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蒙医者听了夏倾汐的一声师父,开心地眉开眼笑的,走进夏倾汐的身边,笑眯眯地说道:“嘿嘿,乖徒儿啊。”
夏倾汐看到东蒙医者与她这么熟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这人身上不仅有一股酒味,还有一股……异味。
好像是……
没洗澡的异味。
夏倾汐目视前方,开口淡淡地说道:“你没有听到琴对你的建议吗。”
东蒙医者蒙了头,呆愣愣地问道:“什么建议?”
“府里的人,都爱干净。”幻翎殇轻抿了一口茶,然后皱了皱眉,对琴说道,“茶凉了。”
琴伸手拿起茶壶,很知趣地走了出去。
见人都出去了,东蒙医者想起了自己的正经事:“乖徒儿啊,快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他伸手拿出一个漂亮的玉镯子,夏倾汐撇了撇嘴,说道:“送我一个丹鼎不是更实用吗。”
不说还好,一说东蒙医者就是一把老泪纵横:“乖徒儿啊,你不知道啊,两个月前,就,就你前面那个家伙,从为师这里坑走了混元鼎啊,呜呜呜~”东蒙医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说到‘前面那个家伙’的时候还不忘让开位置,让夏倾汐能看到幻翎殇。
夏倾汐看了看东蒙,又看了看幻翎殇,似乎有些无奈,可是实际上,没有人看到她看着幻翎殇时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幻翎殇似乎不害怕东蒙的告状,端端正正地坐在高位,一股尊贵的气息浑然天成。
“没关系了,反正现在那也是我的。”夏倾汐敷衍地说道。
“这哪能啊!”东蒙脸上的泪珠瞬间消失不见,忽然他转念一想,又说道,“不过啊,你说那混元鼎能当拜师礼不?”
晶光闪闪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夏倾汐想了想,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幻翎殇开口了:“东蒙医者,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输给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想要讹我的王妃,你把我遗忘到哪里去了。”
这时夏倾汐也开口了:“说得对,而且现在那个混元鼎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你拿我的东西来送我——师父莫不是穷疯了。”
挑拨!
红果果的挑拨!
东蒙气短,伸手想要推一下夏倾汐的脑袋,结果被夏倾汐躲开了:“师父,我虽然没有洁癖,但是我嫌你脏。”
哐当!
东蒙医者感觉自己的玻璃心被眼前两人的一唱一和给毁的连渣渣都不剩!
正当他要开始耍赖模式的时候,夏倾汐小手往他面前一伸:“拜师礼!”
东蒙气得七窍生烟,伸手将玉镯往夏倾汐手上一拍:“老子只剩这个了!”
然后傲娇地转身,任凭夏倾汐怎么问他这镯子是啥,他也不开口。
“空间镯。”幻翎殇是一个专门拆台的男孩,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袍,一派优雅地起身走到了两人面前。
东蒙医者表示压力山大,因为光是他和幻翎殇的形象,就相差了一大截!
东蒙表示他受伤了。
“空间镯?就是那种能放东西在里面的镯子吗?”夏倾汐完全不打算理会自家的便宜师父——反正也是大街上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