家的宅子,沈若尘抿唇跳下马车,背对着那驭夫冷冷说了句:“今日之事,若泄露半个字,你可知后果如何?”

驭夫当然知道,这整个沈府是谁的家业,哪里敢招惹她,连忙指天发誓道:“小姐放心,小的定不会泄露一句话,若违此言,天地不容!”

沈若尘嗯了一声,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放开抿着的嘴唇,对着铜镜看了看那清晰可见的牙印。她急忙让樱儿打来热水,用热手巾敷上。

她的房门紧闭,甚至贴身婢女都不让进屋来。

就连帮她换水的樱儿,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深夜,沈倾澜回来的时候,已是喝的酩酊大醉。

几个店小二送他回来,就是为了来拿银子的。

“我……没醉,不用你送……”沈倾澜醉醺醺的,不停的推搡着那店小二,一边认真地说道:“我……堂堂沈家,能欠你那几个……酒钱吗?”

那店小二不耐烦的把他往沈家门前一扔,拍了拍手,不屑道:“还以为你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少爷呢?”他双手插着腰,向里面的人扯着脖子喊道:“快出来人啊!给你们家大少爷结账!”

樱儿敲沈若尘的门敲得很急,沈若尘对着铜镜看了看,见牙印已经浅了许多,想来借着夜色的掩饰,应该看不出来了,这才打开门,淡淡问道:“何事?”

樱儿低下头,嗫嚅着说道:“是,大少爷回来了。”

“哦。”沈若尘点了点头,反身取了几两碎银子,走出了房间。

樱儿跟在她身后,暗自惊道:小姐怎的会这般聪慧?我只说大少爷回来了,可并没有说门口有人等着她去结账啊。她怎么会知道拿上些银子?

莫不是,这府中众人的脾性,她早已了若指掌?

沈若尘当然知道,这府中,除了银子的事情,谁还会因为深夜回来而惊动她?

她也可以想象得到,今天,沈倾澜必定不会如以往那般顺利。

毕竟,沈家早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走到门口,大老爷、大夫人和姜颖都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沈若尘的到来。

想养尊处优惯了的他们,何时这般狼狈过?

沈若尘打发走了店小二,转身看了看大老爷几人。他们正准备让下人帮着,把沈倾澜抬回去。

她望着他们尚未走远的背影,轻轻的说了一句:“大伯,这一两八钱,要还的。”

大老爷脚步一顿,略一沉吟,低声答道:“我记下了。”

沈若尘微微一笑,转了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她要让沈家的族人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你理所当然应该得到的,你拥有的一切,都是要靠自己的每一点努力,慢慢争取来的。

她向沈倾澜的贴身小厮打听了一下他谈生意的始末,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茶杯的边沿。

许安庆既然想抢沈家的东西,那她就让他怎么抢的,怎么送回来。

沈倾澜被下人抬回了大老爷那房的院子后,大老爷从天井处取了一瓢水,眼都没眨就泼到了儿子身上。

经过这冰凉的一激,沈倾澜的酒意褪去了大半儿,他抬袖抹了抹脸,叫嚷道:“不就是几百两银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见他还不是特别清醒,大老爷恨铁不成钢的抽了他一耳光,呵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怎么就受不了别人几个白眼,几句冷言冷语?”

沈倾澜一怔,抚着自己通红的脸颊,慢慢的冷静下来,好半会儿,这才应道:“爹说的是。”

大夫人和姜颖坐在另一个屋里,随意的说着体己话儿。

姜颖担忧的看了一眼大老爷和沈倾澜所在的房间,问道:“娘,相公他……”

大夫人摇了摇头,叹道:“不必担心,沈家不如以往了,心里这道坎儿,倾澜他要自己迈过才行。”她低头抚了抚姜颖的小腹,劝道:“你安心养胎就好。”

姜颖微笑了下,点了点头。这几日,她的粥里总有些人参燕窝这样的补品,想来,定是沈若尘授的意。

大夫人拍了拍姜颖的手以示安抚,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间,若有若无的向沈煦幽的房间看了一眼,半晌,她才摇了摇头。

沈煦幽的脾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暴躁,无论谁劝他,他都听不进去。

他锁上门,不肯见人,不肯吃饭,只是每天把一堆写的乱七八糟的宣纸从窗口扔出来。

他每天把笔墨纸砚扔出去,又像是丢了什么宝贝,最后又把它们尽数捡回去。

他不肯刮胡子,不肯洗漱,更不让别人碰他的右臂。

他是彻底的自暴自弃了。

活着对他,是另一种煎熬。

沈泽明痴痴傻傻的,每天见到谁都只会傻笑,智力也就是孩童一般吧。由于沈若尘的缘故,倒是没有谁敢轻慢了他。

伊冉在沈家众人的见证下,已经是正式的二夫人了,沈若尘的身份也自然从庶女变成了嫡女。族中的姐妹,除了沈思越,已经没有比她身份更高的了。

包括沈涟茜。

说到沈涟茜,三夫人自从告诉了三老爷她被带走的实情后,便被臭骂了一顿,埋怨了几句。最后,三老爷也只能叹着气说:“罢了罢了,这孩子,只能听天由命了。”

三夫人经此大难,也没有了那些浮夸,每天就是吃斋念佛,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可以平安康乐。

五皇子府。

发丝凌乱的沈涟茜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悄悄的拭去了眼底的泪。

男人温热的呼吸明明就喷在颈侧,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寒冷。

这男人像是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发泄着全部的欲望,真真让她觉得可怕。

可她不得不曲意逢迎,因为那些不受宠的姐妹,不是被他随意给了别的大臣,就是时不时的受他虐待暴打。

看着伤痕累累面目全非的她们,她每次见这个男人,都紧张的无以复加。

与四皇子的城府不同,五皇子是毫不遮掩的狠辣。

他这次因为皇陵的事损兵折将,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

在温远县府衙暂住的月如收到了五皇子最新的指示后,抬手就把那张纸条放在烛焰上烧了。

沈若尘,这是她天衣无缝的报仇计划中,唯一的一个意外。

月如美丽的犹如罂粟的眸子一转,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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