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能医治轮回散的人了吗?”
“回皇上.还没有,这九王子中毒已经十日了,九王子凭自身也一直压制着这毒,但压制终归只能压制五日,若不是靠九王子的意志.在不医治的话,王子就真的回天乏术了。”一直守着陌上谋的太医颤颤巍巍的回到。
这几日皇上心情尤其不好,几乎什么事都可以迁怒到别人身上,每日守在九王子身边的太医就更倒霉了。
“报,外面一女子强闯正殿。”一个身穿蓝色服饰的侍卫跑进正殿跪下说道:“皇上,那女子说若九王子出了什么事,她定。。定.”
“定什么!”
“定取您项上人头,还骂皇上是.是狗皇帝。。”说完侍卫连忙把头底到地下,大气都不敢喘,身体颤抖着。
皇帝眯起眼睛,一丝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放那女子进来!”
“是。”说完侍卫连忙跑出殿外,似乎在这殿中多呆一秒他就会少活一天。
不一会儿,那殿外叫嚣的女子就走进殿内,只见她手持长剑,二话不说将剑横在皇帝脖子上。
皇帝看见来人,不怒反笑:“呵,顾涟漪,果然是你!”
此时将剑横在皇帝脖子上的,不是沫千落日思夜想的顾大嫂又有谁?
“是我如何!快带我去见谋儿,谋儿若出什么事,且不说他娘,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说着将剑更逼近皇帝一分。
太医似乎才反应过来开始大叫:“来人,快来人啊,有刺.”
“闭嘴!带她去见九王子。”皇帝打断太医的话,眼里全然是不耐烦。
几分刻意几分真。
顾大嫂看到皇帝露出这样的神情更加愤怒起来,若不是,若不是媛儿不让我杀你这狗皇帝,你当你今天还能坐上这样的位置,露出这样的神情!
太医哆哆嗦嗦的带着顾大嫂前往陌上谋的房内,顾大嫂手持长剑,皱着眉头,看着太医越走越偏远,当走到陌上谋的房屋时,更是恨不得拿着长剑杀了这宫里的所有人,尤其是那对自己儿子不闻不问的所谓的父王!顾大嫂看着走在最前面的皇帝,长剑被越握越紧。
走进屋内,屋里只有灵儿一人,不知道什么原因,顾大嫂刚被太医带进房内,二王子就赶来,闻言而来的还有太子和五王子。
“父王!”几个王子跪下请安。
“起来吧。”
“是,父王!”
顾大嫂看到此幕嗤笑了一声,顾大嫂走到陌上谋床前,为陌上谋把脉,许久,顾大嫂突然脸色苍白,她走到皇帝面前看了一眼二王子和灵儿。
不知为何,灵儿和二王子被看的竟毛骨悚然。
“你们都出去,把门紧闭,没我的要求谁都不许进来。”太医们虽然心里不愿但还是按照顾大嫂得吩咐退了下去。
顾大嫂看着一干闲杂人等退后,愤怒的对着皇帝说道:“狗皇帝!看好你的儿子!”
“放肆!怎能对父王如此说话!”二王子站起来:“父王,这女人如此不识好歹,想必也救不好九弟。来人!把这刁妇拿下去。”
啪!
皇帝狠狠拍了下桌子,顾大嫂拿起长剑驾到二王子脖子上,二人几乎是同时做出的动作。
“老二,轮到你说话了么!”
“可是父王.。”
顾大嫂冷笑一声:“狗皇帝,轮到你说话了么?”说着收起长剑看向二王子:“杀你这小畜生,简直侮辱了我的剑!”
二王子闻言愤怒的抬起手指着顾大嫂:“你!”
“闭嘴,你们几个都出去,我和她有话要说。”
“是。”太子和五王子行礼后便走出房外,二王子动了动嘴唇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皇帝一脸不耐烦的神色后,只能朝一直守在陌上谋身边的灵儿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去。
皇帝却是注意到二王子给灵儿使眼色,但奇怪的事皇帝竟什么都没说,反是顾大嫂转过头看着灵儿:“你不是谋儿的丫鬟,什么时候和二王子关系这么好,怕是这下毒一事也不简单吧!”
灵儿听后立刻跪了下来还一直磕着头,只是什么也不说。
顾大嫂看着灵儿的举动,心里想着,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欺骗谋儿,暗地里却给我的谋儿下药,这丫鬟留不得。
“行了,你有什么话,有什么怨言一会再说吧,先替老九解毒。”
顾大嫂坐到陌上谋床边,把手搭到床上的陌上谋的脉搏上说道“谋儿中的毒可不好解,我一时半会还没办法解开。”
“呵,这天下竟也有你解不了的毒。”
顾大嫂难得没有继续破口大骂,而是面色凝重的说道“若只有轮回散倒还难不倒我,可谋儿体内竟还有蛊毒,而且这蛊毒还不是近来才有的,看样子已经在谋儿体内隐藏了好多年了。”说着,顾大嫂看向灵儿。
皇帝听后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不管怎样,先把轮回散的毒给老九清了,这蛊毒在他体内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大碍,以后慢慢替他清理便好。”
“你到说的轻巧,这蛊毒这么多年不发作,只不过没有东西刺激罢了,这轮回散只不过是这蛊毒发作的药引子。”
“那老九的毒岂不是无解了。”皇帝眯着眼睛看着顾大嫂。
“天下之源,有施必有解。”顾大嫂凝视陌上谋的脸,手也轻轻抚上陌上谋的脸颊:“他是媛儿的儿子,我自会给他解毒,只不过这毒解了以后我要将他带走,谋儿才八岁,他不适合在这宫中存活,待他15岁时。。我会将他带回海国。”
“这。。好,解毒需要什么药材,我给你准备。”
顾大嫂看向皇帝嗤笑道:“怎么?让你的宝贝二儿子在药材里也下下毒么?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谁要毒害我家谋儿!”
“老二他不会那么做的。”皇帝捏了捏眉,闭上眼有些疲惫的说道。
“不会!呵,对,不会!二王子是你儿子,谋儿不是!”顾大嫂站起来,红了眼眶:“对,你还一直以为谋儿是媛儿在外面和那个男人生下的杂种呢!”
咣!
皇帝将桌上的茶杯甩出去:“够了!你要怎样我都依你,你又何必拿媛儿来对我苦苦相逼!”
“我以媛儿逼你?要怎样都依我?好,我要你以伤害自己亲身兄弟的罪名处置你的二儿子!”
皇帝听后叹了口气:“你可知老二,老二他.唉,算了。”皇帝一甩衣袖走出了房内。