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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禁军换防

金陵城官道之上,冰封千里、积雪皑皑。

一行人等策马飞奔,马蹄破冰踏雪、霜花四溅,领头的黑衣人薄衫轻裘,面容比漫天霜雪更冷冽几分。

行至驿站处,几人将马缰丢给等候多时的士卒,士卒将疲惫的马匹牵走,瞬间换了几匹烈马。马上众人趁机喝水、喘息片刻,准备继续赶往下一站。

驿站的士卒疑惑问道:“将军等不在这里歇下么?”

领头的黑衣人道:“今日不歇了,你把干粮给大伙备上,我们这就走。”

赶路赶得太急,一行人都是气喘吁吁、汗水淋淋,黑衣人解下身上的轻裘丢给身后侍卫,几乎只着了一袭单衣纵身上马,勒住缰绳道:“跟得上我的就继续赶路,跟不上的自己慢慢来。”

话音未落已是绝尘而去,身后侍卫慌慌张张上马疾追,已经有不少人跟不上将军的速度了,要是连他们最后几个也跟不上,淮王府侍卫们的脸面可丢大发了。

3日之内,卓言换马不换人,从郾城赶往金陵,入城之后,人不落马,一路从城门疾驰未央宫。

终究还是晚了。

冬日萧条,夜色沉郁,宫墙内外入目所及,满眼都是麻布孝衣。王公贵族、文武群臣、太监奴才无一例外。

卓言心头一沉,落马不稳,几乎是从马上摔下来。掌事公公早已恭候多时,上前急道:“卓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先皇驾崩,陛下已经等您多时了。”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当“驾崩”二字传入耳朵时,他依旧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他倏然收紧拳头,指节根根发白,死死握住宫道上的玉石栏杆,埋下头一阵儿猛咳,点点殷红喷溅在掌心之上。

“将军没事吧?”

卓言半响答不出话来。

“将军节哀,保重身体才是。”掌事公公例行安慰,皇帝驾崩,宫中哭成一片,也分不出哪个是真情哪个是假意,这位卓将军看上去像是很难过的样子,却到底没有掉一滴眼泪。

卓言哑声道:“我没事,烦劳公公带我去见陛下。”

卓言被领着罩了一身素白麻衣,然后被带往新帝居住的甘泉殿。

殿中灯火通明,宫女太监来往穿梭,卓言却总觉得这里空荡荡的,安静地令人感到寒冷。他抬眼看去,他的三哥背对着他,身影萧索孤寂。一袭素白孝衣,里面露出一截明黄色的袍角,昭示着他的最终胜利,他终是独自站在了整个未央宫的最高处,睥睨天下。三哥终究是最后的胜利者,即便他身患足疾。

卓言几步踏上台阶、撩衣下拜,一声“三哥”之后,喉头像是被死死堵住一般,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萧倬云回头,右脚迈出去,左脚才缓缓跟上,用极慢的步子走到跟前,拉起跪在地上的卓言,温和道:“你回来晚了,父皇昨日驾崩。你这一年多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一个人都不带。我派去的人也全跟丢了。父皇是三个月前病重的,可惜我一直找不到你。如果不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是准备不回来了么?”

卓言见他眼眶红红的,心中酸涩难当、愧疚万分,在三哥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在陛下临终前,他也不在。卓言深深低头:“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父皇。父皇临死前还一直惦记着你,你却未能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萧倬云仔细凝视着他,试图看清卓言的眼睛。

卓言低头苦笑:“三哥不必安慰我了。整整十二年,先皇何曾问过我一句?他又哪里还会记得我这个儿子?”

萧倬云仔细打量他,****的发鬓,苍白憔悴的面容,麻衣之下是沾染尘土的单衣,微微叹道:“你若真心不在乎,又何必赶得这么急?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急急忙忙入宫?”

“我着急回来也不是为了见他,我是怕朝局不稳、军心动荡,如果不是为了三哥,我就不回来了。”

萧倬云面寒如霜,怒道:“跪下!”

卓言低头,屈膝跪在玉阶之上,腰背挺得笔直。

萧倬云隐有怒意:“不管父皇之前有多对不起你,你身上流的是萧家的血,父皇已经不在人世,你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肯尽么?”

卓言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一时怒火上涌、冲口而出:“殿下别忘了……错了,现在该称‘陛下’了!陛下别忘了,微臣姓卓不姓萧。大渝皇族的玉碟之上、宗籍之中,早就没有萧倬言的名字。现在,卓言不过是大渝的升斗小民,又是该尽哪门子的孝道?”

萧倬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道:“好!好!好!你说得全都在理!我现在就着令礼部重入宗籍、恢复玉碟。以你灭月氏一族的功绩,这也是父皇早该赏你的!你就给我等着,老老实实为父皇守灵一个月,尽人子之孝!来人……”

卓言慌了,膝行数步,拉住萧倬云急道:“三哥,你疯啦!大局刚定,朝局未稳,军中人心浮动,五哥和淑妃娘娘虎视眈眈。父没,三年不改父道!您刚刚即位就去更改陛下当年的旨意,您让御史们怎么说,您让满朝臣工们怎么想,您让皇亲贵胄们怎样揣测?您这是无风起浪的不智之举,是送到政敌手中现成的把柄!更何况……”最后一句,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什么?”

卓言咬牙道:“更何况有违孝道。”

萧倬云冷哼一声,内心哭笑不得,七弟疾言厉色、骂他骂得倒是顺口,最后一句反倒没底气了:“我们七爷居然还懂得什么是孝道?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卓言只得低头服软:“卓言错了。一切但凭三哥的安排。”

“好!”萧倬云拖着步子,一步跨坐在龙椅之上。

卓言抬眼看去,高高在上的身影与残疾的左脚格格不入,如果不是身有足疾,兄弟之中又有哪个是三哥的对手,三哥又何须战战兢兢、步步为营这么多年?

“第一,我要你携旨复职,以最快的速度重掌炽焰,这个我并不担心。但你要三日之内,荡平整个大渝军中的反对势力,包括金陵城内被老五他们控制的三万龙骑禁军。做得到么?”

卓言微一思索,嚣张道:“两日足矣。”

“臭小子,还是这么窜!”萧倬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任务艰巨、困难重重,但对卓言来说却并非不可能完成。七弟从不轻易许诺,但只要他答应,就没有做不到的。

“第二,明日我会召集所有皇族子弟在长宁殿为父皇守灵一月,这也是大渝百年来的规矩。守灵的规矩你懂,斋戒沐浴,跪灵诵经,一日十个时辰,一月内不得轻出。以往虽也有这些规矩,但因太过严苛,皇子们大都走走过场,很少有人真正遵守。”萧倬云正色道:“这次,我要做足了规矩!你也给我进去待着,该怎么做你明白!”

卓言瞬间会意:“三哥放心。长宁殿中许进不许出!绝不会有任何消息走漏出去。”当然,新帝要随时处理朝政,自然没法像皇子们一样严格遵守守灵的规矩。

萧倬云把还跪在地上的七弟拉起来,叮嘱道:“你也别把你那群哥哥们逼得太狠,日后总要相见,省得他们记恨你找你麻烦。关起来不准出去,让他们不能跟外界互通消息就足够了。只是……”

“三哥不必顾念我。”

“虽然大家都知道你也是皇子,但毕竟……”

卓言接口道:“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萧倬云迟疑了一下,“到底是又要委屈你了。”

卓言淡淡笑笑,“我是三哥带大的,这么点儿小事,三哥还怕我应付不来?那您也太小瞧自己了。”

萧倬云并没有笑,只是深深看着他:“还是那句话,你等着,有朝一日三哥一定还你公道,还你一个名正言顺。”

“不必,我不在乎!”卓言断然拒绝。

诸位皇子皇孙被关在长宁殿里两天了。

殿中香火袅袅、梵语声声,皇子们跪地不起、磕头诵经,每日仅休息两个时辰。这些皇子们哪里受过这些苦。最初两日,还能出去走动走动,寻个去处歇个半晌、偷个懒儿。

可自从卓言那个煞星进来之后,宫门被新来的禁军把守,许进不许出,形同软禁。

五皇子恭王萧倬铭多次试图闯出大殿,均被门口的禁军挡了回来,美其名曰按圣上旨意让大家全了孝礼,不至抱撼终身。

恭王明白,他若一个月不能出去,外面群龙无首,他的势力将被新帝连根拔起,他将再无与萧倬云抗衡的能力。

一日之前,恭王心腹龙骑禁军统领韦和突然被罢免,然后,龙骑禁军副将以上的官员纷纷惊觉,家中已遭修罗死士控制,“遵圣旨官职可保,只是调离禁军,抗旨不尊者,格杀勿论”。

一个时辰后,禁军副将以上官员系数被换。炽焰一系出来的将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面接管了龙骑禁军。中间有人曾反抗,被一刀砍了脑袋。几乎同一时间,城外的炽焰军全面接管金陵守卫。

一场雪尚未下完,金陵城已经变了天。

新任禁军统领是原炽焰军夜枭营主将钟离,也是继方嘉平之后,被誉为大渝第一勇士的“钟石头”,在军中威望高、能镇得住禁卫军官兵,脾气又臭又硬跟石头一样,谁的帐也不买。

当然,只要是从炽焰军中出来的人,有一个人的话必定管用。

因此,恭王萧倬铭看着低眉顺眼跪在角落里一脸无辜的卓言就格外不顺眼,明眼人都知道,他美其名曰行孝,实则是来监视这些皇子们的。别看他见人都得矮三分,实际上他才是这个大殿的真正话事者。

恭王萧倬铭与外界的联系全部被切断,心气不顺,就想找人出气:“喂,你是哪里来的奴才?”

几步过去,踢了卓言一脚。

卓言依旧跪着,掸了掸衣上脚印,躬身客气道:“回恭王殿下,跪经时辰未到,殿下在殿中走来走去于礼不合。”

“哼,这里是皇子皇孙们行孝的地方,你又不是萧氏皇族,你混进来算怎么回事?”

卓言淡淡瞥他一眼,懒得再理他。

大皇子纪王萧倬青拉了拉恭王衣襟,“五弟,大家其实心照不宣,七弟也是父皇的骨肉,一尽人子之礼也是应该的。”

纪王一向胆子小,生母地位低下是宫奴出身,也因此从未被人纳入竞争对手之列,得以明哲保身。他看惯了宫中的起起落落,深刻明白此刻随着淮王在夺嫡之战的最终胜出,再也不会有人刻意打压卓言,他的锋芒将无人可挡,他将成为整个大渝国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哪怕他现在没有皇子的身份,他也牢牢控制着整个大渝的军队,这是他长达9年的军中生涯建立起来的权势和威望,谁都夺不走。

纪王不禁感叹,当年萧倬云腿瘸了,不能再在军中建功立业,大家都以为一个瘸子夺嫡无望了,他最可以依仗的军方势力也将与他无缘。可谁都没想到,他步步为营,从一个军战之将转战朝堂之上,更为可怕的是,他养出了一个卓言、一个只忠于他却比他更为出色的“战神”,卓言一步步替他牢牢掌控了大渝军队。只是不知道,9年前他把12岁的卓言带入靖边军的时候,是不是就料到了今日。

“哦,纪王这话不对吧。先帝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个儿子?这长宁殿中何时能容得下不相干的人?”曾经权倾后宫的淑妃——现在的淑太妃缓缓而来,这是大殿外禁军拦不住的人。

淑太妃走到卓言身前站定,高傲抬头。

“拜见淑太妃娘娘。”卓言附身叩首。

淑太妃冷哼一声,拉起恭王往殿外走:“听说这里许进不许出,本宫今天不仅进来了,还要带着恭王殿下一起出去。我看谁敢拦着本宫!”

殿外禁军看了卓言一眼,横枪阻拦。

淑太妃突然“唰”的一声抽出腰间宝剑,寒光凌冽直指禁军的头颅:“此乃先帝所赐明阳剑,持剑者可先斩后奏。我倒想看看,哪个敢拦我?”

四皇子萧倬安一直依附于恭王,即刻有了底气,起身骂道:“是啊,我们这些皇子皇孙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软禁我们?”

禁军不敢动手亦不敢放行,眼看就要血溅当场,白白成为剑下亡魂,他手中的长枪却突然被人夺走。

长枪挑过,大家都没看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唰”的一声,淑太妃手中宝剑被长枪格挡了一下,被迫还入剑鞘。

卓言已然当风而立、横枪拦路。

淑太妃气得浑身发抖,“啪”的一声,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狗奴才,敢跟本宫动手?”

卓言面寒如冰,单膝点地:“微臣不敢,只是长宁殿乃先帝停灵之地,不宜见血光。淑太妃可以走,但恭王殿下守灵之期未完,绝不能踏出长宁殿半步。太妃若是杀了侍卫、强行将殿下带出去,殿下守灵不恭、亵渎圣地、不忠不孝的名声怕是要背定了!”复一字一顿道:“更何况——你们还不一定出得去!”最后一句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本宫今天就硬闯了。明阳剑在此,你若敢动手就是欺君!”

卓言起身,微微眯眼冷笑道:“卓言是个粗人,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只知道各位皇子留在殿中守灵是大渝的祖宗规矩,也是圣上的旨意。娘娘若执意要带殿下出去,就是抗旨不尊。”

淑太妃迟疑了。本来明阳剑一出,卓言若是在明阳剑下伤了恭王,它****自可治他欺君之罪。可是,卓言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万一他真肯为了萧倬云一句话而拼上性命,索性豁出去伤了恭王该怎么办?更何况,以卓言今日的势力,就算他此刻杀了恭王,她都没有把握能让他偿命。

淑太妃心中陡然一惊,猛抬眼看向卓言,萧倬云该不会真的授意他借故斩草除根吧?

“本宫就不信,你真敢伤人。”

卓言冷笑:“娘娘大可试试。”

双方剑拔弩张,大殿之中倏然静谧,连喘息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淑太妃拿不准卓言会有什么反应,终究还是退缩了,但却忍不住出言讥讽:“既然是皇子皇孙为先帝守灵的地方,你又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待在此处?不知道卓将军跟萧氏皇族有什么关系,又或者卓将军是先帝在外面的野种,还是卓将军也想攀攀皇家的高枝?”

此言专捡卓言难以启齿的地方下手,颇为恶毒,大殿中有人窃笑、有人私语、有人愤怒、有人叹气……

在场大部分人都明知,十多年前,当卓言还名为“萧倬言”的时候,曾经也是堂堂正正的皇后嫡子,如果不是当年那场宫廷大清洗,他作为唯一的嫡子,甚至可能成为皇位的有力竞争者。只是此刻,他已没了身份,也只能任人羞辱。

卓言低眉敛目,波澜不惊,见惯风雨之人又岂会在乎几句言语上的责难?

“娘娘说笑了。卓言自然不是萧氏皇族,今日忝居在此,不过是奉陛下之命以身相替,代陛下行孝子之礼。陛下本想日日守在先帝灵前,奈何大渝百废待兴,陛下须以国事为重,才不得已出此下策。陛下言及,总要找个人替他时时刻刻跪在灵前方能安心,娘娘不会对陛下的孝心也有异议吧。”

纪王暗暗赞叹,老七可是能屈能伸,该忍则忍、当断则断,偏偏说话又句句在理、滴水不漏,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堵了所有人的嘴。一个卓言他们都对付不了,更不用提他身后的陛下,老五一党败局已定。

淑太妃碰了一鼻子灰,拂袖而去,临走时还撂下一句狠话:“萧倬言你等着,总有一****会落在本宫手上。”

自她走后,卓言一直冷着脸,殿中再无人敢招惹他。

只有11岁的十三皇子萧倬然胆子够大,走到他跪着的蒲团旁,突然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脸上的肿痕,卓言猝不及防,一脸愕然。

“七哥,您别难过。”

卓言还跪在蒲团之上,只能微微躬身,对站着的萧倬然低头见礼:“见过十三殿下。”

萧倬然撇撇嘴:“您别把我当外人。”

卓言感觉有些头大,他没有对付小孩子的经验:“殿下请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吧。”

“七哥您别难过了,别听那些人瞎说。”

卓言无奈胯下肩膀:“殿下,他们没有说错,是殿下叫错了。”

萧倬然有几分失望地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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