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春中我们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在很长的路上我们心脏以及灵魂被腐蚀着,有些时候我们不清楚什么时候变得堕落下去,可当发现过来的时候已经坠入深渊,那是不是一种绝望呢?
“货呢?”一个中年男子吸完一支烟望着花小满冷冷的问。
“飞哥,对不起,我····我弄丢了!”花小满低下头小声说道。
“靠,弄丢呢?你他妈找死啊,你知道那些东西值都少钱吗?”中年男子大怒一巴掌打在花小满脸上。
“小满,我飞哥可对你不薄啊,你他妈不会把货私吞了吧?”中年男子狠狠抓住她的胳膊狐疑的瞪着她。
“飞哥,我真的不敢啊,可那货真的丢了,飞哥您原谅我吧。”花小满哽咽的解释道,她明明记得那次把拿包****放在张玲的抽屉里面,然后那会家放在家里的沙发底下,后来就不见了。
“你他妈说的好听,说丢了就丢了,如果货弄到警察手里那我们不就全被送进去了吗?我限你三天是时间,但天后你能把东西带来,我们的事情一笔勾销,如果三天后你还拿不来东西,哼,我想我们道上啥规矩你是明白的,你可别怪我飞哥翻脸不认人。”中年男子松开她的胳膊恶狠狠的瞪着她冷笑。
花小满踉跄着从酒吧出来,一些穿着诡异服饰和红色头发的年轻男孩对着她吹口哨,花小满麻木的看着他们笑着,自己从来没有那么难过孤单过,自己曾经也是一个穿着整齐的校服,乖乖的做着大量的练习题,老师也看好的好学生。现在呢?呵····现在我如同一个没有灵魂全身腐臭僵尸,就这样一次次的放纵自己。就这样每天颓废下去,直到有一天颓废到无药可救,然后再死去。
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花小满悄悄打开门准备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你怎么才回来?”她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还带有一点责问。她知道是陈辰,可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莫非,那东西他拿了?她知道我干那个了?
花小满额头冒起了冷汗,“我一个朋友过生日,所以回来的晚了。”花小满打开灯放下书包故作出一副很自然的表情。
陈辰把盖在脸上的书取下来从沙发上坐起来,“你不知道你回来这么晚你妈妈有多担心你吗?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你妈出去找你了,给她打个电话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样。”
“对不起,我·······”花小满低着头吞吞吐吐,我要不要问他他到底拿没拿那包东西?
“你怎么?是不是找它?”陈辰从沙发底下取出那小包****。“这是什么东西?”陈辰把它扔到茶几上问花小满。
“他知道了?他知道我干这个?他会不会·····?”花小满忽然面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她紧张起来。
陈辰没有注意到花小满的异常,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替花小满保存的是一包毒品,一个不会抽烟,不会喝酒打架、就连酒吧也很少去的男孩,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花小满舒了一口气在心里冷笑起来。“我的傻哥哥,那以后你就替我来保管东西吧,谁也不会想到你的头上去。哼,米诺,上次你赢了,这次我要让你离开这个城市,离开陈辰。”
“我要睡觉了,明天还有课,你也早点休息吧,如果缺钱就说,我会给你的,有些不该去的地方你还是别去。”陈辰瞥花小满一眼冷冷的说。
“你跟踪我?”他因该知道一些事情了,不行,我得试试他。花小满打量起陈辰来。
“你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但是你要明白,你现在是我妹妹,我不想叫别人说三道四。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离开这个家。”陈辰实在忍无可忍,因为他看到她刚放学就被几个男人带去,他怕她出事就偷偷跟着花小满,现在花小满反过来不愿意了。
“好啊,你以为我来你们家就是为了白吃白喝叫你爸养着我们母子是吧?告诉你,你不用板着脸,我们明天就搬出去,还有我没有花过你爸的一分钱。”
微弱的灯光照着花小满,她的另一半侧脸被遮在灯光的阴影里,像是藏在黑暗里的一朵食人花。她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怒视着陈辰。
“小满,你变了,你不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一脸单纯的花小满了,你让我变得恐惧,就像当初我亲眼看见你满身血淋琳的那样害怕,而现在流血的是我,是我的心,我的妹妹,我深爱过的人。”陈辰望着花小满半天叹了口气转身回房去。
有时候你总是不明白你身边人的想法,你想做的只是保护他们,最后成了使得他们反感,也许就是这样,在你付出的时候就不要想着有多大的回报,爱自己的爱的人就尽其所能的去做好而已。
“林子默,你最近怎么老不开心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张玲把一大把爆米花塞进嘴里说起话来显得含糊不清。
“那······哪有!可能这几天要考试了没休息好吧。”林子默转过头去吞吞吐吐的说道。
“子默,听说你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是真的么?”张玲的目光忽然显得有些暗淡,她望着林子默问。
“是的,要永远的离开了。”林子默声音有些哽咽。
“为什么?不是好好地么?为什么要离开?”张玲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抓住林子默的胳膊问。
“因为我找到风了,风给我来信说他回来了,我爸爸也回来了,说要我回去。这样我们在我以前的学校读书,那也是全国最好的高中,玲姐,现在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在开忠的两个月里难道就没有你怀念的了吗?”张玲没有抑制住眼泪哭着问她。
“有啊,来到开忠我认识了活泼可爱、贪吃、大男子主义又疼我爱我的张玲姐,还有那一片片遮天蔽日的梧桐和梧桐树下发生的一切。”林子默装出一副调皮的样子看着张玲认真的说。“玲姐,我会经常给你写信的。”
“子默,不要离开好么?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真的,我害怕你离开,害怕忽然又成我一个人。”张玲忽然抱住林子默像孩子一样痛哭起来。
“玲姐,你怎么会是一个人呢?不是还有张明和陈辰了么。”林子默提到张明和陈辰时语气有些哀伤尽管她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子默,你说我们会不会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张玲把头靠在林子默的肩上闭起眼睛问她。
“呜呜········人家才不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林子默撅起嘴懒懒的说道。
“为什么?”张玲忽然抬起头有些失望的看着林子默。
“你想啊,你将来还要嫁人,怎么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呢?”林子默敲敲张玲的头笑着说。
“哈哈········将来?将来我们都会变成老婆婆,老了就不会嫁人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透过梧桐树隙的阳光照着她们乌黑的头发,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影子被放大深深的刻进梧桐的年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